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你是一個什麽東西
多個人摻和就變味了!
無論在現代還是在古代,是個人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沒在一起時,其他人叫神助攻,在一起了,其他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電燈泡。
李清雅容不下她是明擺著能看出來的。她這樣說,相信李清雅也能明白她要避嫌的道理。她自己都要避嫌了,還不夠誠意證明嗎?
李清雅還想了一下。
“你向來狡詐,誰知道你又想了什麽別的好點子,我不能輕易相信你。”
白瑾瑜已然失去了耐心,索性惱羞成怒,撂下話說:“罷了,反正你也不相信我,我的誓言就不作數了,你要帶我走,都隨你吧,隻是以後你也別指望我能幫你了。”
“我相信你。”
喉嚨裏發出著急的聲音,李清雅急忙哄著白瑾瑜說:“剛才是我錯了,師妹,你說的對,我應該對你有信心,對我自己有信心。就這麽說定了,你想辦法讓我和戰王見一麵,記住了,是單獨見麵,否則不作數。”
戰王不是一般的男人,倘若是,她早就得手了。隻怕是天時地利人和,她都不能一舉俘獲戰王的心。可是起碼在白瑾瑜的麵前,她要裝出樣子。
黑夜中,李清雅那雙烏黑的大眼睛閃爍著銳利的目光,像鷹眼一般盯著白瑾瑜,此刻白瑾瑜隻是一隻被她捕捉到的獵物,就算她得不到戰王,也不會讓她得到,總有一天,她還會收拾她。
“白瑾瑜,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內,如果你做不到,我還是會抓你去幫我做研究。我不妨告訴你,倘若研究成功了,這味藥將被送入太醫院,給太妃們服用。這樣你該懂了,我的研究有多重要。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找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早就聽說宮裏的太妃們,有好幾個都得了麵癱和風濕類的毛病,太醫院束手無策,每天隻是開些不痛不癢的方子。李清雅能想到用蜂毒製藥,可見在研究方麵也是有天賦的。這是要借此立功,在太上皇麵前留下一個好印象,還是為了得到戰王啊。
白瑾瑜嚴肅了臉,本來她以為李清雅研究蜂隻是跟她開個玩笑,現在想來,這不是玩笑,一旦她當成了玩笑,很有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一入宮門深如海,她這還沒進宮門呢,就這樣了,她倒是真怕了。
“好,就三天。隻要我做到了,你就不能再纏著我。”白瑾瑜說。
“一言為定。”李清雅也不想自己努力了很久的研究成果最後落在白瑾瑜的頭上,她期待著和戰王的下一次見麵。
單獨……
那天,她一定要驚豔了戰王。
李清雅讓兩個丫鬟放了白瑾瑜。
白瑾瑜打量著李清雅。
“睡覺可以美容養顏,師姐快回去休息吧。”
“我也回去休息了。”
白瑾瑜趕緊溜了,不忘把院子落了鎖。姑奶奶,今天誰也別想進來了。善哉善哉,她真的困了,快撐不住了。
這回到了屋子跟前,她沒有立即推開門,而是猛地回頭看看,環顧四周,連天上也不放過。古代比現代更可怕,輕功牛的一逼,飛簷走壁,啥能攔得住。
還好,這回沒有人了,她果斷推開房門,走進去,也不忘把屋子落了鎖。
她終於喘上一口氣了,今天,累死她了。她已經沒有力氣洗漱了,隨手把外衣脫了,穿著裏麵的衣服就躺下了。
屋裏陰涼,被子是光滑麵料的,蓋在身上很舒服。她裹著被子翻了個身,麵朝外,側躺著。她以為她能馬上睡著,可是閉上眼睛醞釀了很久,就是睡不著,腦袋又沉沉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都怪他們,攪和了我的美夢。錢大誌,李清雅,你們等著,我跟你們沒完。”
越想越生氣,她又翻了個身,麵朝裏,還是側躺著,隻是發火的時候動作大了些,不覺得手腳全部伸展開,等於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占了整張床的一大半。
她感覺好像碰到了什麽東西,可是床上除了枕頭和被子,還有她,沒有別的東西了。那個東西像是一個活物,有硬有軟,還有毛發,想到這,她全身血液倒流,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頭皮已然發麻,沒有知覺了。
“嗚嗚嗚……你是一個什麽東西啊,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放過我好不好?”她閉上眼睛,沒有勇氣去看身邊的東西。
到底是誰整蠱她,蛇的事情剛過去,又來了。還要不要她活了,總有一天她得被嚇死。
她一邊哭,一邊試圖挪動身體,管它是什麽東西,趁著它還沒有動彈,興許是睡著了,她趕緊跑吧。
隻是她剛挪動身體,那個東西像是察覺到了,竟然一下按住了她。不知道它的爪子還是啥,很有勁,她動彈不得了。隔著衣服,她感覺到一抹涼意,非常骨感的爪子應該是凶狠無比,再用力,她連皮帶肉都得撕下去一塊。
她不敢動彈了,嚇得連哭都不會了,像啞巴一樣,眼睛也不敢睜開。好一會兒,她明知道不逃走就是死路一條,可是那段時間她完全失去了意識,等她醒過來,明顯感覺到一抹溫熱的呼吸,它正在靠近她,像是要淩駕於她的身上。
她的臉在它的掌控中,它們越來越近。如果它獸性大發,對準她的臉胡亂抓一通,她就毀容了。她今天有多驚豔,明天就有多恐怖。她不能毀容,她哆嗦著咬緊牙口。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我把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自言自語一句,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隱約看準了哪裏,立即伸出手去。她寧願身上受傷,也不願臉上受傷。她抓住了它的什麽地方,然後自以為是的使勁掰開,可是沒有用,她的手裏光滑細嫩,絕不是動物的牙口,好像是人臉上挨著下頜的地方。
她好像還摸到了一張嘴唇,又Q又彈。
怕不就是人臉吧。
白瑾瑜猛地睜開眼睛,天黑了,屋裏沒有點燈,黑漆漆的,不過有月光灑進來,隱約能看見一抹透亮,剛好,亮光積聚在床上,她清楚的看見了身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