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兩個月的身孕
“慢著,劉梓安,你還真是會避重就輕啊,老夫當初真是看走了眼。”
鄭宣懷已經不打算給他半點機會,這個女兒也讓他失望至極,所以索性一次性解決了最好,根本不給他逃避的機會。
劉梓安麵如死灰,知道鄭宣懷父子的意思,就是徹底和自己撕破臉的意思。
一旁的鄭珊珊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看向一旁的劉梓安,說道:
“相公,你沒有騙我是不是?我爹他們說的都是假的。”
鄭清寒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
“姍姍,你還信他,今天童姑娘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並沒有欺騙你。”
“不可能,我問過梓安了,他都給我說了,他確實是從小地方來的,並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都是那個死丫頭在誣陷他。”
鄭珊珊說完連忙拉著劉梓安,眼淚橫流地說道:
“相公,你快給爹他們解釋,你沒有做過。”
“對,我並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姍姍我們走吧,爹和大哥既然不信我們,我們也不用在這裏了。”
說著就要拉著鄭珊珊離去,可是鄭宣懷哪裏會讓他如意,這麽輕易就想走,以後再打折鄭家女婿的旗號在外麵招搖鬧事。
“劉梓安,你先不要忙著走,逃避是沒有用的,因為今天,我勢必要和你說清楚,你也別想蒙混過關。”
劉梓安眼睛裏一道暗芒閃過,臉上的表情也變了,再也不是原來那種翩翩公子哥的模樣,小人的嘴臉瞬間就露了出來。
“嶽父大人這是要徹底和我撕破臉皮了?連自家女兒的臉麵也毫不顧忌?”
這話一出,鄭姍姍掙脫了他的手,滿臉的震驚還有不可思議,臉色蒼白得可怕,嘴唇泛白,受到了巨大打擊,顫抖著聲音,眼淚從眼尾流出。
“你竟然真是,是騙,騙我的?”
劉梓安看向這個蠢女人,眼裏已經沒有了那種寵溺,反而是一種嫌棄,反正已經說穿了,這個女人也沒有任何價值了。
“對,你這個蠢女人,我就是騙你的,對了,就連你失身那都是我刻意安排的,怎麽樣?”
鄭珊珊聽到這些話,感覺心髒瞬間被人一把抓住了,疼痛劇烈襲來,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臉上。
劉梓安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打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心裏升起了一股無名火,舉起手就準備扇回去。
這時候,鄭清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臉色嚴肅,語氣冷淡地說道:
“我妹妹容不得你動手打!”
說完一把將他的手甩開,將哭得傷心欲絕的鄭姍姍往自己身邊拉,倒是看到她打的那一巴掌,心裏感到寬慰了很多。
“別哭了,既然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就不要再執迷不悟。”
鄭珊珊抬起頭,那雙滿是傷痛的眼睛看著自己哥哥,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這話一出,鄭清寒麵色有些愧疚,麵對這個妹妹的問話,他竟然說不出話來。
但是已經傷心欲絕的鄭姍姍,腦海裏一直想著今天在火鍋店門口的話,回頭看向高位上的爹,她嘶聲力竭的喊道:
“你們說,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麽?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麽?非要看著女兒往火坑裏跳!”
鄭宣懷看向這個女兒,雖然她已經知道真相,但是在他心裏已經對她沒有憐憫之心,隻是冷冷地說道:
“夠了,姍姍,你自己好好想一下,這個人是不是你自己選擇的?你早就沒有了清白,在你大婚之日童姑娘才從老家趕來,那時候我們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你們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就不會嫁給他這種騙子了!”
她從小到大過的就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從來沒有遭受過這種屈辱,以為自己找了個良人,沒想到卻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鄭清寒看著這樣的妹子,雖然有些心疼,卻也無奈。
“姍姍,你想想當初,爹為你請了多少賓客?還有你高興的那個樣子,就算說了你就不嫁了嗎?你沒有了清白,除了這個劉梓安,也沒人敢再娶你。”
鄭珊珊聽到這裏,直接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
“所以哥哥你就眼睜睜看著我進火坑嗎?”
這句話讓鄭家父子臉色一邊,也沒有再說任何話,劉梓安看著這一幕,倒是笑了起來,陰冷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掃了一圈,開口說道:
“看你們這麽為難,不如我來給你們出一個主意,我還是你們的女婿,那些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們也別死抓著不放,我還像以前那麽對姍姍,這樣不就皆大歡喜嗎?”
“劉梓安你就不要妄想了,你根本不喜歡姍姍,隻是想要我們鄭家的家產而已。”
鄭清寒直接反駁了他的話,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繼續。
他看向自家爹,直接沉聲說道:
“爹,既然姍姍已經知道了這人的真麵目,那那就讓他寫和離書吧!”
鄭珊珊一聽這話,臉上的淚水來不及擦幹,臉上出現的是驚慌之色,連忙上前拉住那華服的一角,哀求地說道:
“不可以寫,爹,絕對不可以寫。”
鄭宣懷一看到她這個樣子,直接咬著牙,眉毛豎立,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事到如今,你還是執迷不悟嗎?今天這個休書必須寫,不然你給我滾,就當再也沒有你這個女兒。”
“爹,不是女兒舍不得他,是我已經有了身孕,你讓孩子怎麽辦?我不想讓我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爹。”
除了劉梓安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鄭家父子兩個臉上全是震驚,看著地上的人乞求的人,鄭宣懷不相信地問道:
“才這麽短時間你就有了?怎麽可能?”
“真的,爹,已經有兩個月大了,昨天才去看了大夫,爹要是不信,可以找人來看,女兒說得都是真話。”
她真的不想被休,即使爹很有錢,可是被休掉的女子,這輩子已經很難再嫁人,更何況還帶著孩子,她寧願就這麽湊合著。
“怎麽樣?嶽父大人!剛剛我就勸你們將那些過去的事情忘掉,為什麽一定要鬧到這種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