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等人在巷子口的飯店吃了飯,回家的時候,林月還在惦記這件事。
等到了家裏,便問老爺子,那個錢老是誰!
“就在我們家這趟房後麵的後麵。是個老教授了,桃李滿天下!”
“他旁邊那個年輕的是他小兒子。據說有點不務正業。”
“那個年歲大點的沒見過,估計是他的學生吧,他的學生經常來見他。”
老爺子隨便介紹了幾句。
林月抿了抿唇,心說既然是學生,可能是北京的。估計和秀兒也不大能碰麵的。
而且,她就是看到秀兒挨打的畫麵了,秀兒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應該沒事吧!
林月沒再說這事,隻是暗地裏留意了而已。
但是接下來,她就發現錢老的那個小兒子,總是沒事就往這邊轉悠,還挨個院子探頭探腦的看!
林月上了心,這一天特別蹲在了院子裏等著。
果然大約是上午十點多,錢睿又探頭探腦的往院子裏看。
林月瞅準了,端起來一盆子水就潑了出去!
“嘩!”
“啊,什麽玩意!”一盆水都潑在了錢睿的身上。
錢睿在門外大吼。
林月丟下了手裏的盆子,氣哼哼到了門外。
一把薅住了錢睿的衣領,直接給拽了進來。
“我問你,你要幹啥,天天在我家院子門口轉悠,你瞅啥呢!”
“我就瞅了,咋地!”錢睿也是個倔脾氣的,平時在家裏也就是錢老能罵罵他,別人誰敢。
今天被潑了一身的髒水,還被人薅著衣領弄進來。錢睿的小脾氣也上來了,扯著脖子瞪林月。
林月氣笑了:“小子,你以為自己是錢老的兒子就牛逼了是不是。”
“啪!”林月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很牛是吧!我還就告訴你了,老娘專治各種不服!”
說完,甩手又是一巴掌抽過來。
錢睿被抽一個嘴巴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但是接著,便發瘋一般的怒罵了起來。
“&E$(#*!”
罵的那叫一個難聽啊!
他罵的越厲害,林月抽的就越厲害!
一時間,院子裏的聲音幾乎能傳出去半條街。
那個錢睿,更是吼的如殺雞一般的慘!
林月也是鐵了心,你怎麽喊我都不停手,我就是抽。
反正我也不用力,不會讓你傷筋動骨,頂多就是一個軟組織挫傷。
時間不大,這小子一張臉就變成了豬頭。
林月變換了政策,開始擰,專門撿那些怕疼的地方擰。
起初這小子還硬氣,還在大罵,後麵實在受不了,隻能求饒了!
林月見他終於求饒,氣哼哼的問:
“我問你,你在我家院子門口探頭探腦幹啥呢。”
“我,我就是瞅瞅!”
“不聽話?”
“啪!”林月又甩了一個耳光。
“說不說?不說我還抽你!”林月瞪眼。
錢睿這個鬱悶,自己也是這方圓五裏內的打架小霸王,怎麽到了這女人麵前,卻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了。
話說,這女人還幹瘦幹瘦的,肉都長到哪裏去了。
他悶悶的看了林月一眼,然後回答道:
“我,我是受人之托來尋人的。”
林月皺眉:“尋誰,受了什麽人的委托!”
錢睿剛想要說受了溫如陽的委托,是要找他女兒。
可因為疼啊,再看看林月的淫威,他的心裏開始冒壞了!
“是受了我陽哥的委托,他看中了你女兒。”
“陽哥?”林月微愣,腦子裏忽然劃過了一道靈光。
“你是說,那天和你在一起的那個?”林月追問!
“對,就是他,他看中了你女兒,想要讓我打聽一下是哪家的,多大了,要是歲數差不多,就上門提親。”
“他說,你閨女長的和他死去的媳婦很像,他挺稀罕的!”
這話說完,林月火冒三丈啊!
這是什麽感覺,自己辛辛苦苦放在手心裏捧著長大的小閨女,還是花骨朵一樣的年紀,居然被一個老東西給惦記上了。
加上林月在看到那個家夥的刹那,腦子裏閃過的畫麵。
就篤定了那個男人不是好東西。
“他叫什麽名字,哪裏人。”林月冷冷的逼問。
這一次錢睿倒是很爽快的說了:“他叫溫如陽,是很厲害的人,你得罪不起的。”
“哈,笑話,什麽牛逼人物,還是我得罪不起的,你給我說清楚。”
“總之,你就是得罪不起,他的背景很深,很厲害的!”
錢睿梗著脖子後。
林月怒了,甩手又是一個耳光。
“我說,我說還不行。”
錢睿這一次倒是爽快,直接說了溫如陽的單位和職務。
林月皺眉,低頭看了看錢睿:“你糊弄我,他那麽厲害,怎麽能看中我女兒?”
“我都說了,因為她和他死去的妻子長的很像啊。”
林月眉頭擰的更緊了。
“好,讓我知道你糊弄我,我就打斷了你的腿!”
“不敢,我不敢的!”錢睿急忙擺手。
林月哼了一聲,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
錢睿噗通一聲摔倒在地,爬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他跑了,林月還氣得隻哼哼呢!
不過,她還是走到了院子的一個角落,將一個隨身聽給拿過來,關了。
林月也不是傻子,知道錢睿這樣的人,是有勢力的。
就算她動手,也是要掌握了分寸的。
剛好秀兒有隨身聽,林月就提前藏好了。
拿著磁帶進屋,老爺子正在窗子前麵看著呢!
見林月進來,老爺子說道:“你放心,不管他是多麽厲害的人,邪不勝正!”
“何況還有老頭子我在,他就算是中紀委的,老頭子我也不怕!”
老爺子說的理直氣壯,林月表麵點頭,心裏忍不住嘟囔:“您老是不怕,也的確很厲害,可問題是,你老還能活過多久去啊!”
這邊林月他們琢磨著查查溫如陽的底細,那邊錢睿氣呼呼,狼狽不堪的回家了。
進門錢老正在練毛筆字,看到錢睿回來嚇得手裏的毛筆差點甩出去。
“啊,什麽玩意!”
“爹,是我!”
錢睿聲音沙啞的回答,林月倒是沒打他的脖子,都是求饒和怒罵的時候,喊的!
“小睿!”
“你又去打架!”錢老瞪眼。
“我沒有,我是去幫溫哥找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