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不可控製
所以歐陽青勉強壓製著身體的異樣,不斷的搖頭。
示意她肯定不會允許白蒙這樣做的。
如果白蒙這樣做,她便不會原諒白蒙的。
白蒙深深的看著歐陽青,他們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自然之道彼此的心思,隻是一個眼神便能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些什麽?
所以現在她也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大殿內有些吵鬧,顯然是作為人激烈地討論了起來,可是薇薇此刻卻已經聽得不甚真切了,因為這相思引的中毒,已經完全的發作了,不是她可以控製範圍之內了。
她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腕,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液從指尖流淌,歐陽青才保住了一絲的清醒。
這一次歐陽青知道用計謀的人算是成功了,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是白萌的軟肋,此刻他甚至甚至可以感到,感覺白蒙此刻強行壓製住的混亂,偏偏還要故作冷靜。、
“你說來說去都沒有說到該如何解毒?快說詞腫毒,可有解藥?”白某一把拉住那老禦醫的衣領,再次急切的吼道。
“這……王爺!此次中毒……對女子是沒有解藥的,因為他最終對女子沒有傷害,隻要硬扛過去,一天的一夜的時間,便也沒有什麽大事了!”
那老禦醫被白蒙拉扯的東搖西晃,很是狼狽。
熬過今夜?
白蒙心頭一皺,看向在他懷中痛苦的歐陽青,自言自語了一句。
他看到歐陽青流淌著鮮血的胳膊,心中又是一痛。
這一夜熬過去以歐陽青的意誌力不是不可以做到,隻是對歐陽青來說太殘忍了,看著歐陽青受苦,他比誰都要難受。
眼看著白萌的臉色又是陡然大變,老禦醫一嚇的忙急切地又說,“王爺,也不是沒有其他法子的,但凡隻要您找到解藥,跟這位姑娘圓房,便都相安無事了。”
“找到解藥?既然有人下毒,那麽自然就有解藥!”白蒙心中陡然一亮,將歐陽青緊緊裹在懷中,也不跟大殿之中的其他人打招呼,便直接抱著歐陽青迅速出了帳篷,再也不管帳內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時有人紛紛指責。
“天哪!這離國的王爺也太囂張了,就算是現在離國比較強大的,但到底這裏還是人家西周的地盤啊!竟然就這樣離開了,也不跟殿下說一聲……”
“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是離國的王爺,據說離國隻有兩位王子,這位怕是今後還是要成為離國的王的,人家當然誰都都不怕,還要看誰的臉色啊?”
“哦?這樣啊!難怪呢?難怪這麽不給西周王麵子呢?”
……
這些話淩亂而嘈雜充斥在營帳之內,千心毅自是聽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一時臉色相當不好。
偏偏現在他這王位做的及其的不踏實,自是不能想這麽樣就怎麽樣,捏著酒杯的手此刻暗暗用力。
唯有他身邊坐著的女人看的出來。
“以前你就是這樣壓抑著過來的吧?”花語冷冷的說,語氣之中都是譏諷和嘲諷。
“閉嘴!別逼我讓你在西周的日子不好過!”千心毅的手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落到了花語的手背上,從遠處看都覺得此刻兩人是極其恩愛的把握在一起的。
甚至一個個都開始羨慕起這有點異域風情的絕色佳人到底是誰了?才能得到千心毅的疼愛。
隻有花語知道自己此刻的痛苦,冰國已經沒有了,雖然他並不覺得可惜,可是她從小就是在冰國長大的,到底還是有點感情的,說到底對千心毅多多少少都是有點怨恨的。
她雖說是一個孤兒,但此刻可以真真切切的說是一個徹底的孤兒了,當真是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
隻能苟延殘喘,待在西周了。
隻是他不知道,這千心毅壓根就和討厭她,可為什麽還要將她留在他的身邊,這點是花語怎麽都想不通的事。
“我知道了,現在你可以鬆手了!”花語的內力被千心毅給封住了,所以此刻她被千心毅這樣捏著手腕,疼痛瞬間彌漫,她還要活著,隻能勉強壓下自己的心性,不然就是自討苦吃,這些天他自己自討苦吃的已經夠多了,現在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千心毅壓根沒有看上去那麽溫潤。
這男人她接觸的越多便才覺得越是個凶狠的男人,所以現在看來,她壓根沒有自討苦吃的必要。
還不如放乖點,不僅能夠自己過的好點,而且還能保存實力。
白蒙帶著歐陽青迅速地往營帳內走去,白蒙能感覺得出來這一路過來,歐陽青相當的不安分,整個人都像是著火了一般,一直纏著他不肯鬆手。
帳篷外的冷風席卷而來,歐陽青身上有一股,瞬間迎麵而來的涼爽,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
片刻之後那種灼燒般的痛楚又又一次在他體內,亂竄起來。
“王爺,你莫要管我,這一夜我竟然可以熬過去的,我不希望你有生命危險!”
