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我隻和你睡過
誰敢罵戰王啊,她把罵人的話藏在心裏。
“說了這麽多,都不在點子上。你還沒說怎麽解決這件事情。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統一口徑。”
戰王都這麽不靠譜了,還怎麽指望解決。她歎一口氣,等不及了。
“算了,被你坑了算我倒黴,我不用你負責了。隻是你要答應我,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我也不會說,我們權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以後我們別再聯係了,都忘了吧。”
那種事情,哪怕她不願意,也被迫接受了,就不是一個人的責任,她也有責任。可是如果她隻讓他負責,就會顯得她是受害者。她不要當受害者,誰說那種事情就是女人吃虧,她要證明,她才是玩得起的那個人。
在現代,女人玩男人才是大趨勢。
白瑾瑜對於自己安排好的解決方式很滿意,突然間不生氣了,唯一別扭的是,更對不起唐風了。
她跟哪個男人不好,偏偏跟了唐風的上司,最崇拜的人。
白瑾瑜低頭,陷入了沉默。
夜墨軒的嘴角一抽,他很差勁嗎?跟他有了那種關係,瞞著不說,還要老死不相往來。這不是他的初衷,他的初衷隻是嚇唬她,事實可見,鬧大了。
他必須及時給扭轉回來。
“白瑾瑜,你是騙子吧。昨晚有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哪怕你的身體沒有感覺,以你的醫術也會想到,你確定你不知道嗎?”夜墨軒質問說。
身體會有什麽感覺?
白瑾瑜猛地想起來,第一次都不容易,輕了走路瘸腿,重了躺在床上,可是酸脹痛,她一種感覺都沒有。她下意識去翻床,床單很幹淨。
她恍然大悟。
“我們……”
“我們隻是同眠共枕,沒有夫妻之實。”
原來是這樣!
白瑾瑜緩緩起身,心裏既激動又憤怒。她以為他們發生了關係,嚇得不輕,靠自己強大的自愈力才決定把事情忘了。到頭來,告訴她什麽事情都沒有。
她一下惱了,憋紅了臉。
“你為什麽不早說?”
“你沒有問我,我以為你知道,後來你聯想到很多,吸引了我的興趣,我們就聊了幾句。”
回想一下,好像是這樣。
那還是她的錯了?
白瑾瑜心頭一震,沒臉吱聲了。
夜墨軒幽幽開口:“但是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會睡在一起是千年的緣分,衝這千年,我們應該好好珍惜,以後我們不僅要聯係,還要深交。”
21世紀和寧溪國,時間上,不知道跨越了多久,肯定比千年久,這真是千年的緣分。而且,戰王的確是她來到寧溪國之後,第一個同眠共枕的男人。
這樣的巧合放在任何一對男女身上,都要被感動,然後迫不及待的擁抱對方,在一起了。多麽美好的愛情,太讓人羨慕了。
白瑾瑜不禁想象著,她和戰王。
“嗬嗬……”
頭頂上傳來一陣輕笑聲,夜墨軒抬頭,看見白瑾瑜撲了過來。
“戰王風流倜儻,不知道和多少女人睡過,按一千年來算,總結下來,戰王每天豈不是忙壞了。我心疼你,所以我們之間還是算了吧,用不了深交,保持聯係就好。”
白瑾瑜的眼睛瞪大,唇紅齒白宛若血盆大口,要吃了夜墨軒。他以前也是這樣和別的女人說的嗎?她莫名覺得反感,心底裏很不快樂了。
夜墨軒眼底瞬息閃過一抹驚喜,她這樣是吃醋了嗎?感覺像是生他的氣,有意那樣說。他冒出來一個靈感,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知道我告訴你。”
隻見白瑾瑜傻眼了,戰王要告訴她什麽?
夜墨軒看著白瑾瑜,溫柔沙啞的嗓音響起。
“我隻和你睡過,你不用覺得自己吃虧了,我們都一樣。”
吃虧?她喊吃虧了嗎?
灼熱的目光下,白瑾瑜的臉頰變得通紅。她看一眼戰王,淡淡的說:“我們不一樣,男人和女人哪能一樣。”
女人飄進夜墨軒的耳朵裏,頓時身體又有了異樣。夜墨軒皺了皺眉,今天白瑾瑜帶給他的一切感受,他都會銘記於心,等著有一天,他要證實是什麽,也會告訴她,他的真實感受吧。
昨晚,夜墨軒為了把白瑾瑜抱上床,自己摔了一跤,額頭磕在床上,破了。一夜,外麵沒有人敢進來,直到現在,外麵聽見屋裏有動靜了,沒有傳令,也不敢妄動。
過了一夜,雖然傷口消腫了,但是青紫一片,還是看得很清楚。
當閑下來,白瑾瑜一眼就看見了夜墨軒額頭上的傷口。
“戰王,你受傷了?你額頭怎麽破了!”白瑾瑜完全沒有印象。
值得一提,這會語氣挺著急的,聽出來有些擔心。
夜墨軒心裏多少安慰。
“不小心磕了一下。”
原來是磕的,看傷口那麽嚴重,當時一定咣當響吧。
白瑾瑜這個人,性格介於藍紅之間,紅色的典型性格是不記仇。雖然剛才和戰王吵了一架,但是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現在她又忍不住為他擔心。
“戰王,你行動不便,平日裏更要注意,不能做的事情不要做,身邊有那麽多人在都是幹嘛的?不知道照顧你!”
白瑾瑜看一眼門外,明明門外就有人,一定是他們玩忽職守。殊不知,戰王受傷全是她的功勞。
她還罵別人,真是有趣。
夜墨軒明知卻不說,許久了,他再也沒有被女人保護過,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很上頭,他感覺到心裏流淌過一道奇怪的氣流。
“戰王,你別動,我幫你看看傷口。”
白瑾瑜半跪在床上,雙手扶住夜墨軒的腦袋,眼睛盯緊了額頭上的傷口。傷口四周的皮膚好到爆,就傷口礙眼了。
一會,白瑾瑜說:“傷口還好,擦了藥膏很快就好了。”
她隨身攜帶了藥膏,是祖母給她的,她也受傷了,這種藥膏特別有用,還不留疤。
“我的藥膏呢?”
她明明記得,把藥膏放在左邊的口袋裏了,怎麽沒有了?她找了左邊,又找右邊,也沒有,奇怪了。到處都找不到藥膏,她急得不得了。
夜墨軒看見白瑾瑜急得滿頭大汗,俯身,一隻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