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王氏的轉變
她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隻是覺得今天這男人的話格外的多,想不通是為啥,最後她總結為太久沒有回童家村了,觸景生情。
想到這個男人一直在為自己的事情忙活,也是格外心疼,就附和著他的話。
“是啊,我記得,上次你們都喜歡吃那個螺絲。”
兩人談論著過往,阿卡氣極了,這男人真小氣,用得著這麽來氣他嗎?別得意,我以後就會參與到她的事情中去了。
氣得他看向其他地方,慢慢的,他發現,這裏的水好清澈,河底的石頭圓圓的,真好看,有一種衝動,他問道:
“我可以去河裏看看嗎?”
聽到聲音她才發現似乎忽略了他,連忙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以的,阿卡,你下去吧,別去太深的地方。”
“嗯。”
說完他脫掉鞋襪迫不及待地跳進了河裏,清涼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愛上了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這麽用過水,草原上的水很珍貴,誰都不敢這麽做。
突然他看見了河裏的一條小魚,忍不住用手去抓,小魚機靈地從指尖溜走,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東西似的?他臉上露出了笑容,樂此不疲的用手去抓魚。
兩人站在岸上就看著他在水裏跑來跑去,蕭寧朗心裏想著,笨蛋,那魚這樣怎麽可能捉得到?就這還想搶他的人。
童珠珠倒是很意外,沒想到阿卡這麽喜歡玩水,還能露出這麽童真的一麵,這樣的他才像個孩子。
“阿卡,那魚這樣捉不到的,明天我拿魚網來,就能捉到了。”
河裏的少年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我沒想到抓它們,就是好玩。”
少年的聲音不像平時那樣沉重,帶著喜悅開心的情緒,也感染了她,跟著笑了起來。
一直玩到日落,蕭寧朗看著時辰差不多了,才對河裏的人說道:
“阿卡,天快黑了,趕緊上來回家了。”
阿卡不想理他,依依不舍的上岸來穿好鞋襪,越過他對童珠珠說道:
“我喜歡穿黑色衣服,你明天給我買黑色衣服吧。”
“哎呀,阿卡,你才多大,穿黑色太老氣了,向你們這麽大的穿點藏青色,白色,褐色才好看。”
“我就要黑色。”
“呃,阿卡,小孩子要穿亮色的才好看,黑色不適合你,你相信我。”
她小嘴一路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就試圖讓他回心轉意,一個小孩子穿什麽黑色,真是的。
可任憑她怎麽說,阿卡最終給她的回答,都是堅持要穿黑色,最後她也無奈隻能同意。
來到山腳下,蕭寧朗讓孟驍蕭誓兩人留下來看守。
一會兒吃完了,再給他們帶回來。
一行人來到童家院子裏,王氏和童大海已經擺好了飯桌,分成了兩桌擺,一個桌子擺不下。
進門前,蕭寧朗心裏也還是有幾分忐忑,想著該怎麽說?
誰知,童大海一看見他們進來,就熱情地說道:
“蕭小子,你們過來了,趕緊坐下,準備吃飯了,今天我可得跟你整兩杯,你們都能喝酒吧?”
還沒等他回答,後麵這群漢子們早就熱情的答應著了。
“童叔,都是大老爺們,別說整兩杯,整幾壇子酒都不在話下。”
“行,那就行,家裏好久沒這麽熱鬧了,你們趕緊找地方坐,我去拿酒來。”
說著就紅光滿麵的進屋去拿酒,王氏在一旁看了好久,能看得出來,這小子心裏還沒底呢。
也是,上次她那些話說得確實不好聽,太重了些,也就上前主動說道:
“蕭小子,還生王嬸氣呢,快過來坐,上次是王嬸脾氣直,說了些重話,你可別往心裏去。”
這下,他真切明白王氏這是同意了,也不敢再冷淡,立馬接話說道:
“王嬸,那些話我沒放在心上,您說的也是真話,不礙事。”
“誒,那就好,以後我們就不提這事了,趕緊過來坐吧,今天好好陪你童叔喝兩杯。”
兩人心照不宣的把這事給揭了過去,沒有再提這件事,有些事嘛,說了那意思就行,沒必要說得太清楚。
王氏很多年前就明白了了這個道理,不掰扯大家麵上才過得去,這蕭小子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童珠珠笑著看向旁邊的兩位嫂子,眼裏的感情不需用言語表達,孫芳和林蘭都能看懂。
“來,小妹,趕緊吃點菜,你可是好久沒在家吃飯了。”
孫芳嗓門大,高興的招呼著自家小妹,因為這件事,童珠珠感覺她的心跟兩個嫂子又近了很多。
童大海果然高興得不行,拉著蕭碧蕭丹他們喝了不少的酒,就連蕭寧朗今天也喝得臉紅,有些微醉。
今天,他也是真的開心,這王氏這一關終於過了,童童跑不掉了,這可是個寶貝疙瘩,終於屬於他了。
不需要童大叔灌,他自己抱著酒壇子就喝了不少,童珠珠也給王氏夾了不少的菜,態度殷勤得不行。
惹得王氏一頓打趣:
“真是還沒成親呢,這胳膊肘已經往外拐了,平時怎麽不見你這麽勤快?還給我夾菜。”
“哎呀,娘,你說什麽呢?人家什麽時候沒給你夾菜?今天不是菜多嘛。”
王氏看到她這副小女兒姿態,臉上的慈愛和寵溺一點沒少,心裏受用得很。
終於,吃飽喝足後,其他人又回到了山腳下,王氏和童大海心疼他們,晚上沒睡處,硬是要留他們下來擠著睡。
還是蕭寧朗勸說道:
“王嬸,童叔,他們已經習慣了,運貨比這還累,讓他們去吧。”
在兩人的聯合勸說下,他們才鬆了口,帶著孟驍和蕭誓的飯菜就離開了。
蕭寧朗拿著掃把在院子裏掃地,林蘭和孫芳在廚房裏洗碗。
她將自家爹娘扶進屋子裏睡下後,出來看見他還沒走,心中莫名的安心。
“你今天喝了不少酒,不然你還是回去睡一下吧。”
“不礙事,一會兒就好了。”
聽到他比平時聲音多了一絲含糊不清,忍不住說道:
“怎麽喝這麽多酒嘛?我爹又沒有和你喝,自個還把自個喝成這樣了,真是。”
聽到了熟悉的嘮叨聲,他笑了笑解釋:
“那不是今天高興嗎,童童,你終於是我的了。”
說完竟然一把撲倒了她的身上,頓時一股酒香混合著荷爾蒙的氣息縈繞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