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七章 阿爾戴卡的下場
“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見到方孝孺,阿爾戴卡心中警鍾長鳴,直覺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是巴特來家族的股東大會,如果方孝孺出現在這裏,那是不是就代表……
阿爾戴卡的視線轉移到那群一直沒有提出質疑的股東身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從他們眼中的戲謔,他就已經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他最後,竟然栽在了這群人的手中,竟然就這麽被背叛了!
“為什麽?”阿爾戴卡如利刃般的目光射向普瑞。
普瑞可以說是他最信任的人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連普瑞都背叛了他……
真是淒涼。
不過在看到阿爾戴卡略有些傷心的目光後,普瑞反而莞兒一笑,半依靠在椅背上,緊接著目光如炬的盯著阿爾戴卡,冷然說道:“我提醒你一下,你還記不記得三十二年前你做過什麽!”
“你……”麵對普瑞的發問阿爾戴卡愣了愣,思緒飄到了三十二麵前的那個午後,想起了斯塔死之前的的那個微笑。
他沒想到這個報應來的竟然這麽遲。
這麽多年過去,他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畢竟當初參與這件事的那些人都已經被他給處理掉了,誰曾想現在這件事竟然又被翻了出來。
而且看普瑞的樣子,他應該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是誰?誰告訴你?我以為我方麵已經做的夠隱蔽了……”
麵對阿爾戴卡的咄咄逼問,普瑞看向方孝孺,阿爾戴卡的目光也跟著轉移到了方孝孺的身上。
“是他?”阿爾戴卡問了普瑞一句,突然開始淒涼的哈哈大笑。
“沒錯,沒錯,那些事確實是我做的!沒想到我最後竟然真的輸給了你這個小子!”
此時的阿爾帶了也是破罐子破摔,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敗了。
隻能怪他低估了方孝孺的實力。
“所以你打算怎麽對付我呢?把我趕出巴特來家族?”
這這話是阿爾戴卡對著方孝孺問,哪怕現在的情形對他來說已經十分不利,他也沒有一點慌亂。
“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呢?”
看著依舊坐在董事長座椅上的阿爾戴卡,方孝孺越看越覺得刺眼,直接走到阿爾戴卡的身邊,一腳踹在椅子上,把椅子連同阿爾戴卡一起給一腳踹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巨響,阿爾戴卡整個人撞在身後的鋼化玻璃上,椅子也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一條腿直接被椅子砸斷。
“嘶……”
強忍著這些疼痛阿爾戴卡倒抽一口冷死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垂著頭按了按自己被砸斷的腿,嘴角掛血的狂笑。
“哈哈哈……咳……方孝孺……你當真要殺了我?難道……你不管戴安娜了嗎……”
“你以為我現在真的會直接殺掉你嗎?不讓你交出該交的東西,我又怎麽會讓你死的那麽痛快呢?”
方孝孺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到阿爾戴卡的麵前,伸腳輕輕踩在阿爾戴卡那天斷了的腿上,表情平靜的用了用力。
強烈的疼痛感襲來,阿爾戴卡終究沒有忍住痛呼出聲,旁邊的一群人看了也有一種感同身受的疼痛感,直接打了個哆嗦。
現在的方孝孺就像一個死神,仿佛隨便一個動作就能帶走在場任何一個人的性命。
“股權,解藥,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嗬……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如果我死了,戴安娜肯定也要死!”
“你覺得沒有你我就救不了戴安娜了嗎?你似乎想的有些太天真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哪怕知道這個解藥所在的地方隻有自己知道,但是阿爾戴卡的心中還是很不安。
到現在為止,方孝孺的真正實力他還沒有看清,所以根本不知道方孝孺究竟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現在隻剩下這麽一張底牌了,如果這最後的底牌都沒了,那他在方孝孺手中絕對必死無疑!
“你少在這炸我!沒有我這裏的解藥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救戴安娜!”
“是嗎?”
麵對阿爾戴卡的拚死抵抗,方孝孺直接不客氣蹲下身體平視著阿爾戴卡,“既然你想死的痛苦一些,那我就滿足你好了。”
“你……你少在這裏嚇我!……”
在被方孝孺教訓了一頓之後阿爾戴卡心中已經對方孝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
剛才方孝孺踹他的那一腳,看起來明明沒用多少力道,可是產生的危機卻不容小覷。
如果不是親身感受,他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類能做到這種程度。
哪怕是他們巴特來家族培訓出來的那些殺手,也沒有一個人能達到方孝孺這種程度。
“怪物……怪物……”
感受著方孝孺身上顯示出來的威壓,阿爾戴卡的心智徹底崩塌,一點點的往後縮著自己的身子,嘴裏不停的叫著“怪物”“怪物”
看著已經變成一個傻子的阿爾戴卡,方孝孺輕哼一聲起身,對著一旁的普瑞說道:“跟他們說一下以後的情況,我先去找戴安娜了。至於阿爾戴卡,已經變成一個白癡了,想怎麽樣隨你。”
方孝孺這些話說得極為輕巧,普瑞等人聽了卻無一不恐懼。
一個正常人就這麽被另一個人給輕易逼瘋,而方孝孺還沒有一點其他的反應。如果不是阿爾戴卡現在是一個名副其實身份坐實的惡人,他們還真的會擔心方孝孺一時心情不好把他們也變成阿爾戴卡那樣。
看著那個離開的年輕背影,普瑞輕歎一口氣,看向自己身後的這群人,也都是一種解脫的表情。
他們這群人,在這兩天體驗過方孝孺那些手段後實在很難再興起什麽反抗的心思了。
誰都不想死,更何況方孝孺現在還隻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
整個血殺榜的殺手都聽方孝孺的,方孝孺如果想要解決掉他們這些人也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接收命運吧……”
一群人聽著普瑞這麽說都興起一股淒涼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