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還玩兒壁咚
南辰無語了。
這女人還非得逼著他失戀,不失戀還不行了?
索性不理,站了起來,邁著大長腿往書房走去。
寧染愣了一下,也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準備睡覺了。
剛走到臥室門口,突然又有些好奇,於是悄悄返回來,往書房方向走去。
書房關著的,聽到南辰好像在打電話。
心想難道真的是失戀了?打電話努力挽回?
好奇心實在是太重,就試著打開書房的門。
門並沒有反鎖,輕輕就打開了一條縫。
南辰正用英語在和人打電話,難道讓南辰失戀的還是洋妞?
寧染英語水平不低,自然能聽得懂南辰在說的事。
但又不全懂,因為很多商業術語寧染不太弄得清楚。
電話打完,書房裏沒有聲音了。
寧染正準備退回來,門忽然被從裏麵一拉,倚著門的寧染收勢不住,往裏倒去。
南辰伸手接住,濃濃的橙花香味襲來,南辰心裏的一蕩。
“你偷聽我打電話?”
“沒有,我一直站在那兒,我沒有躲起來,所以不能算是偷聽。”寧染辯解道。
“你為什麽不睡覺?”
“你不也沒睡?”
對話結束,然後南辰就那樣看著寧染,寧染也看著他。
“過來。”南辰拉著寧染,走向書桌,然後示意她坐下。
“幹嘛?”寧染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坐下,聽我說。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什麽異常嗎,我告訴你。”南辰將寧染摁在椅子上坐下。
“好,你說。”寧染還是非常樂意聽的。
南辰想了一下,“我為什麽要跟你說?”
這個問題寧染答不上來,感覺他這樣說有些欺負人了。
“你不說算了。”寧染站了起來。
這一次南辰竟然也不挽留,看著寧染走出書房。
寧染心想麵癱肯定是受打擊了,腦子壞掉了。
不然他不可能會把自己叫進去,然後什麽都不說,又把自己給放出來了,這不神經病嘛?
於是又返回了書房,“你耍我?”
“什麽?”
“你不說有話跟我說嘛,為什麽又不說了,浪費我時間?”寧染氣憤地說。
“我本來是想證明我是真有事,不是失戀,後來想想,我勿須向你證明什麽,所以就不說了。”南辰解釋說。
這話真是夠氣人。
“不說算了,我本來有事要和你說的,但我想了想,也勿須向你證明什麽,所以都一起拉倒吧!”
把這句話說出來,寧染總算是出了口惡氣,轉身走了。
但她的手被南辰給抓住了,“你本來想對我說什麽?”
“不說了,沒必要。”寧染說。
“說!”南辰冷聲道。
“憑什麽你想說你就說,我不想說也得說,憑什麽呀?”
“說!”南辰才不管那麽多為什麽,讓她說她就得說。
“那你先說,你說了我再說。”寧染抬了抬下巴。
這傲嬌的姿態讓南辰眼裏突然有了些興味兒。
這女人果然囂張,還真是和其他的那些女的不太一樣。
很好,有意思。
“行,我告訴你。”南辰說。
“我不想聽了。”寧染轉身就走。
南辰手上用力,接她拽回,“你少來欲擒故縱這一套。”
“我對你欲擒故縱,嗬嗬,你想多了,我看你才是對我欲擒故縱!”寧染冷笑道。
南辰眼睛危險地眯起,這女人竟然說我對她欲擒故縱?
她是瘋了嗎,我要擒就擒了便是,幹嘛還要故縱?
於是忽的一伸手,將寧染拉過來,然後摁在牆上。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玩兒壁咚?幼不幼稚?
“我現在就擒你,我根本不需要故縱!”
男人的身體和氣息突然逼近,寧染將頭扭到一邊,故作鎮定。
但其實心裏砰砰直跳,跳得那是相當厲害。
雖然是有兩個孩子的女人,但其實戀愛經曆一片空白。
身邊雖然也有過一些男生,但都在安全距離之外,很少被男人這樣逼近。
經曆太少,難免慌亂,芳心如小鹿亂撞,宛若少女。
“你……你別這樣,這樣不好!”寧染還在強裝鎮定。
“有什麽不好?”
南辰明顯感覺到自己占了上風,語氣也難得地戲謔起來。
“有事說事,保持距離,這樣不禮貌。”寧染隻有胡謅了。
“那你說,你有話要對我說,是什麽話?”南辰問。
“你先放開我,我再說。”寧染慌亂道。
“你先說。”
“你這樣扣著我,我難受,怎麽能正常說話,所以你要先放開我。”寧染掙紮道。
南辰並沒有放開她,而是更湊近了一些,“你這樣對我說,我能聽得更清楚。”
氣息溫熱,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和男人特有的味道。
寧染的心更亂了。
瞅準機會,寧染頭一低,終於是從南辰的臂彎裏逃了出來。
然後走到一邊,長長地呼了口氣。
竟然感覺身上好熱,什麽鬼?
“你不要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叫了,家裏是有人的,我兒子和我女兒都在呢!”寧染指著南辰。
南辰也覺得自己無辜,我幹什麽了?你為什麽要叫?
“我不過來,你說,你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南辰緊盯不放。
“你先說,你今晚為什麽這麽異常?”
“我在越國的一個很重要項目出了問題,對方給我出了一個局,不管我同不同意合作,我都是被動。”南辰說。
寧染聽得不太懂,但又好像懂了一些。
“如何被動?”
“如果我不同意合作,項目失敗,我很有可能會被董事局質詢甚至罷免。
如果我同意合作,集團的利益也會受損,我一樣會被董事們認為無能,一樣被動。”
“是誰這麽壞,竟然給你設下了這種局?”寧染急了。
南辰並沒有回答。
說出來寧染也不一定認識歐陽鐸,而且就現在的局勢來看,幕後的人也不一定是歐陽鐸。
雖然說得益者看起來是歐陽鐸,所以他嫌疑最大。
但歐陽鐸那麽狡猾的人,公然擺這種局,他不擔心因此得罪南家?
所以這件事,確實有些詭異,暫時南辰也不能給出明確的結論。
“所以我遇到的事,就是這樣,兩難,不,是多難。
但我並沒有沮喪,也沒有投降,我那些你看起來怪異的行為,隻是因為我在思考。”
寧染點頭,行吧,你牛,喝了酒去遊泳也是在思考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