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解病毒的法子
所以他寧願受到所有人的非議也不肯納一妻一妾,不是沒有原因的。
所以現在司徒湳私自做了王兄最為忌諱的事,也難怪王兄氣成這樣。
……
“王兄莫要生氣了,你大病初愈,其實你心中百般不舍又何必如此呢?”白蒙無奈歎息到,實在想不明白很多時候自己王兄的性子,管那麽多幹嘛?愛了便轟轟烈烈的相愛,管那麽多幹嘛?
司馬裕在軟榻上坐好,冷言冷語地說,“就你全知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這身體嗎?我這身體常年寒毒纏繞,大抵就是一廢人了!”他在說完這話的時候,眸光之中是一模揮灑不去的哀愁。
這樣的情緒纏繞了他那麽多年,作為他最敬重的哥哥,白蒙比誰都知道都清楚。
“王兄,對不起,你完全可以活的更輕鬆點,都怪我……”白蒙俊美剛毅的臉上浮現出了愧疚之意。
司馬裕勾唇淺笑,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目光飄忽的幽幽遠選,“我們兄弟兩還分什麽彼此。你生性喜歡自由,就不該被圈束在這種地方……”
他環顧四周,這金碧輝煌的王位是多少人一生的追求和渴望,可是就算是這樣,所有人卻不知道這位置有多壓抑。
世人隻道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身在其中,才能分清這一瓢子水到底是冷還是暖的。
經管司馬裕極力掩飾,但白蒙還是看到了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情緒。
“王兄,你沒事吧?”
司馬裕聞言笑了笑,隻是轉瞬就咳了咳,竟是咳出了鮮紅的血跡。
白蒙大驚,沒想到竟是這般嚴重的,隻到是嚇得忙怒吼了一聲,“楊大夫!”
楊大夫是離國醫術最為高明的禦醫了現在他本能的想到的人就是楊大夫了?
“好了……別叫了,他被抓起來了!……”司馬裕無奈的用帕子按住了自己的嘴,另一隻手也按在了白蒙焦躁的肩膀上,示意他別白費心思了。
“被抓了!”白蒙滿是不解。
他不過是出去幾天的時間,王兄身邊的最得力的禦醫都被抓了。看來今晚得回去懲罰他們了……
司馬裕卻像是讀懂了白蒙的心思,到底是親兄弟,這到底是親兄弟,最懂彼此的也是親兄弟。
思及此,他勉強苦澀的笑了笑給白蒙解釋,“是楠楠,我本以為她隻是覺得將楊大夫抓起來,便可以就在我身邊,我覺得不過是小姑娘的那點心思,也便沒跟她計較,沒想到……她竟是存了這種心思。難怪……”想到這裏,司馬裕的眸光之中又是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沉。
“王兄,沒想到她自小跟我們一起長大,竟已感情如此之深,也就隻有你遲鈍,不知一直拒絕她而已,她現在願意為你過渡寒毒足以見得她用情之深……”白蒙看向那被蹂躪了一整個晚上的床榻,前麵淩亂的床單足以證明昨日的激烈,他不由地大趣的摸了摸鼻子。
“你少說廢話,朕問你,你出去一趟人沒帶回來嗎?”司馬裕大量著有著消瘦的弟弟,有點無奈的說。
白蒙知道自己的王兄的聰明才智不低於他,此刻聽到他這般說,不經也臉色微變。
“王兄,你在說什麽!我不明白!”他一邊故意裝傻,一邊拿過一旁的茶水遞到了司馬裕的手邊,司馬裕就著白蒙的手喝了一口,然後才說,“你當真以為王兄每日在這離國的王位之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便對天下之事都不了解。你是我的親弟弟你的事情我更是上心的,你喜歡上了一個西周的姑娘?”
