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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與白茉莉偶遇

  女人喊完,不遠處的金藤頭也不回的吼了一嗓子:“你胡說,老子睡的女人多了,要是睡一次就有孩子,那老子的孩子都夠一個足球隊了。”


  “你,你不信!”女子喘著氣吼。


  “不是不信,是跟本不可能,老子穿小雨衣了。”金藤在遠處喊。


  說完一溜煙的沒了影子。


  女子聽到這句話,身體一僵,這一次,她沒有再追。


  眼見著金藤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中。女子淚如雨下。


  林月要走的,甚至都邁步了,可看到女子這個樣子,終究心軟了。


  “妹子,若是真的懷孕了,可不能哭,不然會傷身體的。”


  林月勸說。


  女子迷茫的看了她一眼,苦笑:


  “我很愛他,很愛,很愛,我以為,有了孩子他能收心,所以,我在他的小雨衣上戳了洞。”


  “我,我這是不是自食惡果。”


  林月無語了。


  “女人,要學會愛惜自己,不能指望孩子套住男人的心。孩子套不住男人的心,隻能套住女人自己的一輩子。”


  女人淒涼的笑了笑:“你說的對。我不能指望用孩子套住男人的心了。”


  “你何不找到他,好好談談,若是不行,早點解決也好。”


  林月說完就後悔了,又多管閑事了。


  隻是,現在這個年代,要是不結婚,一個人帶著孩子太難了,可以說是舉步維艱啊。


  光是周圍的有色眼光和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了她。


  女人苦笑:“我也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到他,而且,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


  林月默了默:“我知道。雖然我不知道他在那裏是幹嘛的。你可以過去找他。”


  女人的眸光一下子亮了:“真的嗎?”


  林月點頭,隨即告訴她坐什麽車,到哪裏下車。


  她說的就是菁菁服裝廠的地址。


  女人千恩萬謝,很快走了。


  林月低歎:“我咋又管閑事了啊。”


  隻是,那個男人,她早就看不順眼了。自己睡大了人家的肚子,居然還說出那麽混蛋的話來,活該他倒黴。


  林月這麽一想,又安心了一些。


  她踩著自行車回到了村子裏的時候,已經天色將黑了。


  林月將買的衣服和鞋子給了他們。


  幾個老人愣住了,還有兩個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月兒,小月兒真的是太好了。”


  “我,我有一個閨女,這輩子,她都沒給我買過一塊布角,想不到,卻是一個素不相識的小丫頭給我買了鞋子啊。”


  被他們這麽一說,林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我就是順便買的,還有,我想學著剪頭,不知道你們願意讓我試試練手不。”


  林月說著拿起來新買的剪子晃了晃。


  “願意,為啥不願意,大不了就變成了禿子唄,來來,第一個給我剪。”


  老耿頭第一個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必須給他剪的樣子。


  “下一個是我。”


  “我也算一個。”


  大家都自告奮勇的舉手,在養老院,他們都是隨便找個人過來給剪的,一個月上門一次,剪的好不到哪裏去,剃的越短越好,價錢自然是養老院出。


  事實,他們的要求也真的不多。


  今天天色很晚了,林月道:

  “不得看了,明天剪吧。”


  眾人答應下來,開始研究明天開始剪的順序。


  冬天看了看林月手裏的剪子:


  “媽,以後我們的頭就是你來剪了嗎?”


  林月點頭:“是啊!”


  “放心,我會盡量給你們變換發型的。保準讓你們走在潮流的尖端。”


  要知道,林月三歲時候,陪著父親去了一次理發店之後,她小時候的願望就是長大了要做一個理發師。


  也是因為這個願望,讓她四歲的時候,將隔壁鄰居家的一個五歲的小丫頭,從出生便一直留著的頭發給剃個溜光,人家家長找來的時候,她還理直氣壯地說:


  “我們過家家呢。”


  再然後,那家家長氣呼呼的走了,林月也挨了一頓揍,後麵差不多半年都不肯去理發店,看著就遠遠的躲開。


  理發師沒有做成,但要掌握人家頭發生殺大權的願望,今天終於實現了。


  除了冬天,秀兒和夏青山的頭外,還多出來八個老人的,林月忽然有了一種一夜暴富的感覺。這可是十一個腦袋啊,隨便她鼓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興奮了,林月大半宿都沒睡覺。


  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接著,林月便做夢了。


  在夢裏,她似乎又回到了過去。


  依然是那個普通的屋子,那道推開了無數次的大門。


  這一次推開,屋子裏的一男一女正在糾纏中。


  “你們,你們怎麽可以這樣。”


  林月怒氣衝衝的質問。


  男人翻身坐起來,轉頭看向了她,似乎說了什麽,她沒聽清楚,卻感覺到了無盡的憤怒,接著她的腦子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逃離,她一定要逃離出去。


  隨後,她轉頭衝出了家門,衝向了馬路……


  “啊!”林月猛然坐起來,窗外的月光很皎潔,給整個院子照的慘白慘白的。


  也一如此刻,她那蒼白的臉色。


  林月不知道的是,此刻和她一樣無法入睡的,還有一個人。


  正是在鎮上叔叔家寄宿的雲澤。


  雲澤晚上打電話給母親的,母親說:

  “你給我拿來的藥包,我馬上送去給同美堂的大夫看了。他說:這些藥如果是給一個癌症患者開的方子,那麽無疑是很完美的。”


  “隻是,如果隻是先天營養不良的女孩子,顯然是過分了,甚至是謀殺,長期吃下去,會把孩子給吃壞了的。”


  掛斷了電話,雲澤便坐臥不寧了。


  他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此事,母親問這副藥是怎麽回事,雲澤沒有說出來。


  他琢磨著,是不是要和林月,和夏青山好好商量商量。


  這顯然是庸醫開的藥啊。


  這樣下去,秀兒不是要吃壞了。


  就是這樣的心思,讓雲澤一夜未睡。


  第二天,冬天去上學,雲澤直接拉著他去了一邊,將昨天他母親說的話,告訴了冬天。


  冬天皺眉:


  “我估摸著,今晚爹爹能回來了,我和他們說。”


  雲澤鬆了口氣:


  “你好好說,若是沒必要,可別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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