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低聲囑咐道:“瑤兒收起來吧,無論真相如何,既然答應了如雪仙子,那麽替他修補靈根,引他入仙途一事還是要完成的,至於引他入仙途以後,少接觸就是了,能否順利修煉到飛升,這種事情沒人能幫忙,隻能靠他自己。”
沐瑤隨手接過塞儲物戒內,她自然懂得這個道理,於是微微點頭道:“我明白的,師尊,對了,師尊這段時間過得如何,你是怎麽出現在歸墟島的。”
提到這段時間的去向,池清寒就有些尷尬,幹咳一聲,也沒有隱瞞,如實道:“自從在如雪仙子的洞府中被甩出來以後,我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處名為黑霧島的地方,這個黑霧島被一條合體中期的黑水玄蛇所占領,我這段時間就是被那條黑蛇所扣押在黑霧島。”
沐瑤聽到這裏,眼睛跟嘴巴張得老大,差不多可以塞下一個雞蛋,明顯是吃驚的不行,心中暗暗吐槽道:這師尊的運氣委實也太倒黴了一點吧,被甩到化形妖修的島嶼不,而且還是一條相當於合體中期的黑水玄蛇,師尊能活著從那裏出來真是命大。
沐瑤心中為師尊捏一把汗的同時,又非常的好奇,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師尊,道:“合體中期的黑水玄蛇可是早就化形了,實力可比如今師尊高了數倍不止,我很好奇,師尊是如何從那裏逃脫的。”
池清寒聽見心上人的追問,眼中的尷尬更甚,經過自然不能如實跟瑤兒的,若是讓瑤兒知道他差點被那條化形的黑水玄蛇吃抹幹淨,還被逼著差點跟那條黑蛇結為道侶,隻怕瑤兒還不知道怎麽使性子呢?
雖然他為了逃脫那裏用了點卑鄙的伎倆,哄騙的那條黑水玄蛇對他放鬆警惕,最後找到機會逃離那裏,但總得來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對他來簡直是黑曆史。
“瑤兒還是別問了,瑤兒這段時間的經曆吧,對了,瑤兒剛剛不是你被人追殺,才逃到半月島的嗎,又是怎麽回事?”池清寒趕緊轉移話題道。
沐瑤沒有錯過師尊眼中一閃而過的尷尬,在對比這一副不願多的模樣,心中的越發的狐疑,難不成這條合體中期的黑水玄蛇是個女妖,而且還看上師尊了?接著就是壓著師尊做什麽壓寨夫君什麽的?
沐瑤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若是男妖在發現師尊出現在黑霧島的時候,根本不會讓師尊活著,要知道修士一身的純淨靈氣對這些妖獸來可是最補,實在沒有放過的道理。
沐瑤想到這,就無視師尊轉移的話題,板著臉認真直直的盯著池清寒看,直把池清寒看的渾身發毛。
“那條黑水玄蛇是女妖?”沐瑤盯著池清寒的眼睛,板著臉嚴肅的問道。
池清寒見瑤兒此時有些危險,不敢隱瞞,愣愣的點頭。
沐瑤心道果然如此,渾身散發著冷氣,強壓下心中的不舒服,繼續審問道:“那條臭蛇看上你了?”
池清寒隻覺得此時渾身涼颼颼的,看著瑤兒的眼睛,有些忐忑的回道:“算是吧!”
沐瑤猛地站起身來,雙手叉腰,一臉凶神惡煞的對著池清寒吼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池清寒,你趕緊給我老實交代,若有一句不實,看我怎麽收拾你。”
池清寒見狀,心知不妙,趕緊把出現在黑霧島以後,如何被那條合體中期的女蛇妖發現,最後看上,然後帶到洞府中以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了出來。
一句都不敢隱瞞,就連差點被那條女蛇妖沾便宜,差點壓著拜堂結道侶這種事情都如實了。
沐瑤雙手叉腰,身子微微前傾,離池清寒的臉隻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想看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謊,可惜那眼神清澈無比,沒有閃躲,沒有慌亂,有的隻是她的倒影。
沐瑤知道他基本全部交代了,知道一想到他差點被那條臭蛇沾便宜,還被逼著拜堂結道侶,雖然最後都沒成,但沐瑤心裏就不舒服。
“她摸你哪了?到了什麽地步?”沐瑤不依不饒的問。
池清寒一頭霧水,有些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道:“什麽?”
沐瑤此時相當沒耐心,一臉不耐煩的吼道:“不是差點被沾便宜嗎,我是問你到了什麽地步,有沒有脫衣服,有沒有發生什麽實質性的關係?”
池清寒見瑤兒越想越歪,趕緊辯解道:“瑤兒想哪裏去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她是想用強的,不過我心中隻有瑤兒,誓死不從,她也站時放過了我,也許還是想我自願吧,所以最後沒有勉強。”
沐瑤聽到這裏,莫名的鬆了口氣,她可是有潔癖的,她是無法接受她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碰過,不過即使如此,這條叫玄麗娘的黑水玄蛇她算是記住了。
“那拜堂結道侶是怎麽回事?”沐瑤接著審問道。
池清寒知道此時瑤兒處於快炸毛的狀態,所以對方問什麽,幾乎全都老老實實的交代,道:“對方雖然不願勉強,但耐心還是有限的,最後見我遲遲沒有答應的跡象,最後惱羞成怒了,才會使出強硬手段,不過在拜堂的前一,我哄騙她我答應了,但成親乃是大事,我親手為她去坊市挑一件禮物,她一時也就信了,不過為了怕我逃跑,是跟我一起出來了,不過我一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就找了個地方易容跑了。”
沐瑤眼神奇怪的上下掃了師尊一眼,一臉不可思議的道:“為了逃離,哄騙女人?池清寒你好有出息,你的節操呢?”
池清寒老臉一紅,這是簡直是他這輩子的黑曆史,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這麽卑鄙,但修真界的修士一旦結為道侶,可是有羈絆的,不但時時刻刻能感受對方的存在,就是在心靈上也會有一定的感應,除非雙方願意解除,否則一輩子就將捆綁在一起。
隻見池清寒目光灼灼的看在沐瑤的眼睛,仿佛他的眼中隻有她,聲音低沉而又深情的道:“我的心中隻有瑤兒一人,如何能和別人結為道侶?別隻是使用卑鄙的手段,哪怕為下人所唾沫,我也甘願。”
沐瑤聽到這些話,原本滿身的怒氣也消散了一些,她不是不明白師尊當時的處境,能活著從那個黑霧島出來,已經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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