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還有呼吸
“唐風挺好的,你也不錯,你們很般配。”夜墨軒說,眼睛還落在白瑾瑜的身上。
戰王相信她了。白瑾瑜笑了,看來戰王也不是很聰明嘛。剛好,戰王自己送上門來了。她的催眠術出神入化,應該可以應付戰王。她眨巴著那雙清澈水靈的眸子,沒有誰能躲開她的眼睛,隻要她可以凝視戰王三十秒,她就成功了。
開始!
轉眼就過去了五秒,隻剩下二十五秒了,她更自信了,臉上一掃剛才的心虛,更加從容的麵對。
她不知道,早些年,戰王馳騁沙場,見多識廣,別說是催眠術了,就是換臉都見過。她居然對他用催眠術?催眠術不算邪術,是一種心理戰術,最考驗專注力,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會的。她怎麽會催眠術?她到底是誰?她的功力如何。
夜墨軒最想知道的是關於白瑾瑜運用催眠術的功力,卻不是追究責任。隻有配合演戲才能知道,於是,夜墨軒強迫自己入局。
但是他的自控力太好了,即便強迫自己入局也很難,勉強撐了十五秒,他的神識還是清醒的,好在神色配合,並沒有引起白瑾瑜的懷疑。
白瑾瑜注意到戰王並沒有完全被催眠。不愧是戰王,如果換成一般人,早就繳械投降了。眼看時間快到了,一旦時間到了,戰王還沒有完全被催眠,接下來她的所作所為都會被發現,到時候,她想賴都賴不掉。
沒有時間了,隻能動大招了。
當初白瑾瑜在學催眠術的時候,好幾次遇到了瓶頸,往上怎麽都無法突破,就是靠自己的鑽研,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然後每次都有用,也被證實了,可以用作催眠術的運用中來。
白瑾瑜抬起雙手,分別捂住了戰王的耳朵,然後把額頭探出去,與戰王的額頭緊緊貼在一起。他們的眼睛還在對視,並不影響,現在,五官之中,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被拿下了。尤為重要的眼睛,當白瑾瑜含情脈脈的看著戰王,夜墨軒的那一雙黑瞳倏地收緊,然後瞬間失去了色彩,瞳孔散大,出神似的凝想著。
哈哈,成功了!
白瑾瑜像做成了大事,既高興又自豪。戰王算是寧溪國最厲害的人,她連最厲害的人都能搞定,以後還怕誰?
可以說話了。
白瑾瑜問道:“戰王,你覺得我厲害嗎?”
戰王說:“厲害。”
白瑾瑜忍不住笑了,這感覺太爽了吧。如果有錄音筆就好了,她要把這段話錄下來。
白瑾瑜又問道:“唐風是好人,他不是有意頂撞你,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可以讓他回來嗎?”
戰王又說:“可以。”
“太好了!一會就讓他回來好嗎?”
“好。”
……
無論白瑾瑜問什麽,戰王都說好,沒有任何反駁,這就是催眠術最厲害的地方。當戰王醒來,他關於這件事情的記憶可能會消失,也可能不會消失,就算記住了也沒有關係,無非是做了一場夢,他不會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那時候,白瑾瑜已經溜之大吉,唐風也回來了。
“戰王,你給我一個信物,我出去傳話。”
“這個玉佩足夠了。”
夜墨軒將隨身攜帶的一枚玉佩交給白瑾瑜。
玉佩的外形明顯和其他玉佩不同,是圓形,類似於錢幣,中間空了,實心的地方有清晰的紋理,像是刻畫了一幅畫,簡直是一件震驚世界的工藝品,不僅好看,還很有分量,沉甸甸的。
真想把玉佩帶回現代,以後就發財了。白瑾瑜的眼前立刻落下一堆金幣。可惜,眼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瑾瑜帶著玉佩出去傳話。
“戰王有令,派人去唐府把唐風請來,告訴他,他可以回來了。”
“屬下遵命。”
白瑾瑜亮出玉佩,大力二將謔地朝她跪下了,腳下的地都顫了顫。她大吃一驚,才知道見玉佩如見戰王。她看一眼玉佩,就這麽一小塊東西居然有這麽大的權利,什麽時候她也能混成這樣。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狐假虎威。
玉佩非同小可,拿在手裏如燙手山芋,白瑾瑜握著玉佩急匆匆的往回趕,希望趕在戰王沒醒之前把玉佩還回去。
屋裏,戰王的腦袋歪倒在一側,閉著眼睛,睡著了。
白瑾瑜離開之前特意念了幾句話,把戰王念睡著了。戰王沒醒,太好了。記得,戰王是從緊貼著胸口的位置掏出的玉佩,白瑾瑜再三確定,視線鎖定了一個位置,趕緊把手伸進去。想不到戰王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當她的手伸進去的時候,毫無預兆的觸碰到了胸膛。她碰過很多胸膛,唯獨這一副胸膛讓她印象深刻,她第一時間就羅列出來所有的優點,寬厚,大,硬,有一股力量,牽引著她更近一步。不知不覺,她伸展開五指,慢慢放鬆,當她的指腹剛好和胸膛貼合的時候,指腹被電到一般,僵在那裏,一動不動。
她在幹嘛?她身為女人,怎麽能對男人的胸膛流連忘返,太不矜持了。
白瑾瑜猛地抽回手,隻見戰王睜開了眼睛,眯著一雙黑瞳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戰王……你醒了。”
白瑾瑜絕望的閉上眼睛,或許是她倒黴吧,就差最後一步了,竟然失敗了。現在她被當場抓包,她實在想不到理由解釋。
這時,夜墨軒鎖住眉頭:“你剛才在做什麽?”
白瑾瑜吞吞吐吐,眼神飄忽:“我……”
緊接著,夜墨軒又問:“你對我做了什麽?”
好吧,現在人家具體到自己了,她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是逃不過了。
白瑾瑜緊緊咬住嘴唇,想了一會才說:“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你暈倒了,我想救你,就試試你還有沒有呼吸。”
一般急救措施裏就有試呼吸這一條,鼓掌,她太聰明了。
見戰王還是一副質疑的樣子,白瑾瑜又補充說:“你還有呼吸,戰王,你沒事太好了。”
嗬嗬!
白瑾瑜笑著笑著垮了,苦著一張臉。
夜墨軒看著白瑾瑜:“你不是一直都在屋裏嗎?你出去過?你去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