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越來越好的養豬場
村長還想說什麽,但是終於還是什麽也沒說,看了老婆一眼,隻感覺此情此景很溫馨,之後又繼續看豬了。
村長老婆雖然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沒想到喂豬居然也可以那麽的細致。
看到村長和村長老婆都非常認真地照料著小豬苗,嚴逸飛也開始有點感覺他們並不是那麽討厭了,同時也有點猜想,是之前他們沒有想通現在想通了。
但是無論怎樣目前的情況看起來是非常好的。
嚴逸飛跟著幫忙修豬圈,而劉村長和村長老婆兩個人則去抓豬,因為豬圈打開的瞬間豬也跟著跑了出去。
所以劉村長和村長老婆兩個人為了不讓豬跑的太原,也跟著去抓豬了。
當然同樣去抓豬的還有關悅。
嚴逸飛則在非常認真的修著豬圈,發現盯著沒有了,便準備回房間裏去找釘子,來到房間才發現原來還有一隻豬在這裏。
“原來你這個小家夥在這裏啊。“嚴逸飛笑了一下,把那隻小豬抱了起來,看小豬拒絕的樣子感覺有些好玩兒,於是用手戳的戳他的鼻子。
之後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嚴逸飛一隻手抓著小豬一隻手拿著釘子盒便離開了。
盡管剛開始劉村長還是有些抱怨,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劉村長好像已經能夠適應了,見有小豬搶食便揮手趕走那個吃的比較多的小豬兒,把食物讓給一口沒吃的小豬。
就連晚上,劉村長也不回到自己家裏睡了而是和村長老婆兩個人在養豬場裏睡,說是擔心有人打養豬場的主意來動手腳。
對於劉村長的說辭,嚴逸飛笑了,不過也非常高興劉村長他們能夠這麽用心的幫忙照顧小豬:“隻不過是一群豬,有什麽人動手腳啊。”
“話可不能這麽說,要知道有些人就是專門沒事幹做壞事的。”劉村長表情難得的嚴肅了一次,認真地看著嚴逸飛,“他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就做壞事,我見過這種人……”
“但是我認為應該不會有村民做這種事情的吧。”嚴逸飛還表示不相信,不過隨後就對劉村長的認真表示了感謝,“不過,還是謝謝你能這麽認真。”
村長老婆喊著一聲“吃飯了”,隨後便叫劉村長和嚴逸飛兩個正在忙的人去吃飯。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而劉村長和村長老婆也還是白天在豬圈裏工作,晚上在養豬場睡覺,家裏的房子倒是空了下來。
不過卻也給賊可乘之機。
當劉村長知道自己家裏進賊的時候還是幾個村民吧,一個看起來就不像好人的家夥給五花大綁的劉村長麵前。
“都這麽晚了,大家有什麽事嗎?”劉村長打開了門,發現嚴逸飛和關悅居然也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之後目光又落到了地上的被捆著的男人身上,“他是誰?怎麽被你們給綁起來了?”
“這家夥沒安好心。”一個村民氣呼呼地走了出來,“我從你家過的時候,發現這家夥賊頭賊腦的。站在你家附近不動,於是我就覺得很奇怪,幹脆假裝走但實際上一直盯著他呢。”
“這麽一回事,他怎麽了。”雖然劉村長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麽,但還是下意識的開口問,“該不會他盯上我家了吧。”
“就是你說的‘該不會’。”村民看著地上的毛賊,氣的咬牙切齒,“見他很長時間都沒有走,我也就留了個心眼,結果就發現他再翻你家的牆,然後去抓他。”
聽到這裏劉村長感覺心裏暖暖的,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想法也在心裏縈繞著——村民們都是好人。
“誰知道他想跑,不過好在有其他的路人在場也跟著幫忙抓住了。”這麽氣呼呼的說著,村民又踢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一腳,“怎麽村子裏出現了這麽個敗類!”
“看樣子不像是咱們村的。”突然有一個村民開口喊了起來,“有點像是隔壁村的人,之前我在隔壁村好像見到過他。”
“隔壁村的跑到這個村子裏來偷東西,真是膽子大啊。”嚴逸飛也笑了,“不過不管怎麽說,徒手去跟小偷打還是非常的危險,也幸虧這個家夥沒帶東西。”
“帶了。”之前那個開口說話的村民又接著說,像是在炫耀一般哈哈大笑,“不過這小子卻不會用,要真是他會用的話,我恐怕也就完了。”
“不管怎麽說,做事都不能太莽撞才是。”嚴逸飛有些擔心的看著那個村民,“要知道有些賊是不講人性的,他們隻要錢不要命。”
村民聽到他這麽說,又一想之前臉有些紅了,不好意思,撓著頭笑了起來:“我也是當時沒辦法嘛,不過你說的也對,遇到事情不能衝動……”
劉村長現在他們的對話已經熱淚盈眶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之前那麽對你們,你們居然還這樣幫我……我。”
“畢竟都是一個村子裏的,互幫互助都是應該的。”其他的村民也張口回答。
劉村長心裏的一根弦被觸動點點頭。
這個事情過去了沒多久,發生了一件跟養豬場有關的事情。
夜裏,劉村長上完廁所之後準備回到養豬場的屋子裏去睡,但是卻好像看到一個人影,連忙衝過去大喊一聲“幹什麽”。
人影被嚇得打了個囉嗦,也反應不慢的跑了。
聽說了這個事,嚴逸飛很是驚訝,沒想到現在的賊居然偷到了豬的身上了,同時也對劉村長的做法點讚。
“還在那侃大山呢。”村長老婆笑了,“不聊了,過來吃飯吧。”
而恰在這個時候,關悅正好來看養豬場的情況。
嚴逸飛於是脫下了圍裙,開始往外端菜。
飯桌上關悅才知道原來這次的菜是嚴逸飛和村長老婆兩個人一起做的,嚐了一口隻感覺滿滿的幸福在心裏流,聽著大家討論的事情,也跟著歡快笑了起來,看著嚴逸飛:“沒想到你的飯做的也不錯嘛。”
嚴逸飛隻是撓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哪有,隻是隨便做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