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關於係統空間
盡管係統貌似已經回答得非常詳細了,但嚴逸飛還是有些不清楚,下意識的開口接著問:“但問題是我是怎麽進來的,難道我隻要隨便想想念一句‘我要去神秘空間‘我就能夠來到這個地方嗎?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係統沒有再回他的話,隻是過了一小會之後接著開口說了一句“就是你說的那樣”。
嚴逸飛感覺有些無語,不由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甚至感覺前途無望。
但是係統終究沒有再多說其他的話了。
隨後係統把嚴逸飛下意識的送了出去。
嚴一飛突然感覺周圍一冷,又再次回到了之前有井的那片空地之上,不過這個時候卻又像突然想起怎麽辦,開始朝著另一個方向走。
沒過一小會之後,嚴逸飛似乎是受不了周圍空間的冷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麽原因,反而開始朝著家的方向回。
路上非常的平緩,沒有看到什麽狼之類的東西,不過周圍的冷都是讓他感到有些介意。
就這樣開始興衝衝的房間回,但就快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看到路邊不知怎的突然多出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穿的也非常的少。
這種反常的行為引起了嚴逸飛的注意,同時下意識的也看著那個人,張口開始問:“請問你在這裏做什麽?而且周圍這麽冷,為什麽你不多穿點衣服?”
那個人似乎是沒有聽到嚴逸飛的話,反而是自顧自的朝著一個方向走,不過離開的方向卻是朝著山裏麵走。
穿成這樣去山裏麵嗎?
看到他的可疑行為,嚴逸飛更加感到好奇了,但轉念一想,現在都已經這麽晚了了,暫時先不管,於是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麵。
一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到來,嚴逸飛開始從家往外走。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看到關悅來找自己,而且關悅的樣子看起來也非常的高興,就像是有什麽非常好的事情要說一般。
但下一刻也如同他所想的那樣,關悅開口笑著說了起來:“你忙不忙?要是沒有什麽別的事的話,我覺得可以跟我去一個地方。”
嚴逸飛對關悅突如其來的建議感到有些懵,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又對家裏麵說一句自己出去了。
轉而開始跟著關悅朝著隔壁村的方向走。
不過走在路上嚴逸飛還是有一些奇怪,同時他下意識的看著關悅,似乎是在詢問到底為什麽要再回到那個村子。
“不過話說回來要去那個地方,你的東西帶了嗎?沒有帶東西的話,恐怕還會像之前那樣被攔下來。”
嚴逸飛這麽問著的同時,也下意識的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臉上露出了一些不愉快,“而且我也擔心,村口的守衛已經跟村長他們聯係過了,所以咱們去的話……”
關悅聽到嚴逸飛的擔心,隻是哈哈笑了起來,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呢,我也是在那裏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決定帶你去的,不然怎麽可能還會帶你去呢?”
嚴逸飛聽到關悅這麽說,也隻是點了點頭,表示關悅說的沒錯,同時也開始搖搖頭結束掉自己的胡思亂想,跟著關悅一起來到了村門口。
嚴逸飛看著遠處的守衛,一時間有些犯難,不知道該不該過去,但是看關悅仿佛非常熟悉的走了過去之後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跟著關悅一起走過去。
守衛們看到關遠來之後,也並沒有做出向之前那樣見到關稅的反應,這次反而臉上都堆滿了笑容。
守衛們同時眼巴巴的看著關悅,似乎是在希望關悅能夠為他們做一些別的事情。
關悅大概的看了一眼守衛門之後點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他們想表達的意思,笑了出來接著開口:“不過話說回來,我想請問一下你們的村長呢,還是在……”
守衛們彼此看了一眼之後,也全都笑了出來,之後全都看著關悅似乎是在覺得關悅在開玩笑:“我們村長在什麽地方?你還不知道嗎?現在早就已經接受處分不知道被扔去哪裏了。”
聽到守衛們的話,嚴逸飛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關悅到地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麽,同時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又接著說:“那麽新的村長呢,現在在哪裏?在村長應該在的地方嗎?”
其他的守衛聽到原因被這麽問之後,也全都點了點頭,不過臉上也露出期許:“隻希望這個新的村長不會做之前老村長所做的那種事情……”
關悅聽到守衛們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表示也覺得應該這樣,同時又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著嚴逸飛:“不過我想,短時間內應該看不出來,絕對隻有在長時間內才能看出這個村長跟上一任村長有什麽差別。”
嚴逸飛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關悅所說的話,之後下意識的看著關悅:“那麽這個村子裏的事情解決了,咱們下一步去哪兒呢。”
聽到嚴逸飛的話,關悅卻表現的有些驚訝,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似乎是不懂他為什麽這麽說,過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麽才笑著點了點頭:“對,也怪我,我之前沒有把來這裏的目的告訴你。”
嚴逸飛聽到關悅這麽說之後也有些懵了,同也跟著點點頭,表示願意聽。
“我帶你來這裏,除了看這些事情之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幫這個村子跟著建設。”
關悅稍微的思考了一會之後這麽回答,同時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嚴逸飛,“我想請你跟著我一起來建設這個村子,這也是我帶你來這裏的目的。”
“咱們的村子還沒有建設好,就來建設別人的村子嗎。”嚴逸飛臉上表現出尷尬的笑容,聲音有些不解的開口問,同時有些懷疑的看著關悅,“其實我覺得咱們應該把咱們的村子先治理好之後,再來管這裏的村子……”
關悅沒有回答,似乎是在思考嚴逸飛所說的話,臉上的表情,一時間陰晴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