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9. 武祖
“不可思議,仙祖們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議啊!”
太塵子聽了都直皺眉頭,“江寒現在是太華宗的守護戰神,我都願意奉他一句大師兄,你在仙華界時,金家兩位老祖找上門來,就在刑罰宮上,也是江寒萬裏傳音,在空間一語喝退他們二人,如今歸來又平定這場劫難,他是大功之人啊!”
“是啊,所以這個靈引我不打算用。”
太虛子將靈引收了起來,“仙祖們的想法太過瘋狂,我已不敢苟同,江寒雖然性情善良但霸氣內斂,但是我知道若是真正寒了他的心,恐怕……那才是太華宗真正的災難。”
“嗯。”
太塵子點了點頭,“師兄說的對,現在江寒在太華宗的聲望無人能及,他的功勞也無人可比,實力更是深不可測,我一度懷疑仙華界的仙祖們,恐怕都不是江寒的對手。”
“或許吧。”
太虛子認可地點了點頭,“跟你說了之後我這心情也舒暢多了。”
“不過……師兄你可有想過怎麽善後嗎?”
太塵子說道,“倘若仙祖們知道你知而不報,對他們交待下來的事情置之不理……”
“不理就不理,沒什麽好善後的。”
太虛子鐵了心了,“這件事我成了中間人,這個中間人我得做好,隻要不去叨擾仙祖們,時間一長他們在閉關之中,也應該會漸漸淡忘這件事,拖他個幾年幾十年,事情就過去了。”
“有道理。”
太塵子笑了笑,“那師弟我先行告退了,今日太華宗遭此大劫,到處一片蕭條,我也得去處理事務。”
“去吧。”
太虛子點了點頭,目送太塵子走出太華殿。
而此時,金霄和金越剛回到金家。
金越一臉怒不可遏之色,臉色陰沉的滴水,一言不發進入小金山去了。
身為金家當今家主的金戰,連問幾句都沒得到他的回應。
金霄隨後而至,金戰大概猜了個不離十了,本來他是在家中等待好消息的,現在一看到兩位老祖歸來後的神色,便知道任務失敗了。
“老祖……”
金戰剛剛開口,就被金霄打斷了。
“此事不必再提了。”
金霄嗬斥一句,“還有,你與那獸王殿結盟的事到此為止,獸王殿那十二獸麵尊者還有三十六蛟龍天尊皆以全軍覆沒,往後咱們金家與獸王殿再無瓜葛,也與仙道太華宗的恩怨一筆勾銷。”
“啊……”
金戰驚愕一聲,“全死了?那烈兒和華兒的公道呢?就這樣算了?”
“別再說了,公道已討回,太華宗今日血流成河,從此兩不相欠了。”
金霄揮了揮手,怒斥一聲,也大步往進入小金山的方向走去。
“就這樣算了?!”
金戰咬了咬牙,拳頭都攥了起來,眉心處一道黑色的漩渦猛烈凝聚,將他的臉都染上了一層黑芒。
“啊……”
驀地,他發出痛苦的慘叫,整個人倒在地上打滾,像是體內有一隻鋒利如鋼刃的爪子在掏他的五髒六腑吃一樣。
過了好一會這種痛苦才消失,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汗水將地板都打濕了。
“我到底怎麽了?那種被掏空一切的痛苦時常發作,難道是我與獸王殿簽訂盟約有關?”
金戰打了個寒顫,想到了簽訂盟約時那張盟約上的那條黑龍。
小金山內,一片金光蒸騰,凡人若見此山,定當認為到了寶山,滿目都是黃金的光芒。
這裏是金刀聖人留給金家後人的福址,是世外洞天的修行福地。
金家目前第一老祖金武,在小金山的最深處避世修行,不過金越已經氣不過,進來之後直奔金武的修行之地。
“武祖,出山吧。”
金越來到一處天瀑如流,花草繁茂,蝶飛蜜舞的恬靜之地,對那搭了一處茅草亭子的地方說道。
在那茅草亭子內,一位鶴發童顏的仙風道骨老者,以背對著他盤膝禪坐。
在他的周身中一團圓潤如珠,大如銀盤散發著淡淡金光的金丹虛影沉浮著。
他是金家當前第一老祖,有著武祖之稱的金武。
縈繞在他周身中的金丹虛影,正是他半隻腳踏入大道金丹境的證明,當那金丹虛影徹底實質化之後,他就真正進入大道金丹境了。
嗡!
金丹虛影一震進入到了金武的體內,旋即他才回過頭來看向亭子外的金越。
“出山?事情嚴重到了如此程度了嗎?”
金武淡淡喝出一聲,旋即朝金越招了招手。
金越躍入亭子中,急切而又憤怒道“非常嚴重,我和金霄已經丟了金家尊嚴,所以才不得已請武祖出山。”
“丟了尊嚴?”
金武挑了挑長眉看著金越,“戰兒十幾天前敲響金鍾,我讓你二人出去一探究竟,現在你回來請我出山,還說丟了金家的尊嚴,到底所為何事從實說來。”
“事情……”
“武祖莫要聽他的。”
金霄的話傳來,打斷了金越,旋即也躍入到了亭子中。
“金霄你來說,你遇事比較穩重。”
金武看著金霄說道,對金越的脾氣十分了解。
“金霄,你雖年齡上長我許多,但你若連尊嚴都可棄之不顧,就莫要怪我不尊重你。”
金越氣急敗壞喝道,對於金霄打斷他的話很惱火。
“武祖,此次戰兒敲響金鍾之事,是因我金家後人在仙道太華宗修行,被煉成了人丹而起。”
金霄並不理會金越的咆哮,如此說道,“但是我等出山之後,才得知戰兒與邪惡勢力獸王殿締結了盟約,而後我等為討個公道,便與獸王殿數十位強者於今日殺上太華宗,殺得太華宗血流成河,但是太華宗內有一強者名為江寒,他並沒有追究我等的過錯,還放我等回來,金家後人就是江寒煉化的。”
“呸,丟了尊嚴還在武祖麵前讚揚那小子,你的骨氣呢?”
金越咆哮道,對金霄說的話很不滿意。
“金越,你安靜一下。”
金武看向金越,略顯溫怒地喝出一聲,旋即輕輕一歎,“看來我必須走這一趟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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