“不是喜歡,是愛!”像是擔心王兄因為歐陽青的身份而有所非議,他將自己的態度表明的相當堅決。
不曾想司馬裕聽到他這般,更是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唇角上勾起了一抹血跡,更顯得魅惑俊美。
“你小子……”司馬裕顯然也被逗笑,從小到大白蒙再他印象中都是酷酷的,一直以來也都是對女色沒什麽興致,但現在竟也為了一女子這般堅定執著,看來是真長大了。
“王兄,楠楠那邊你怎麽辦?”白蒙想了想還是說。
“先關她兩天吧?竟然已經開始自作主張了!”司馬裕婪下眉目,他向來都是溫和謙遜的,但現在竟也滿是冷酷之態,顯然這次是真的被司徒湳氣到了。
“她也大傷剛愈,這樣關個兩天定然是要生病的,王兄,要不就算了吧。”白蒙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幫司徒湳說話。
司馬裕突然就不說話了,一時之間怎麽也沒想到會這般。
是啊!誰都看的出來他最疼愛司徒湳了。
“好了,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心裏自有打算!!”司馬裕知道自己已經動搖,要是再聽白蒙說下去,他肯定就會被說服了,還是忍不住打斷了白蒙的話。
“王兄……”
“好了?什麽都別說了!”這次司馬裕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有點急切而慌亂的打斷了他的話。
白蒙知道司馬裕的性子,雖說溫潤如華,但也的確是個不容多說的性子,一時想要勸解兩句,但還是生生咽了下去,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一連幾天的時間司馬裕都沒有去看過司徒湳,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雖說平日裏對她疼愛有加,但不是她想幹嘛就幹嘛的。
正在看手邊的朝堂上的文件,突然的腳步聲穿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跪在了司馬裕的麵前。
司馬裕放下手中的竹簡冷眼看著來人,捏了捏眉心道,“什麽事?這樣慌張?”
侍衛滿頭大汗,不忘擦拭臉上的汗珠道,“是……是楠姑娘她……”
侍衛的話還沒說完,司馬裕已經嘩啦一聲站了起來。
白蒙本是在一旁陪他看書的,此刻也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
無奈之間搖頭,還說不擔心,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關心的不得了,非不承認。
“她……怎麽了!”
司馬裕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行動過激,一時有些尷尬,忙又坐了下來,實在是有點忐忑的?
那侍衛也被王上這突然的舉動給嚇到了,心想王上這是怎麽了,她還什麽都沒說呢,就勃然大怒了,現在突然又好了……
當真是君王的心思你莫猜……
“是,是我們進寢宮給楠姑娘送吃的,哪裏知道……”侍衛哆哆嗦嗦一時緊張了起來,時不時瞟向坐在上位的司馬裕。
司馬裕卻是滿心的不耐煩,啪嗒一聲打在麵前的案台上,這一聲巨響讓那原本就支支吾吾的侍衛嚇的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跪著直磕頭,“王上饒命,王上饒命啊……”
白蒙擔心司馬裕的身子,還是從一旁上前寬慰到,“王兄,聽他講完,稍安勿躁!”
連司馬裕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此刻情緒的突變,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抵就是如此了!
司馬裕在自己親弟弟的安撫下果然溫順了不少,慢慢的坐下,但語氣依舊沒怎麽緩和,“說,到底怎麽了?”
“是……是我們打算送吃的給
楠姑娘的,可是楠姑娘卻打算趁機溜走,便偷襲了我們,哪裏知道卻被不小心……”
此刻那侍衛已經不太敢說話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對麵的君王的臉色不太好了。
“不小心怎麽了?”
那侍衛抖動的愈發厲害了,顯然此刻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隻是現在卻是硬著頭皮也要講完的,“不小心被傷到了……”
這次不等侍衛說完,他已經嘩啦一聲站起,長袖拂袖而去,整個人像是籠罩在了陰霾裏。
然後他的人就迅速衝了出去。
司馬裕一進寢宮就看到她整個人頹然的倒在軟榻上,胳膊上鮮血淋漓,顯然是受傷了……
“你怎麽了?”司馬裕看到司徒湳蒼白的臉還是心頭抑製不住的一陣刺痛,這女人怎麽這麽傻。
司徒湳看到司馬裕擔憂的神情,勾了勾蒼白的唇角還是笑了出來,他對著司馬裕伸出了手,“師傅,你來了……”
司馬裕忙號上了她的脈,然後緩緩放下了手,臉上的擔憂消散了不少,倒是陰沉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你在胡鬧。”
然後站了起來,對外麵喊道,“來人。把楊大夫帶來給楠姑娘板紮。”
司徒湳知道自己激怒了自己這個溫潤的師傅,掙紮著起身打算拉住司馬裕的胳膊,隻是受傷的胳膊上的傷痛還是讓他一下子摔倒在了軟榻上,“啊……”
司馬裕到底還是舍不得的,忙一把按住了楠,將楠按到了軟榻上,“好了,別鬧了,你受傷了……”
“別走……”司徒湳可憐兮兮的懇求道,向來大條的她此刻眸光含著淚花,隻到是一下子就讓司馬裕心聲出了不忍。
司馬裕看著眼前日漸消瘦的女孩,就可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可是這些年來,他愛慕的眼神,她何嚐又不知道,這女孩子一心為他,可是他卻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