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給我使勁砸
“嗒,嗒,嗒……”
一陣馬蹄聲響起。
香滿園的大門卻是緊閉,往日熟悉客滿的景象不複存在,門口的桌子椅子有被打砸過的痕跡。
童珠珠慌張的下了馬車,肯定出事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轉,硬是強忍著沒掉下來。
蕭寧朗早就知道她把家人看得很重,這會兒這種場景她肯定慌了。
趕緊拉住她安慰說道:
“童童,先別急,敲門看看有人沒?”
聽到這話,童珠珠穩定住情緒,心裏不斷暗示自己,對,自己要冷靜,肯定沒事的。
童大江陰沉著臉急促的敲起了大門,沒一會兒,一個氣急敗壞的女聲傳出來:
“你們別太得寸進尺了,再敲門老娘跟你拚了,別以為我怕你們!”
一聽就是二嫂孫芳的聲音,她臉上一喜,趕緊大聲喊道:
“二嫂,是我,我回來了!”
門內的孫芳聽到自家小妹的聲音,趕緊打開了大門,看著熟悉的小妹,她一直故作堅強的樣子一下子就垮掉了。
緊緊抱著小妹,委屈中帶著強烈的愧疚說道:
“小妹,我們鋪子被人砸了,今早連花熙也被春風閣的人搶走了。
你大哥二哥上門去要人,現在還沒回來,我和你大嫂帶著安安和樂樂都不敢出去。”
刀疤一聽,頓時兩眼冒火光,這該死的妓院,欺人太甚,一副老大我去給你報仇的樣子。
童珠珠沉聲嗬斥了一聲:
“刀疤,急什麽急,先把東西搬進去再說。”
刀疤麵有不甘,卻還是十分聽話的開始搬東西。
童珠珠聽完二嫂的話,心裏猶如地震,這春風閣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趁她不在,連辛辛苦苦弄起來的鋪子都給她砸了。
心中已是百轉千回,賽金花,你給我等著,今天就去會會你。
突然,她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花熙被抓去了,她怎麽沒有看見花晨呢?
“二嫂,那花晨呢?”
孫芳臉色有些難看的樣子,開口回答:
“跟著你大哥二哥去春風樓了,本來不讓她去,可是她擔心花熙,非要去,擰不過她,你大哥二哥隻能帶著她一起。”
越說到後麵,孫芳的聲音越小。
“簡直是胡鬧,那賽金花的目的本來就是她們姐妹倆人,本來隻抓到一個,這下可好,直接送上門去了。”
童珠珠簡直怒不可遏,這花晨太不理智了,根本沒考慮後果。
臉色陰沉,一雙眼睛積累著滿眶怒意,隻需要一個出口便能傾泄而出。
她冷靜的讓蕭寧朗童大江把馬車趕進院子裏,把籠子卸下來,讓大嫂二嫂看著點,不要揭開上麵的黑布。
安安和樂樂一見到她,眼淚就下來了,直往她身上撲,顯然是嚇壞了。
童珠珠心疼這兩個小家夥,向他們兩保證:
“放心吧,小姑馬上就去給你們出氣,你們乖乖在家,聽娘的話,小姑一會兒就回來,乖。”
安撫好兩個小孩,她叫上了蕭寧朗等人,一人手裏還抓了根大棍子。
這棍子還是她之前怕有人鬧事,特意讓自家大哥做好放店裏的。
就這樣扛著棍子殺氣騰騰的去了春風閣。
一路上,有不少人好奇這一幕,都跟著去看熱鬧了。
此時的春風閣門口,童信童義已經跟打手打起來了,身上臉上掛了不少彩。
好家夥,這能不掛彩嗎?十多個彪形大漢圍著他們兩個人,眼看著兩人快要招架不住。
童珠珠一來就看見的是這個場景,頓時怒吼道:
“敢欺負我哥,看我不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打人的大漢們還沒搞清楚哪來的小姑娘,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同伴。
童信童義聽見小妹的聲音那一刻,感覺一下就精神了,小妹來了他們就有安全感了呀。
她像一陣風的衝了上去,手裏的棍子被她發揮到極致。
後麵的刀疤看見這一幕,隻覺得老大真威武,想當初自己不就是被她這麽打得落花流水的嗎?
胸膛一陣火熱,跟著就衝了上去,加入了混戰的陣營。
蕭寧朗和童大江也跟著開打,有了幾人的加入,局勢瞬間被扭轉。
在旁邊圍觀吃瓜的人群,看著倒了一地的漢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特別是那個可愛的小姑娘,我滴個乖乖,這年頭的姑娘都這麽猛的?
看那根大棍子,被她耍得是虎虎生威,沒看見她打倒的人,就沒有站起來的。
童珠珠滿意的看著地上不斷哀嚎的漢子。
心裏卻想的是:
“這賽金花還真是沉得住氣呢,她的人都被打趴下了,居然還不現身。”
童珠珠不知道從哪裏掏出根大粗麻繩,扔給刀疤並說道:
“把他們全都綁起來,我看這賽金花有多沉得住氣。”
刀疤一聽,樂嗬嗬的就去綁人了。
童信童義兩兄弟搶著要幫忙,實際上就是想折磨他們一下,剛剛自己可是被他們單方麵虐打。
綁的時候故意往他們痛的地方按,還綁得死死的,要多緊就有多緊,勒得他們慘叫連連。
眼看他們已經綁好了,她瞧了一眼毫無動靜的樓上,露出一個可愛又燦爛的笑容,對著地上捆成團的大漢說道:
“看來你們不夠值錢啊!”
臉上鼻青臉腫的漢子們還在想她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隻見這姑奶奶已經進門去了,正高聲喊著:
“大哥二哥,你們守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其他人跟我進來,給我使勁的砸。”
話音剛落,她已經手起刀落,砸垮了一張桌子。
裏麵的客人們像驚弓之鳥那般,紛紛逃出春風閣,姑娘們也驚慌失措的跑上樓去。
小夥計想要阻攔,卻被蕭寧朗一把拉住:
“我是你的話,趕緊去通知你們老板。”
說完一把推開了他,小夥計看著這一群人,明白自己在這裏也不起什麽作用,不小心還要被牽連,趕緊就跑上樓去通知老板。
童大江砸得格外的起勁,不過童珠珠算是看出來了,平時這個小舅舅不顯山不露水的。
實際上可陰了,他專挑什麽花瓶字畫的砸,這些東西可不便宜。
她又看另一邊,簡直被某人的騷操作驚呆了。
蕭寧朗這男人站在台上,不知道從哪裏找了把刀來,把人家布置的大圓形舞台全都砍穿了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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