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幫忙
林念這樣子說,一是給了李導麵子,也是給了他一個幫助自己的台階。
果然,電話那頭的李導,聲音有些激動,“真的?林念,你放心,我一定會用最大的努力留下你做我的女一號,我,我,我馬上去聯係。”
電話在李導的激動中掛斷,比起導演的激動來說,對於林念而言,迷茫更多。
她不知道應該怎麽說現在的心情,不過複雜二字再合適不過。
收拾一下,有些饑餓的從房間裏出來,她走向廚房,準備做點什麽,正好看到林小寶和陸天成趴在休閑區玩樂高。
“媽媽!”林小寶總是第一個發現林念的人,他興奮的放下手中的玩具就往她跑來。
林念好像好久沒有看見他了一樣,心裏一陣鬆軟,她伸出手,將他抱在懷裏,“寶寶抱抱!”
一如往常的林小寶給了她一個暖心的抱抱,“媽媽抱抱!”
林念看到陸天成站在她們的身後,雙手交織著,看起來有些可憐。
“天成過來,我抱抱。”
陸天成扭扭捏捏的走上前,林念伸出手,將他抱了過來,“兩個小寶寶都要乖乖的。”
“我才不是小寶寶呢,是也是林小寶是。”陸天成傲嬌的抬著他的小下巴,林念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小下巴,“不,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小寶寶。”
陸天成肉眼可見的小臉通紅,反而林小寶不好好像是習以為常了一樣,緊緊的貼著林念,“我一輩子都是媽媽的寶寶!”
陸以塵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一副溫馨的畫麵,如果不是和林念剛才有了矛盾,或許他現在心裏很期待看到這樣的畫麵。
“大伯!”陸天成開心的叫了一聲。
陸以塵哼了一聲,把陸天成的熱情瞬間熄滅。
三人目送他離開家門,林念小聲的念叨著,“這個男人是石頭做的吧,陸天成可不要學他。”
天成還在委屈巴巴中,隻默默的點了點頭。
林念手機響起,她招呼著兩個自己去玩,拿著手機去了角落。
李導演急不可耐,所以做事十分快速,他為林念約了今晚的局,所以特意給林念打電話說一聲。
放下手機的林念歎了一口氣,有些事還是不可避免,叫兩個小孩不要亂跑以後,收拾一下自己,便往李導說的地方趕去。
這一次,他們約在的是A市最豪華的酒店裏,林念到酒店樓下的時候,她似乎與這個建築顯得不搭,金碧輝煌和她特意樸素的小裙子略對比顯得有些過於寒酸。
她給自己打打氣,反正縮頭一刀,伸頭一刀,刀還是會落在自己的頭上。
深呼吸一口氣,往裏麵走去。
找到約定好的包間,林念在門口站立了一會,還是鼓舞勇氣敲了敲房門。
服務員聲落就已經將門打開,今天來的人不隻是上次那兩個人,還有一些林念不認識的人。
元總看到林念的到來,整個眼睛都在放金光,林念看到那些位置上的女伴,沒有多說一句話。
“瞧瞧,這就是我們林念大美女,大家看,光看著裝就知道我們林念大美女是一個有內涵,有文化的淑女,來,快來,坐。”
元總一邊說著,一邊向大家介紹著林念。
林念就像宏一個剛出生的小雞仔一樣,她雖然什麽都沒有去經曆,畢竟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是個什麽模樣。
不過既然答應來了,自己也要給出知道態度。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住的比較遠。”
“哪有,你能來已經是我們最榮幸的事了,所以不要這樣說,快來坐快來坐。”
一邊不認識的人反而起哄道,“元總,你這可就不行了哦,今天這個聚會不是高總起的頭嗎?你說,高總都沒說,你怎麽說算了就算了呢?”
本就是一丘之貉,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反正隻要彼此的目的是一個就好了。
林念看著那個元總一下子變臉,變得為難有委屈,“你看,你看,我這……”
他這個演技爐火純青,一看在背後就有好好練著,如果勸酒也有演技獎,林念想為他申請。
“是,我的問題,我自罰一杯。”
那個陌生人又開始起哄,“一杯算什麽規矩,至少也說三杯起嘛,要不然我們高總的麵子往哪裏放?”
林念看著那群一直起哄著的,麵紅耳赤的人,仿若自己走進了一場電影裏,巨幕裏是秋亦姝站在這群人中,穿過自己的身體,笑著在這樣無硝煙的戰場上和這些對手一個又一個過招。
她有些妖嬈的身姿,勾人的笑顏,可是那雙深黑的眼眸裏,看不見她對世間的眷戀。
林念漸漸的感受到了悲涼,但是手卻伸出去舉起了酒杯,“我喝。”
三杯從喉嚨穿過,冰涼的摩擦著喉間的內壁,刺骨的冰涼瞬間變成了炙熱的滾燙,明明不適應不舒服,林念還是要露出她親切的笑臉。
三杯盡,周圍的人都是滿意的讚許,林念有些恍惚自己這樣做是對的。
一杯,兩杯,三四杯,前期林念還有些腦力擋住一個二個,可是越到後麵。她的思考越緩慢,她終究不是那個可以穿梭在酒會中的那種人。
她迷蒙中,感受到了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正準備起身甩開那隻手時,房間門又被打開。
進來了三個人,林念雖然不認識兩邊的人,但是中間那個即使模糊的看不清,也知道是陸以塵。
他為什麽會在這裏?難道他忙事就是為了這樣的事嗎?
比起林念的驚訝,陸以塵更加吃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看來今天說的話她就是當做耳邊風,聽聽就過了。
那隻肥碩的肉手還在她身上難道她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看我?有什麽好看的?既然做了這樣的選擇,難道還要我來幫你說什麽嗎?
林念的腦子現在就是一團漿糊,越是想和得清楚,越是一團粘稠。
她沒有陸以塵那麽多想法,隻是在喝與不喝之間做著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