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花言巧語
“戰王怎麽會知道,他……”
“這不是一直沒機會見你嗎?正好今天沒事,我就去院裏看你,卻聽說你被抓的消息,我自知救不了你,便傳了口信給王爺。估摸著,王爺應該往這邊趕了,該到了。”
其實剛才他是有意裝傻拖延時間,等王爺到了,看他們的能耐。他遙望著後麵,算著時間,王爺該到了,怎麽還沒到。
白瑾瑜也遙望著後麵,沒有看見期望中的人,臉上明顯浮現出一抹失望。戰王會來嗎?侍魂非同一般,凡是男人都不願和她扯上關係,傳出去丟臉死了。不過韓永清和劉千一都相信她,戰王應該也相信她。
劉千一看一眼白瑾瑜說:“快到了,大概是路上堵,我剛才來的時候差點沒擠過來。”
白瑾瑜對劉千一笑了笑:“師父,你能來我已經滿足了,其他人無所謂。”
“戰王可不是其他人,我們不著急,再等等。”
劉千一什麽都知道,也十分看好白瑾瑜和王爺,希望他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他低頭思索,想著剛才他傳話的時候應該把嚴重性表明了吧。
“劉先生,請你下車,不要妨礙我們遊街。”俞本金早已收拾好形象,走到馬車跟前對劉千一說。
“一會戰王就來了,我勸你善良。”劉千一威脅道。
俞本金冷嗤一聲,什麽都沒說,走到最前麵,躍身上馬。張嬤嬤看見這一幕,不禁內心激動,然後老臉一紅。
車隊繼續向前。
劉千一著急的看一眼後麵,還是沒有動靜,不能讓白瑾瑜一個人受罪,於是他不要驢了,步行緊跟著馬車,寸步不離的守著白瑾瑜,並且警告韓永清。
“小夥子,你離我徒弟遠一點,她已經有人要了。”
韓永清聞言,怔了一下,很快便明白劉千一的意思,能要白瑾瑜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戰王。戰王一直不露麵,這正是他的機會。
“如果那個人真心要她,自然會毫無顧忌的奔過來救她,可是已經到現在了,沒有一個人出現,說明那個人不是真心要她。劉先生,無論你說什麽,都不會改變我的心意,我說了會保護她,一定言而有信。”
韓永清懟完劉千一,對白瑾瑜說:“你放心,這一路上都有我陪著你,我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
這麽巧,又有人扔垃圾,韓永清本能的抱住白瑾瑜。
白瑾瑜習以為常了,一直以來,韓永清都是這麽保護她的。
劉千一卻是第一次看見,懵了。才幾天,怎麽感覺白瑾瑜和韓永清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就因為韓永清一心維護白瑾瑜?
王爺,你趕緊來啊,不然我管不住你的女人了。
好半晌劉千一才恍然喊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快放開她。”
“瑾瑜,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了,記住你喜歡的人是誰,萬一被看見了,後果不堪設想。”
王爺是個小心眼,看見這一幕,估計接下來一個月吃飯都不用放醋了。他不擔心王爺,隻擔心白瑾瑜,小身板一枚,抗不抗折騰。要說也奇怪,以前隻有王爺的時候,他偏袒王爺,現在有了白瑾瑜,他更偏袒白瑾瑜,果然還是徒弟為大。
“瑾瑜,師父命令你,擺正自己的身份。”
白瑾瑜一驚,眉頭緊皺,她哪有什麽身份?戰王還未給過她任何身份,她也不需要。
“師父,你不要管我了,快回去吧。”
呦,他正數落她,她不僅不聽勸,還讓他回去。
劉千一瞪了白瑾瑜一眼:“哪有師父聽徒弟話的道理,我偏不回去,要回去一起回去。”
白瑾瑜沒有辦法,她連自己都管不了,怎麽管別人。
前麵就到白府了。
讓白瑾瑜在家門口丟人現眼才是他的第一個目的。
俞本金回頭看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洋洋的表情。
“駕!”
車隊的速度明顯提升了。
白瑾瑜知道,俞本金一定是急於趕到白府,他幸災樂禍的表現那麽明顯,可惜,她沒有證據舉報。可惡,可恨。
這麽快就到白府了,白雨澤看見會怎麽樣?白老夫人看見又會怎麽樣?最應該讓白瀚文看見,她今日所受的屈辱總要還回去。
白府門口早已圍了一群人,看不清楚都是些什麽人。
白瑾瑜一直張望,努力看清楚。
“別看了,你不想又何必勉強。”韓永清像是很了解白瑾瑜,見白瑾瑜一直往前麵張望,他站起來擋住她的視線。
“沒關係,總要麵對的。”白瑾瑜微微笑,起碼她要告訴白雨澤,她沒有做那種事情,她是被冤枉的。
還有白老夫人,現在能救她的隻有他們了。
韓永清還要說什麽,劉千一說:“你聽我徒弟的話,別影響她。”
劉千一和韓永清想的不一樣,既然事情發生了,就不能害怕,要想方設法解決。他有自信,白瑾瑜可以逢凶化吉。
隻是,王爺呢?
明明他離開黃家軍校的時候,王爺就在裏麵,這麽一小段路,王爺自己推輪椅也到了。若是王爺是那種負心漢,他饒不了他。
“皇家醫院押解學生遊街示眾。”
不早不晚,車隊到了白府,鑼鼓聲喧天,有人大喊一聲,唯恐附近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白府又圍了一些人,裏一層外一層,議論紛紛。
“誰這麽倒黴,又被遊街示眾了。”以前也有過,大家已經不覺得新鮮了,隻是好奇這回是誰。
“聽說是白府的大小姐,白瑾瑜,就是今年的第一名。”有人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自以為是的津津樂道。
“你們胡說,車上的人怎麽會是大小姐。”春喜聽見了,主動走上前理論。
“就是,大小姐才貌雙全,心地善良,備受院長的器重,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被遊街示眾。”百合也說。
那人看一眼春喜和百合,大概是認出來了。
“你們是白府的丫鬟?”
“我們在少爺身邊伺候,我叫春喜。”
“我叫百合。”
那人嘲諷一句:“原來是伺候傻子的丫鬟,都是傻子,如何分得清楚好壞。”
春喜和百合惱了:“你才是傻子。”和那人撕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