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你好美
說著林念就把楊枝推進了化妝室。不一會,楊枝便出來了。
楊枝出來的瞬間,全場的人都驚呆了,一瞬間全都愣了。
楊枝看著周圍人的表情還以為是她太醜了,“好,好看麽?”
“好……好看,楊枝,真的好看。”林念沒有想到楊枝打扮起來盡然這漂亮,一襲白色的長裙,把她的皮膚還是襯得膚白如雪,長長的黑發燙成性感的大、波浪,淡淡的妝容真的是性感中透露著清新。
楊枝聽了林念的話,自戀的說了一句。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不打扮也就算了,一打扮我告訴你,你們都比不過我哈哈哈哈。”
“呸,你別不要臉了,嘖嘖嘖,要是藍湛看到你這樣,肯定會被迷的走不動路。”林念看著楊枝臭不要臉的樣子,於是就忍不住調侃了楊枝,她可沒忘這幾天藍湛對楊枝的瘋狂追求,搞得楊枝這幾天還想來她家避難。
“林念,你好好的提他幹嘛啊,討厭。”楊枝都想打林念了,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幾天藍湛那小子不知道發什麽瘋,天天去她家堵她,還不允許他跟其他男人外出,不允許也就算了,連她喝酒蹦迪也要管,真的快成她的老媽子了,煩死他了。
就這樣兩個人打打鬧鬧很快過了一下午,頒獎典禮要開始了。
“林念,你快點,你怎麽這麽墨跡。”楊枝看著林念不緊不慢的樣子,真的是快急死了,這個女人,咋就沒有一點焦急勁?今天可是她的大日子,他一點都不緊張,真的是急死她了。
她感覺她現在跟藍湛沒什麽兩樣了,都快成老媽子了,不過不一樣的是藍湛對於楊枝是老媽子。
而楊枝則是林念的老媽子。
呸,不對,她怎麽又想起來這個男人了,真是罪過罪過,楊枝趕緊甩甩腦子,繼續開始她的老媽子模式。
“好了,我知道了。”林念推了推楊枝,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終於上了車,出發。
“念念,這裏。”
“麻麻,小寶好想你啊。”林念和楊枝剛出了大門就有一團影子朝他撲了過來。林念低頭一看是他的兒子。
“你們怎麽來了?”林念看著他們父子倆來真的是太驚訝了,她還以為他們不會來的,畢竟陸以塵公司那麽忙。
她還以為他抽不出來時間,而林念有沒有時間照顧小寶,本來林念打算帶上小寶,但是因為上次小寶被綁架的原因,林念不敢再獨自帶著小寶出去。
“怎麽?我們來了你不開心?”陸以塵整以暇魅的看著林念,那樣子要多痞氣就有多痞氣,這哪裏有半點總裁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毛頭小子嘛。
“嘁,麻麻看到你才不開心,他就是想看到,哼,麻麻,今晚小寶要跟你一起睡覺,好不好嘛。”小寶看著他爸爸的樣子,日常坑爹了一句,他今晚要把麻麻搶走,他好長時間都沒有跟自己的麻麻一起睡了。
“不行,你大了,要自己睡覺。”陸以塵聽了小寶的話頓時不樂意了,那可是他老婆。
“不要,不要就不要,你也大了,為什麽不自己睡。”
“那是我老婆。”
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
“閉嘴吧都,楊枝還在這裏看著呢,你們丟人不丟人?”林念無奈的扶了扶額頭,這兩個人,真的是不怕丟人啊。
“我眼瞎,我什麽也看不到。”楊枝聽到林念提她的名字,頓時抖了一下,趕緊否認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切,她可不想被陸以塵的眼神給殺死。
終於他們一行人趕到了頒獎典禮,等林念他們下車,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哇林念女神來了,好漂亮啊。哇。”
“對啊,他們一家人怎麽都這麽好看!”
“咦,那個是林念女神的經理人麽?”
“好像是誒,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哪個明星啊,果然長的好看的人都跟長的好看的人在一起。”
“這些人真是瞎了狗眼,怎麽都向著林念那個賤人。”走在前邊的顧琳琳聽了這些話都特別的不服氣,那些人到他這裏就是無盡的謾罵,怎麽到了林念哪裏,就是誇他,我顧琳琳怎麽比不過他了。
一想到這裏,顧琳琳就十分的不服氣,本來是顧琳琳簽完名字就要走了,可是她偏偏站在前邊等林念。
林念看到他在哪裏,就知道顧琳琳肯定又有什麽壞水,但是她林念可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是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上去。
果然,等到林念走上了簽名字的台子,顧琳琳就走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姐姐。”顧琳琳一臉春風得意的走了過來。
“我們昨天不是剛見過?”林念真的是想吐了,要不是現在在鏡頭前邊,林念才不想搭理他。
顧琳琳也不生氣,還是將手申了過來,林念也不好當著鏡頭拒絕他,此時他們兩個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姐妹情深。
林念就知道顧琳琳不會這麽老實,在他們握手的時候,顧琳琳用力的撞林念了一下,顧琳琳原本是想把林念撞到,讓她在鏡頭麵前出醜。
可是顧琳琳卻忽略了林念身後的陸以塵,陸以塵看出了顧琳琳的小動作,一把把林念拉了過來。
此時的顧琳琳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穿的高跟鞋還不知道收斂,一下子沒站穩就摔了下去。
而她剛才的小動作也沒有人看到,他們看到的隻是顧琳琳站不穩差點推到林念,陸以塵把林念拉倒旁邊,所以顧琳琳就摔倒了。
不過,這一跤摔得可真的是慘啊。
本身顧琳琳穿的就是緊身包退裙,這一摔不用說了,肯定是春光大泄,記者們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大新聞,趕緊拿起相機使勁的拍。
顧琳琳在一旁都快要崩潰了,她大喊大叫的,為什麽是她,都怪林念,本來躺在地上的人就應該是她,顧琳琳趕緊站了起來,一把把旁邊保鏢的外套扒了下來,才勉強蓋住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