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雕刻師傅和老頭的對決。
盡管老人說了這樣的話,但是雕刻師傅卻執意要跟他比賽,於是無奈之下的一場,關於雕刻之間的競賽就這樣展開了。
竹雕本是一件非常挑戰人,耐心的一道工藝。按照常理來分析,老師傅老人家們比較能靜得下心來認真的學習,並且深入研究竹雕。
照常理來說年輕人適應了現代生活的快節奏,應該對這種古老的手工藝品非常難上心。
但讓人出乎意料的是,還早早的沒到比賽的時間,提前了兩三個小時左右。
比賽場地已經圍滿了人,男女老少皆有。那場麵怎一個壯觀兩字可以形容的。
就好像一個封閉的小山村裏,突然來了一個。電影播放小組,人們都對這樣的東西感到新奇極了。
不少男人女人都抱著自家的孩子站在會場的邊緣,靜靜的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老一輩的上了年紀的,有威望的老人則坐在會場,提前就安排好的座位上。
這些座位可不是一般老人可以坐得了的,那都是這方圓十裏有威望,對這些老藝術品有著極高的鑒賞能力的老藝術收藏家。
這些人是被邀請過來當做這場比賽的評委的。即使是把周圍方圓十裏的村落有名人士都邀請過來,這評委的座位也湊不夠10個人。
畢竟這兩位可是出了名的竹雕老藝術家,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資格做他們的評委。
眼見約定好的比賽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但兩位老藝術家還沒有出現在比賽場上。
人群中開始傳來嘈雜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好像早起的鳥兒一樣。
8位老評委已經入座,靜靜的等待兩位參賽者的出現。
人群中嘈雜的聲音突然靜默了下來,擠在西南角的人群中,突然讓開了一條小道。
一個穿著長衫好像民國時期的讀書人緩緩踱步而來,唯一略顯突兀的是,他身後背著一個長長的圓筒背包。
擠在會場看熱鬧的人們紛紛猜測那裏麵是什麽,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結果。
隻有坐在評委席上那些有自立的老人們心中明白,那是他們自己吃飯的家夥。
一個專業的竹雕藝術家,最最看重的就是擁有一副自己趁手的工具。
那是他們在自己的雕刻生涯中不斷積累出來的寶貝。
穿著長衫的不是別人,正是隔壁村的竹雕老藝術家。
老人緩緩的走進會場,在比賽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絲毫好像沒有因為對手沒有到來而感到焦急緊張。
長衫老人緩緩的坐下,然後冷靜的拿出自己的工具,一樣一樣的擺在了桌子上。一副臨危不懼的姿態展現在眾人麵前。
參賽選手如此這般冷靜的等待,但圍觀的人群卻不平靜了。
畢竟來觀看這場比賽,不是隻單單有嚴逸飛他們村的人。
來給長衫老人加油打氣的,同村人有些坐不住了。
其中一個長得頗為健壯的男人,激動的站了起來,他怒氣衝衝的衝嚴逸飛等人的方向喊道:“你們到底還比賽不比賽?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呀?不知道,不守時間是非常不尊重人的一件事情嗎?”
那長衫老人靜靜的坐在場中央,既沒有開口阻攔也沒有助紂為虐。仿佛他幫的不是自己,一般。
嚴逸飛內心也是非常的焦急,這正是關鍵的時刻,雕刻老師怎麽能掉鏈子呢?
嚴逸飛在焦急的同時,不免內心也充滿了擔憂。他清楚的知道雕刻老師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既然他答應了來參加比賽就不可能會爽約。嚴逸飛比較擔心的,不是雕刻老師不來參加比賽了。
而是害怕雕刻老師在來的路上會不會出現了什麽意外。
但在那個建雙男人的引領下,對麵會場上的人群情緒漸漸的激動了起來。
嚴逸飛這邊的人也不甘落後,這場比賽還沒開始,兩個村的人好像倒是要吵架,一般吵了起來。
嚴逸飛為了穩住現在混亂的場麵,他折中了一下說道:“不會的,你們要相信雕刻師傅不是那樣的人。我現在很擔心他會不會是在來的路上出現了意外。”
人群的情緒漸漸的被平複了下來,眾人轉念一想,確實,這樣有名譽的老竹雕藝術家,怎會做出無故爽約放人鴿子的事情來。
嚴逸飛的擔心也成了眾人的擔心。他們沒有忘記前段時間下雨山路難走,有多少個老人在路上出了事情。
嚴逸飛村裏有幾個仗義的小夥子挺身站了出來。然後鄭重其事的衝著在座的各位說道:“我去看看吧,我害怕雕刻師傅在路上出了什麽意外,我去替大家看看,嚴免的,大家在這裏白白苦等。”
正當大家都覺得這個提議非常的好時,一個穿著,黑灰襯衫的老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那不是別人正是許久還沒出現的雕刻師傅。雕刻師傅一邊嚷嚷道:“讓開讓開讓我進去。”一邊費力的用雙手扒開人群擠到了會場中間。
那坐在場中間的長衫老人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雕刻師傅。
他這樣平淡冷靜的神色,讓雕刻老師一下子沒憋住,跳起腳來指著他說:“怎麽了?怎麽了?我還不能稍微來晚點再說了,我也沒有錯過約定的時間啊,你瞪著我幹嘛?”
在場的人都很無語,雕刻老師就是這樣的一個脾氣。
其中一個年老有權威的老人從評委席上站了起來,衝雕刻師傅說道:“好了好了,別吵了,人家沒有那個意思,既然你來了快坐下來準備準備開始比賽吧。”
苦等了一個上午的眾人,終於覺得重頭戲來了。
但竹雕這種東西貴在小巧精致,而人群又不能離兩位比賽的老人太近,以免影響二位的發揮。
所以真正能看得清楚他們的雕刻功夫的,隻有坐在評委席上的幾位老人。
幾位評委都有這樣的感覺,似乎這次比賽用的竹子格外的翠綠鮮嫩。
雕刻師傅雖然覺得自己不會輸,但看到鄰村那個老頭如此認真,且下到如此穩重,心中也不免起了一些擔憂。
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定要穩穩的贏得這場比賽。隻是略微有些顫抖的指尖已經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嚴逸飛雖然站的遠,沒有評委席離賽場近。但他也眼睜睜的看到了雕刻師傅,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他已經知道了這場比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