他勉強壓製著身體,那個一樣,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白某對她的寵愛,她比誰都清楚,如果因為這個原因,這個男人做出什麽荒唐的舉動,讓他比誰都會後悔,他不舍得這男人受到半點威脅。
白蒙迅速的將歐陽青抱到了營帳之中,歐陽青的情況實在不容樂觀,更是不管不顧的紅著臉纏著白蒙。
白蒙扭頭冷聲對冷月道,“你們出去!“
冷月本就是一個性子冷淡的,此刻聽到白蒙的吩咐,更是沒有絲毫的遲疑,便轉身出去了。
房間內隻剩下了白蒙和歐陽青以及紅綢。
白蒙看著歐陽青眉宇之間的痛楚,仿佛此刻這些痛苦比要發生在他身上更讓他難以接受。
“青青,別怕,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白蒙在歐陽青的耳邊輕聲說。
客便是這樣一丁點的溫熱的氣息,卻讓歐陽青再一次發狂了一般,他伸出了手思思的纏繞住了白蒙的脖頸。
此刻因為歐陽青的情緒是不清醒的,所以她整個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嘛?
隻倒是混沌之中都是迷糊和混亂。
白蒙麵對這樣的歐陽青,真的是毫無辦法,隻是想要扯開歐陽青,卻又擔心將阿歐陽青給弄疼了。
他握住了歐陽青的手,用了點力氣,才將自己的脖子從歐陽青的纏繞之中離開。
紅綢在一旁也擔心的一塌糊塗,她心中的小姐一直都是冷靜自持的,此刻卻別蠱毒折磨的這麽痛苦,若是等到他自己有意識的時候,肯定會難受的不得了。
“主子,這……可這麽辦?難倒隻能看著小姐這樣嗎?”
白蒙的臉色陰沉,紅綢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問話讓白蒙很是不舒服,一時忙閉嘴。
白蒙一把扯下了一旁帷幕上的帶子,紅綢吃驚地看著白蒙用帶子將歐陽青纏繞其中,然後拉過薄被改在了歐陽青的身上。
又轉身對紅綢道,“看著她,他現在這樣下棋,定然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白蒙太了解這女人了。
這女人此刻雖然一是混沌了,但她意誌一直都相當的堅定,此刻肯定是還殘存著一定的意誌,這女人是怎麽都不會允許自己有這樣不理智的時候的,所以她肯定會很痛苦。
到時候地牛肉幹實惠做出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
“可是……這樣,小姐似乎相當不舒服!”紅綢看著被繩子綁著之後,相當痛苦額歐陽青,還是有點不忍心的說。
她也是知道的,這白蒙這樣做肯定是為了歐陽青好的,可是……這樣實在是讓人看了心疼。
白蒙也深深的看了一眼歐陽青,歐陽青俊美無暇的臉上滿是嫵媚,這異常的紅暈讓她看上去更加的米人,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遮掩的歌女人很難將自己的視線從這女人身上移動開。
可是現在他沒有其他法子。
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白蒙很是沉重的說,“紅綢,幫我看好她,我很快就會回來,我一定會找到法子就他的!”
紅綢做到了歐陽青的軟塌前,握住了歐陽青的手,也重重的點頭,這點她是不會懷疑的,主子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在她影響之中,從未有主子做不到的事。
“好!主子,您快去快回!”
白蒙在離開前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歐陽青,心中一疼,不忍心再多看,便轉身離開,迅速的消失在夜空裏。
皎潔月光下,一道修長的身影被拉得老長,悠揚的笛聲從他口中彌漫出來。
他此刻背對著白蒙的方向,身上的寬袍在晚風的吹拂下,隨風擺動,隻是似乎絲毫沒有影響他吹笛的雅興。
“既然來了,何不上前!”終於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長笛,悠悠的轉身,掛著那一如既往的笑意說。
“看來你也在這裏等了本王很久了!”白蒙迅速的來到軒轅榮錦麵前,麵無表情的說。
軒轅榮錦瀟灑的將長笛放到了身後,姿態行雲流水,瀟灑恣意。
“王爺這是怎麽了?板著一張臉很是嚇人呢!”她依舊是很是欠打的樣子,小秘密的看著白蒙。
若非現在是有事相求,她真的想要揍死這男人,真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