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受傷
“法克,這死女人真讓人惡心,她這麽嚷嚷,全部人都得知道這事,那花晨和珍珍還有什麽臉麵見人。
不行,她得去讓人閉嘴!”
一轉身就看見花晨和珍珍站在那裏。
她為難又充滿愧疚的看著兩人,抱歉的說道:
“我現在就去把她拉進來讓她閉嘴,你們先回屋去吧!”
花晨和錢珍珍對視了一眼,用不同往日溫柔的聲音說道:
“不,童姐姐,我們跟你一起去。”
她看了看兩人,行吧,該麵對的也得麵對。
賽金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眼見外麵距離的人越來越多。
突然,“咯吱”一聲,門突然被大力打開。
賽金花來不急躲開,一頭就栽了進去。
童珠珠粗魯的將她拖了進去,對著外麵的人解釋了一番。
“這瘋婆子,腦袋不清楚,已經瘋了的,大家都別看了,快回去吧。”
因為賽金花今日沒有上妝,又換了身素服,圍觀的人硬是沒認出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春風閣老板賽金花。
覺得就是個瘋婆子,沒什麽看法也就紛紛離開了繡樓門口。
賽金花被拉到院子裏,當即就給跪在地上。
“童小姐,童老板,真的,我求你了,求你放過金寶行嗎?他真的是無辜的。”
花晨一臉悲愴的看著地上的人,為她說的話感到可笑。
“他是委屈的,那我算什麽呢?平白無故被他那樣侮辱,誰來給我討公道?”
賽金花抬頭一看,竟然是她,好個死丫頭,還當自己是個什麽貨色,金寶看上她是她的福分。
心裏苛刻的這麽想,她嘴上卻說著:
“花晨,花晨姑娘,你別生氣,我替他給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肯定好好教訓金寶,都是我沒教好他,你們已經把他打成那樣。
求求你們就放過他吧,他已經很慘了。”
三人都冷眼看著地上的她,心中沒有一絲動容,這女人說的話做的事根本就不是真心道歉的。
“夠了,不要再裝模作樣了,你不過是為了救他出獄,如果你是真的知道錯了,剛剛就不會在門外不顧及我們名聲,在那裏大聲嚷嚷。”
花晨眼睛瞪得通紅,撕聲喊道。
賽金花立馬狡辯反駁。
“我剛剛那是沒有辦法,是她不給我開門,我沒有辦法才那麽做的,真的不是故意這麽做的,求你原諒我。
如果你們真的在乎名聲,我答應你們,等金寶出來,就讓他娶你們做正妻行不行?”
童珠珠簡直聽不下去,立馬就發飆。
“賽金花,你弟弟都成了太監,還讓花晨和珍珍嫁給他,到底是什麽居心?
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裏惺惺作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心思,不可能,賽金寶這輩子都得呆在牢裏,一輩子也別想出來。”
“對,他就是個爛人,王八蛋,就該在牢裏呆一輩子。”
錢珍珍也通紅著一雙眼睛咒罵道。
三人如此決絕的態度刺痛到了賽金花,此刻,她也不再求三人,因為沒用。
她站了起來,憤怒的臉上再沒有一絲可憐,指著花晨和錢珍珍就罵了起來。
“賤女人,金寶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分,真當自己是什麽好貨色,都是伺候男人的賤胚子。
可是,你們竟然把他打成太監,打成殘廢,最後還要送他坐牢,你們不得好死。”
說完目光一轉,直接看像童珠珠的臉,眼裏的恨意濃鬱得快要讓人窒息。
“還有你,你才是罪魁禍首,你記著,我一定要讓你償命。”
說完就跑出了大門。
三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剛剛這女人眼裏的恨意讓她們脊背有些發涼。
花晨和錢珍珍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顯然剛剛被嚇到了。
“珠珠,她會不會報複我們?”
錢珍珍有些蒼白的問道。
童珠珠關好大門,拉著兩人回到大堂,交代著眾人最近不能單獨出門,一定要有童笙四個其中一個陪同。
還有繡樓的大門不準隨意開門,還定下了“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的開門口號。
所有人進出必須對暗號,而且不準告訴繡樓以外的人。
接下來的幾日,繡樓的所有人都深閨簡出,倒是沒有出什麽岔子。
這天,童珠珠在繡樓呆到了晚上,要回去香滿園那邊跟王叔他們交代事情。
本來童笙要陪她去的,可是想這丫頭一會兒還得自己回來,也不太安全,也就沒讓她送。
童笙一臉的不讚同,緊緊跟著她。
“哎呀,行了,我有分寸,這幾日那個女人都沒有動作,估計唯沒啥太大的問題,她還是不敢隨便向我動手的。”
“可是……”
童笙關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這丫頭,別操心了,趕緊去睡吧,我肯定安全到達,去吧,不要擔心我,我這不是拿著棍子的嗎?一般人都打不過我,放心吧。”
童珠珠急不可待的說完就趕緊走了,生怕這小妮子不依不饒。
漫不經心的走在空蕩的大街上,說實話,她穿過來這麽久,還沒好好看看這夜色下的民樂鎮呢。
抬眼望去,這黑漆漆的夜晚上空點綴著幾顆繁星,閃閃發光,就像她也要在這古代發光發熱。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直覺危機即將到來,背上的汗毛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她下意識快速的往左躲開,隻聽見“鐺”的一聲,一把反光的匕首插在地上的青石板上,發出嗡嗡的響聲,可見其鋒利程度。
童珠珠慶幸自己躲開了,不然這一下絕對能割斷她的大動脈。
她轉過身,身後站立了四名蒙著臉,穿著黑衣黑褲的男人。
“敢問在下哪裏惹到了你們?竟然下此殺手。”
“你不需要知道這麽多,還是拿命來吧!”
說著四個人瞬間移動身體,將她團團圍住。
好快的身法,這些人是職業殺手,這種身法她在童笙四人身上看到過。
媽的,今日就這麽黴,剛出門就被逮住了。
手心微微出汗,悄悄握緊手中的棍子,額頭已經滲出絲絲涼意。
雙方安靜的對峙,麵對真正的殺手,她不得不集中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
突然其中一個黑衣人竄了上來,寒光閃過。
“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