第一百一十一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北寒鈺帶著人衝到那人辦公室的時候,那人已經跑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是做賊心虛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來,早年那人所診斷出來的結果是陳生是個性虐狂。
他心裏突然緊張不已,慌忙給寧誌遠打電話問他:“找到安梓潼了沒有?”
那邊去說,“還沒有!”
他害怕陳生會對安梓潼做出什麽事情,當即開車去了陳生所在的公司。
當他到達公司的時候,陳生剛從辦公室出來,見到他時,他慢慢走了過去笑著說,“陳總,好久不見。”
陳生撒腿就跑,卻被他一腳絆倒在地,揪住他衣領,掄起拳頭砸過去。
一旁的人不敢攔他,也不知他揍了多久,方才把那人拉起來說,“梓潼被你帶去哪兒了?”
產陳生冷笑,“那女人果然是你弱點,你打呀!打死我!你打死我就別想見到那個女人”
本盛怒的北寒鈺因為他這句話更是生氣,用盡全身力氣將拳頭砸了過去,怒說,“你若是敢傷她一毫,我就讓你嚐一下什麽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隨後粗暴地拖著陳生離開了公司。
他把人塞在後備箱裏開車去了他名下最大的一個別墅,江林別墅。
一路上他車子開得極快,陳生在狹小後備箱內被顛得暈頭轉向。
到達目的地時,北寒鈺將他拖了出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安梓潼在哪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此時的陳生仍冷笑看著他,“北家三十不是挺有能力的嘛,您自己去找呀!”
北寒鈺冷笑一聲,拖著他走進別墅內,剛好撞到出來的小陸。
小陸見陳生這副模樣,跪下求饒說,“先生您別殺我,我告訴您那那人在哪!”
見她這樣說,陳生朝她啐了口唾沫,“你他媽給我滾開,你若是敢告他那女人在哪?我殺了你!”
北寒鈺揪過他頭發又是幾拳,“還殺了別人,你信不信在你了解他之前,我先讓你去見閻王!”隨後把人扔向一旁,走向那個女人說,“帶我去!
小陸不敢耽擱,急忙帶著他前往了關押安梓潼的地方。
推開那扇門的時候北寒鈺十分心疼,看著安梓潼白皙的肌膚被打得皮開肉綻,情況十分慘烈。
他輕輕走了過去,脫下外套蓋住她,把她攬入懷中,隨後抱著她走出來那個房間。
門口趙霆壓著押著陳生走了進來,怒罵:“還敢逃,剛才不是嘴還挺硬的嘛。”
看到北寒鈺懷中女人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一腳踢在陳生命根子處,“你他媽還是個人嗎,竟然這樣對一個女人。”
北寒鈺看向跪在一旁的那個人說,“去找一條薄毯。”
女人不敢耽擱,急急忙忙去了房間拿出了薄毯,隨即給安梓潼蓋上。
北寒鈺把她放在柔軟的沙發上,隨即抬腳走向陳生說,“知道什麽叫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嗎,你不是很喜歡鞭打女人嗎,那我也讓你嚐一嚐什麽是被打的滋味。”
隨後,從茶幾上拿起那跟鞭打過安梓潼的皮鞭,一步步走向了陳生,用盡全身力氣把鞭子甩向他。
陳生被打得大叫,那情形十分慘烈,看不下去的趙霆轉回了臉。
不知他打了多久,待他停下來後,地上的陳生的皮肉早已是血肉模糊。
他躺在地上求饒,“三少爺我不敢了,您饒了我吧。”
可現在求饒未免太晚了,北寒鈺像是聽不到他說似的,又一下一下的抽打著他。
整個過程直到寧誌遠趕來方才停止。
跟在他身後的傅小五見到這個場麵時,不禁唏噓,縱然他見過再多殘忍的場麵,可眼前的這個著實讓人有些惡心也膽戰心驚。
北寒鈺把皮鞭丟在地上,轉頭去抱著安梓潼,在她耳旁說,“我帶你回家!”
看了眼地上跪著的小陸,她說,“把那個女人也帶上。”停了下又說,“我累了,想睡覺,送我回去吧。”
他沒說話抱著安梓潼穿過那些人回了車內,隨後帶著她去了淮安區別墅。
他們走後,傅小五見地上那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出於好心給他撥打了120。
剛才安梓潼所說的話他也聽到了,看向一旁的小陸說,“還不趕緊過來送我去醫院。”
趙霆一腳再踢他命根子,“你個性虐狂,說誰呢,找死是不是?以後若是再讓我看到你身旁有女人,我就閹了你。”
說完了帶著那個叫小陸的女人離開了江林別墅。
而另一邊,北寒鈺到達私人別墅時,私人醫生也來了。
他看到安梓潼滿身傷痕時,十分詫異,問說:“怎麽弄成這個樣子。”
北寒鈺冷言道:“商場上惹了個人,那人報複的我。”
你先去外麵等一等!”待人走後說私人醫生看向安梓潼,“有些疼,你忍住啊!”
安梓潼笑了笑,“您來吧!”
那冰涼的手術刀接觸到安梓潼皮膚時,她驚了下,隨後到疼痛感差點讓她暈厥過去,到後麵她都有麻木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知不覺中,她竟睡了過去,做了個美美的夢,她夢見,北寒鈺在一次現場直播中,在午南市人麵前跟她求婚。
這一夜,北寒鈺一直守在她床前,心裏十分自責。
待第二日的時候,安梓潼醒了過來,看到趴在自己床邊的北寒鈺時,不自覺的伸手去碰他。
可還未碰到,便被人握住,“一醒來就這樣調皮,傷口還疼嗎?”
安梓潼愣住,她不敢相信北寒鈺竟這般溫柔的跟她說話。
見她不說話了北寒鈺有些著急,“怎麽了?不舒服嗎?”
她眼裏的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小聲說,“沒事!”
北寒鈺輕輕拂去她臉上淚珠,“哭了還說沒事!”
突然,她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打向眼前的男人,手上的疼痛感告訴她這是真的。
那一巴掌倒是把北寒鈺打懵了,許久才說,“這是為何?”
她語塞,隨後解釋說,“我看到了那邊有隻蚊子。”
這麽劣質的理由北寒鈺信了就奇了,念在她是病人,也沒說什麽,寵溺的拍了拍她頭,“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