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總有刁民想害朕
陸漫兮看著身旁的一大袋抹茶口味的甜品,備受打擊,她可能在短時間內不想見到任何跟抹茶相關的東西,也不想聞到抹茶的味道,甚至是跟抹茶顏色相似的綠色係都會統統屏蔽。
她,有些抹茶過敏了。
“你抽什麽瘋買這麽多?你不是不喜歡吃這些令人身體墮落的東西嗎?”陸漫兮嫌棄的看著正在開車的季琛。
該死的發現了這個男人的側臉迷人到爆炸,好像三百六十度都沒有任何拍攝死角,到底是不是人類?
“我抽的陸漫兮的瘋,我喜不喜歡這些令人身體墮落的東西,難道你還不了解?”季琛頭也沒有偏過來的跟陸漫兮打著哈哈,破天荒的沒有發飆式的質問交流。
“我確定你是瘋了,別去耳鼻喉科了,直接去精神病院吧。”陸漫兮板上釘釘的給季琛下了診斷書。
請季琛大佬按照以前的套路出牌,這忽然轉變的畫風來的太快就像是龍卷風,陸漫兮有些承受不來。
“好啊,那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覺得你也需要看看精神病科。”
“我為什麽需要?”
季琛笑著說道:“因為你的腦子有問題,不好用,把我說過的話忘了個一幹二淨。我覺得你可能是得了失憶症,你覺得呢?”
你簡直就是在放屁!陸漫兮心中的驚堂木啪的一拍,就差要吼上一句大膽刁民了。
總有刁民想害朕!
“陸漫兮,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試圖逃開我的視線。現在你是我季琛的女人,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著我們,如果我們其中一個出了任何的問題,他們都會拿來做文章。我不想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你我們之間的交易,可你好歹爭氣一點,不要讓我難做人。”
季琛複讀機似得又給陸漫兮重複了一遍他們倆個在一起的意義,搞得陸漫兮現在都想學古人,每天清晨在陽光之下打坐淨身了。
吾日三省吾身:遵守契約否?讓老男人難做人否?更討厭老男人否?
“我明白季先生,可是契約當中也明明白白的說到了婚後彼此不幹涉彼此的私生活的。我跟我的朋友吃飯,應該沒有違背契約內容吧?倒是你,見著我朋友一口一個司機的兒子,又是什麽意思?”
司機的兒子怎麽了?她陸漫兮現在不也隻是一個為了給父母報仇,可以假結婚甚至是拿自己的身體做籌碼的女人嗎?
這個世界上,誰還能真的比誰高貴到哪裏去了?
憑什麽這個老男人就狗眼看人低啊,那麽說謖超哥,實在是太過分了!
“難道我說錯了?那個韓謖超不就是你們家以前司機的兒子嗎?”季琛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措辭有任何的問題,“難道你還生氣了?為他打抱不平嗎?陸漫兮,你是不是沒有看見那些路人拿著手機拍我們?你是不是不想給你父母報仇了!”
“我從來都沒有給我父母報仇,季琛,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做人不要太表麵太勢力了,不是誰都可以永遠的高高在上的。今天你可以低看別人一眼,將來可能你也會遭受同樣的待遇!”
“這麽說來你果然是生氣了,你為了那個男人跟我發脾氣?季琛?陸漫兮,你竟然敢這麽叫我!”
季琛腳下一個急刹車,勞斯萊斯又在深夜寂靜的山間公路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果然有錢任性,這麽用車多損耗啊!陸漫兮聽著都覺得刺耳,心中的憤怒更是壓製不住,這個有錢就可以瞧不起別人的男人,哪裏值得自己喜歡了?
她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
“季琛,你這樣很沒有意思。”陸漫兮冷言冷語。
季琛冷哼一聲,“是嗎?那我們不如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好了。”季琛解開自己的安全帶,順便鎖死了陸漫兮的安全帶,傾身過去捉住了陸漫兮的吻,女人的呼吸瞬間被全部掠奪走,掙紮不得。
勞斯萊斯的車座被完全的放了下來,季琛扯開了陸漫兮的工作裝,季氏財團設計部的工作裝都是晏然特別設計的,要的就是與眾不同。
這個女人穿著正式的工作裝竟然別有一番韻味,季琛早上看見的時候就已經動了念頭。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中了魔,對著這個女人的時時刻刻都能夠發qing,讓他自己都無力的想要撞牆。
“不要……季琛,你這個瘋子,你不要對我做那樣的事!”陸漫兮無力的拍打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裸露的肩背張弛有力,像是蓄勢待發的獵豹,而自己不過是他爪下注定滅亡的獵物。
“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嗎?我不能對你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你還想跟那個司機的兒子做這樣的事情?”
季琛一口咬住陸漫兮的脖頸,雙眸像是嗜血般了的發紅。
“你……你個無恥的混蛋,竟然……說這樣的話。”陸漫兮被季琛直接的進入疼到短暫的失聲,眼淚順著臉頰不斷的滑落。
太痛了,身體好痛,心也好痛。哪裏都好痛……
“是,我季琛是無恥的混蛋,你陸漫兮是貞潔烈女。”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在充斥著強烈荷爾蒙的車廂內驀地響起,被情yu燒紅了眼睛的季琛,難以置信的頓住,他狹長的眸子垂下,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陸漫兮,更有一種要蹂躪她,破壞她的衝動。
“好啊,打得好啊,陸漫兮你很有種。竟然敢打我季琛的臉,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季琛摁住陸漫兮的肩膀,發了狠的衝撞。
夜空繁星之下的山間公路,勞斯萊斯不停的搖晃著,女人嚶嚀的哭泣和男人壓抑的怒吼,隨著清冷山間清風消散開來……
陸漫兮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昏了過去,散亂的長發被淚水粘在了臉上,狼狽不堪,可憐委屈。
季琛體內的衝動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卻還是停留在了陸漫兮溫熱的身體裏。他有些後悔,撩開散亂的發,抹去陸漫兮眼角的淚水,喃喃道:“為什麽總是要激怒我?”
為什麽,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激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