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現場秀
幾分鍾後,她坐上了開往北寒鈺別墅的車子。
體力耗盡的她癱軟在後座,腦海總出現一幅他和那個女人相擁的場景,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而另一邊,在別墅內,北寒鈺確實剛進了家門。
那會丟下安梓潼後,他去了酒吧,整個人是說不出的煩躁,接連喝了幾瓶後,才讓馬凱帶自己回來。
剛伸手想要去開燈,黑暗中有人便衝了進來他懷裏。
“寒鈺你怎麽去那麽久,我一個人自己好害怕啊。”
大手撫上她腰肢,細語道:“對不起,後來突然有了應酬,下次不會了。”
他彎腰把人抱起,雙雙躺倒在沙發上,伸手打開了一邊台燈,“月兒,吃飯了嗎?”
“沒有!”
心裏不免有些心疼,剛想起身去給她弄吃的,卻被拉回來,“說了等你回來喂飽我的。”
台燈發出的光線很柔和,伸手撫著她額前碎發,“小妖情,這就滿足你。”
隨後,俯身封住了那張櫻桃小嘴。
白月兒輕輕摟著他脖頸,極力迎合著他,不一會便氣喘籲籲起來,嬌嗔道:“你欺負我!”
雖是罵人,可這聲音卻極酥。
許是酒精作祟,北寒鈺接下來的動作有些粗暴,沒幾下便把白月兒身上紗裙撕得粉碎。
他粗魯的吻著,順著耳側,一路直到胸前。
身下的人臉色潮紅,身子早已癱軟,自身也燥熱得厲害,正準備挺身進入時,門被打開了。
北寒鈺立即坐直,忙拿過一旁的薄毯給白月兒蓋上。
想過他們可能會在為愛鼓掌,心裏早已做好了準備,可真看到時,心裏仍是無法接受。
待看清人後,北寒鈺的臉色鐵青,語氣尤為冷淡,“你怎麽來了!”
把情緒整理好後,她嘴角揚起一絲嘲諷,“我來我家有何不妥?”
裹住薄毯的白月兒艱難起身,故意讓薄毯滑下,潔白的皮膚便暴露出來,仔細看得話,那上麵還有不少吻痕。
心裏猶如刀絞,可自己如果表現出難過,那她的計謀就得逞了。
她笑著走過去,拿過一旁的椅子,找了好幾個角度,最後才坐下來。
看著對麵不明所以的兩人說道:“開始吧!”
這時,北寒鈺猜到了她是什麽意思,低吼道:“安梓潼!”
“北少跟其他女人做那事,叫我名字有些不妥吧。”
她笑得極為好看,可對麵的男人卻是滿臉不悅,可僅一秒,他便換了一副神情。
一把扯過一旁的白月兒,讓她跨坐於自己腿上,扣住她的後腦勺,粗暴的吻上了她的唇。
似是做給對麵女人看似的,他奮力撩撥著身上的人。
空曠的屋內,隻聽得見女人的喘息聲。
終是覺得惡心,安梓潼慌忙跑上來二樓,隨意打開個房間跑了進去,反鎖了門。
再不走,她就要瘋了。
見她走了,北寒鈺意興闌珊,鬆開了手靠在了沙發背上。
白月兒雙眼迷茫,嘴唇一張一合,似是欲求不滿,把薄毯扔在一旁,俯身壓住身下的人,覆在他耳旁輕輕道:“寒鈺給我!”
“月兒,我累了!”
看出他的不對勁,白月兒也不敢再造次,乖乖披著薄毯回了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安梓潼摸索著打開了房內的燈,房內陳設簡單,可此刻她無暇顧忌這些,拖著疲軟的身子緩慢朝床移去。
剛躺下,門被從外麵打開,她驚得彈坐而起,看到人後,不免有放鬆了些。
北寒鈺冷眼看著她,“誰送你來的。”
“北少這麽聰明,自己猜不到嗎?”
“明天滾回別墅去!”
安梓潼靜默不語,一個勁的盯著他笑。
心裏很久惱怒,看到她笑得如此開心,心裏更是不爽了,快速走到床邊,本是想掐住她,卻被她一個拉扯倒在了床上。
順勢欺壓下去,安梓潼盯著他,“北少這是在您情人那得不到滿足,來找老婆了?”
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明明已經很疲憊了,可仍然是死死禁錮著他。
北寒鈺就這被壓製住,瞥見她紅腫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怎麽,剛才躲著哭了?”
“那是自然,自己的老公背著自己亂搞,哪個老婆會不難過。”
趁著她不注意,北寒鈺一個用力,人就被他推開,扣住她的手腕,一隻手鉗住她,“我不喜歡自作主張的女人,明天乖乖滾北家,別再來這。”
“北寒鈺,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他冷笑,“所以呢?”
“你若不把白月兒送走,我就把這事捅到網上去。”她威脅說。
北寒鈺眼神發狠,死死盯著身下的女人。
安梓潼仍不怕死的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名譽與我而言不過狗屁,可你不同,若此事我真捅出去,你那北家未來家住之位怕是難保吧。”
“你以為我不說話是怕了嗎?安梓潼我若要讓這個世界上少個人很容易,我不動你,隻是怕日後月兒出現什麽情況,好讓你的另一個腎起點兒作用。”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他,原來他是這樣打算的。
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住不住流了出來。
他最是討厭女人的哭,煩躁的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她那不知是哭還是笑的醜陋神情。
一夜過去,安梓潼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著的,醒來後在家裏轉了幾圈也沒看到人。
準備離開時,白月兒回來了,趾高氣揚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安梓潼扣住她手腕,“北寒鈺呢?”
“不知道!”
她的耐心有限,一用力那人就被她摔在地上,“別惹我,否則我立即把你的事情說出去。”
“你覺得有人會信你嗎?醜八怪!”
啪,一道清脆聲音響起。
白月兒捂住臉頰,淚眼婆娑的看著她嗎“你竟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既然鳩占鵲巢就麻煩低調點,否則我會立即結束你的白日夢。”
見她不再言語,問道:“北寒鈺呢?”
白月兒怕她在打自己,便告訴了她。
起身坐到沙發上,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麽,立即站了起來坐到了其他地方。
自己的錢包、手機也不知道哪裏去了,看來得先準備部手機才行,可尷尬的是她沒錢啊。
突然,她笑著走向白月兒,她沒錢,可這個女人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