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的搜證基礎,第二次較容易一些。
沒用多長時間,蘇酥便在一顆大樹底下找到了一個小盒子,盒子裏有一個筆記本,本上記載了有關十年前的那樁案子。
同易元駒所說的差不多,女孩兒跳樓以後,立案調查,最後逮捕了蘭爸爸。
隻不過,除了這些,筆記本上補充了一些關鍵線索。
第一:當時調查這一樁案子的是翟警官。
第二:蘭爸爸是翟警官的妹夫。
看到這裏蘇酥大概想明白了,她偏頭看著季司琛,見狀,季司琛不著痕跡地衝她點點頭。
“我們一對一吧,蘭學妹你第一個。”
說完,季司琛邁開大長腿,往剛才的討論室走。
而得到季司琛指示的蘇酥,則快速跑進蘭嬌嬌的房間,在床底下翻騰著什麽。
見狀,孔晨好奇的走到蘇酥身邊,“小蘇酥,你找什麽呐?”
“一個奇怪的信封,”頓了頓,又接著道,“我第一次搜證的時候見過,當時沒注意,現在想起來覺得很關鍵。”
“信封?是一個純黑色的嘛?!”
“對對,上麵用白色的筆寫了一句話,好像是‘有沒有一瞬間覺得愧疚’。”
“哦~,是它啊,在這裏呐。”孔晨恍然大悟,然後,從床頭櫃的相框裏取出來,遞給蘇酥,“這個?”
“對,就是它。”打開看了一眼,蘇酥欣喜道。
“怎麽了?怎麽了?”一邊正翻箱倒櫃的翟燁爍和易元駒聽到蘇酥的聲音,連忙趕過來,問道。
“晨哥在蘭學妹這裏找到了一封信,很奇怪的信。”
“信?”易元駒好奇的接過,打開來看。
【你難道真的沒有一瞬間的愧疚嗎?!】
一瞬間,用銀白的筆勾勒出的花型字映入眼底。
頓時,翟燁爍瞳孔微縮,不過很快便恢複了常態。
“翟老師?”目睹了全過程的蘇酥更加的篤定,露著一口小白牙,她笑眯眯的叫道,“翟老師就沒有點想說的嗎?”
“我……”
“對啊,這樣一模一樣的筆,我可隻在你那裏見著了,不能說是巧合吧?!”
蘇酥說完,其他人震驚不已,更甚,孔晨從蘇酥手裏拿過那支筆劃在信紙上。
的確,一模一樣的痕跡,容不得抵賴。
“翟小爺,說說吧。”孔晨抱著胸,一副你已經無處可逃的樣子,挑眉道。
對此,翟燁爍先是苦笑了一聲,然後對著蘇酥比了個大拇指,“小酥酥,厲害!”
“哪裏哪裏。”蘇酥謙虛的拱拱手,眼神狡黠,像隻小狐狸。
“其實,我就是當時辦公室的第四個人,所以,我目睹了全部過程,也因此落下了病。”
“什麽,你就是?!”易元駒驚訝的微微張口,柏星辰和孔晨也是一副沒有料到的樣子。
畢竟,他們根據易元駒手裏的頭花猜測的第四人應該是個小姑娘,還以為是蘭學妹或者賈學生,怎麽也沒有想到.……
“小時候,我因為長得很瘦弱,所以媽媽就把我扮成女孩,一直到小學畢業,那天我是去交作業的,卻目睹了那一幕,我當時被嚇傻了,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聲,一直到結束,他們放鬆了對盈盈的控製,盈盈大叫著跑出去,我才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跑回家以後我就昏迷了,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醒來以後才知道盈盈死了。”
“那翟警官是你什麽人?”
“爸爸。”翟燁爍穩了穩嗓音,道,“爸爸當時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可凶手卻是他的妹夫,我親眼看見奶奶哭著求他放過蘭爸爸,爸爸當時很難過,一根一根抽煙。我以為,我以為他真的回像他說的那樣,法不容情,卻沒想到……”
“嗬嗬~,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翟燁爍走了一會兒人設,然後又辯解道:“不過,賈學生可不是我動的手,八點四十五我們見過一麵以後,可就再也沒有見過了,而且我有人證的,一直都在和我朋友在一起。”
……
翟燁爍的這一番說詞,讓這個案子似清又非清了起來。
原本十分篤定的蘇酥,也經不住開始糾結。
難道,真的猜錯了?
很快蘇酥又把自己推翻了,二次搜證、1對1、二次集體討論過後,凶手的視線集中在翟燁爍、孔晨和柏霸王三人身上,輪到最後一次單搜,蘇酥找到了一張賈學生寫下的“遺書”,書裏交代了所有。
原來,見證了盈盈被欺負,奶奶求爸爸,以及蘭爸爸失蹤以後,他就徹徹底底的黑化了,他認為自己的爸爸違背了正義,他想要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兒子犯了法,他是不是也會滿口正義,但是背後卻又是一套,正巧這時他知道了賈學生在調查十年前你的事情,再加上賈學生得了不治之症,於是,他便打著複仇的旗號,讓賈學生“心甘情願”的赴死,已完成自己心願。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當年奶奶的求情,他爸爸並未答應。
然而,一切已經晚了。
以正義之名,以愛為借口,無論是什麽,總難逃法律的製裁。
錯了便是錯了。
另外,除了翟小爺的結局令人唏噓以外,這一期最大的正能量就是有關於未成年人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話題。
遇到危險,要及時逃跑,並且逃跑的時候要大聲呼救,如果受到鉗製的時候,攻擊他們脆弱的地方,比如眼睛等。
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感到不舒服時,要勇於說“No”,並及時告訴家長或者尋求警察叔叔阿姨的幫助。
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
因為我們都是祖國的小花朵,要燦爛的綻放~而不是懨懨的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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