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突如其來的車禍
“就算是車禍,但是也沒有能夠讓閥門打開的力量。”嚴逸飛說著走了過去,同時把用來擋豬的板子放了下來,“這個閥門的鎖是上下的,從左側撞來的車能夠把上下式的鎖給撞開?”
聽著嚴逸飛的話,劉村長不知怎的又回想起之前嚴逸飛交代自己而自己並沒有用心查看的事情,瞬間微微變了臉色。
遠處的醫護人員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張口開口問:“請問你們兩個不是要跟我們走一趟的嗎?還有事情要調查呢。”
“是他去,不是我去。”劉村長趁機撇開自己的關係,“他是司機,我隻不過是做副駕駛的。”
“其實不管是正駕駛還是副駕駛,都是應該接受調查的,還是說你們打算……”醫生的話已經很明顯了,意思是讓他們去醫院接受治療之後再接受局子的詢問走一個過程。
劉村長見自己也得去,也隻能擺擺手歎口氣同時表示自己也去。
兩個人就這樣暫時離開了汽車而來到了醫院。
在接受了短暫的治療之後,醫院裏果然來了一些穿著服裝的人,他們簡單的對嚴逸飛和劉村長以及同樣參與到事情之中的其他人做成了筆錄。
經過一係列的短暫調查之後,準備把他們留下進行更近一步部的調查。
但是嚴逸飛卻表示自己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留在這裏就很有可能會耽誤事情,請求留個身份信息之後離開。
那兩個調查人員同意了。
嚴逸飛和劉村長留了個信息之後便離開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離開之後,卻並非是往村子方向回,而是決定先去找豬,因為那三隻豬可是廢了很長時間才養大的。
但當他們來到之前出事故的地方的時候才發現出事故的車已經不見了——可能是被拖走了。
“是出事故而造成豬不見了?還是在路上就已經造成豬不見了?”嚴逸飛似乎感到有些奇怪,問同樣站在旁邊發愣的劉村長,“你覺得是哪種可能?”
“我不知道。”劉村長搖了搖頭,之後臉上露出苦色,“不管哪種,可能一個個來看不就好了,先在這附近找找,如果沒有的話就往回走……你說這辦的叫什麽事。”
劉村長一邊抱怨,一邊也開始四處查看起來,同時也往山路旁邊的山上走。
嚴逸飛想著最有可能會把豬給跌落下去的地點,但是想了一小會兒,任憑腦袋都想著開始疼呢,卻也並沒有想出來,隻能按照劉村長所說的那樣一個點一個點的查。
至於得查到什麽時候,那就不是他們兩個所能夠決定的了。
他們隻能希望盡快的查出來,隻要把所有的豬找到,現在回去也還是可以的。
但是結果並沒有如他們所願,嚴逸飛他們找了半天也仍然沒有找到豬。
正當嚴逸飛準備稍微休息一會兒的時候,卻聽到村長大喊了一聲“找到了快來”。
嚴逸飛心頭一喜,不由分說的朝著村長大喊的地方跑過去,但是跑到之後發現村長果然抓著一頭豬,
那頭豬在苦苦的掙紮,不停的踢著腿似乎是想擺脫村長,
村長額頭上不斷的滲出汗,身體也隨著豬的移動而移動,咬緊牙關,同時拚盡全力像拔河一樣的使出力氣,注意到嚴逸飛:“過來幫忙,在那看什麽熱鬧呢!”
嚴逸飛被村長這麽喊了一聲之後,也仿佛如夢初醒一般連忙跑了過去,但是卻有點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手了。
豬看著嚴逸飛,從鼻子裏哼出陣陣哀嚎。
見村長好像真的有點快支撐不住了,嚴逸飛連忙撲了上去,也學著村長的樣子抓住豬的後腿,但是卻豬前腿踢起的泥沙迷了眼睛。
一時間,不小心鬆手。
劉村長被豬往前衝的力氣帶動,臉砸在了樹上瞬間叫了起來,臉上的痛感讓他慌忙鬆手。
豬就這樣跑了出去。
而劉村長非但沒有抓到豬,身上也蹭了許多的土,心裏騰的升起一股怒火:“你突然鬆手幹什麽!”
嚴逸飛被沙子迷的眼睛瞬間淚流滿麵:“我也不想,但是你看我這樣子能抓得住嗎?”
劉村長這才。心裏的怒火稍微的平息了一些,之後歎了口氣:“多好的機會,可惜了,如果剛才那隻抓到,並且捆起來就隻剩下兩頭了。”
“那可是豬,而且還是那麽大的豬,不可能那麽容易的。”嚴逸飛擦了擦眼淚,又被風吹了一會兒才感覺好受一些,“剛才那隻跑什麽地方去了?”
“我看是這邊。”村長說著,手指一個方向,“我去這邊看看,看到了就叫你,你也在這附近找找,我覺得應該就是掉在這附近了,可能就跟剛才那個車禍有關。”
嚴逸飛點了點頭,同時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本來擋豬的板子就沒有那麽實,後來車被撞了一下,板子自然而然的也掉了。
聽到村長的喊聲嚴逸飛瞬間有了動力,也連忙的衝到了劉村長所在的地方,但是卻發現在那裏的並不是豬,而是個女人。
嚴逸飛剛想開口對村長說“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但是卻聽見那個女人好像聲音很低的喊著什麽。
即使走近了也沒有辦法聽清楚那個女人說的是什麽,與其說那個女人說的實話,都跟不如說像是咿咿呀呀的嬰兒學語。
見這種情況,嚴逸飛大概也明白了這個女人可能是精神上有什麽問題,但這並不是他想要找的,他想要找的是那三頭豬。
還是先去找豬吧,說不定等會她的家人就來接她了,而且也說不定他的家人就在這附近,咱們這麽靠近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誤會了。
劉村長看起來還想說什麽話,不過卻還是什麽也沒說,點點頭表示讚同了嚴逸飛的意見,就是兩個人又繼續開始在附近找豬,但是找到快天黑也沒有找到。
而與之相反的是,那個女人並沒有被她的家人接走,仍然是在那一棵樹的旁邊,口中念念叨叨,看起來像是神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