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最大的恨意
第一次知道人的仇恨到底有多麽大的能量,可以讓人放棄自己原本自由生活去鋌而走險,去犯罪,寧可傷害自己也要傷害別人。其實要是是自己的話,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她寧願放棄那些事情,給自己的心當一個假,讓自己盡可能地快樂地生活,可是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沒有人能夠完全理解對方,能夠體會對方的那個人心裏的痛苦,所以每個人對自己的生活的設定是不一樣的。
就算是遇到了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還有不同的反應,有的人會寬恕,會放過自己也放過別人,而有的人誰都不願意放過。
看到薑斐似乎是有一點猶豫了,薑之言害怕她的哥哥輕易第被蘇七七說動,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現在還能讓她的哥哥放棄對自己的承諾,她就更加地憎恨七七。“蘇七七,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哥哥是不會聽你的,你以為我們真的害怕坐牢嗎?老娘又不是沒有如果那個地方!你現在隻不過是在給自己爭取一條活路,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薑之言幾乎是瘋了,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複仇計劃有任何的變動,那些給她帶來傷害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薑之言,你真的很可憐,這麽久了,你還是這麽笨,你以為沈連城不喜歡你是因為我嗎?隻不過是你把自己失敗的原因都怪在了別人身上而已,我認識沈連城是什麽時候,你認識沈連城是什麽時候,要是他的心真的屬於你的話,他還會愛上我嗎?要是你真的有本事的話,應該在我出現之前就拿下了沈連城,不是嗎?所以你不是在恨我,而是在跟你自己,恨你無能!”到了這個時候,穆紓發現自己已經不可能說通薑之言那個瘋女人了,索性就讓她明白一點。她沒有找到自己心愛的人關穆紓什麽事,穆紓愛的是沈連城,沈連城也愛的是她,所以他們之前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她不是任何人感情中的第三者。
“蘇七七,到了現在你還在為自己開脫,沒想到真的久了你終於變得口齒伶俐了,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但是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我想要你死,這是我現在活著的唯一的目的。我是不會聽你的話的。”薑之言知道穆紓說的都是對的,但是她的心裏有太多的不甘心,為什麽那個得到沈連城的愛的人不是自己,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最愛沈連城的人啊,就算是得不到他的心,哪怕是得到他的人,她也是滿足的,可是蘇七七這個女人卻把自己所有的青春幻想都打破了,沈連城是她整個青春的所有的夢想,可是這個夢想,現在碎了。
“既然如此,我什麽都不想說了,你既然認定是我拿走了你的幸福,那你就殺了我吧!看看我死了之後你還會不會得到沈連城的愛,或許他會殺了你。”穆紓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了。
薑之言慢慢地退後,臉上的笑容依舊殘忍,“蘇七七,別怪我,就是你應該承受的,一切都是你活該的,你慢慢享受吧,誰讓你搶走了我最愛的人,誰讓你害得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一個女人,都是拜你所賜,所以你今天有這樣的結局,都是自己活該!”薑之言又拿起自己手裏的那把匕首,晃來晃去,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心裏不夠自信還是實在是太恨了,拿著匕首的手都是在抖著的,畢竟殺人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一直都默默不做聲的薑斐突然站起來,奪過薑之言手裏的匕首,一邊走向穆紓,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腰帶,就在這時,所有的恐懼都浮現在穆紓的臉上:“薑斐,你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們不能這麽殘忍——!薑之言!你不能這麽對我!薑斐,你何必這樣對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你不是說了你從來都不會強迫不願意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嗎?”看到薑斐的意圖之後,穆紓立刻就害怕了,而且嘴可怕的是,薑之言還在拿著手機錄像。不用想她也知道,薑之言的目的是什麽,她一定會把這個拿給沈連城看,或者是放到網上。
穆紓不敢想象,沈連城是一個多麽驕傲的人,要是自己被人拍了這樣的錄像,他就會被整個上流社會嘲笑,那對他是一個多麽大的打擊。她自己受屈受辱也就算了,還要讓沈連城這麽屈辱,那就是在紮她的心。
“蘇七七,你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我說了要你,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哪怕你現在懷了沈連城的孩子,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說不定你們的另一個孩子也會死在我的手裏。”薑斐似乎已經是一個失去了最起碼的人性的人,仇恨已經淹沒了他的良知,良知是什麽,能夠彌補他和他的妹妹收到的這麽多的苦嗎?不能,所以,複仇才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穆紓看著這和已經紅了眼的男人,內心裏便有一陣惡心感在翻湧,難道自己就要被這個畜生侮辱了嗎?她不願意,可是沒有人能夠救得了她。
“薑斐,你一定會後悔的!沈連城是不會放過你的!”雖然現在她在向著薑斐怒吼,但是她害怕得全身都在顫抖,身體直往後麵縮。她知道薑斐現在已經成了一個亡命之徒,他什麽都不會害怕的,別說是沈連城,就算是死,他也不會害怕,他要的隻是複仇的快感,可是穆紓還是忍不住想要罵人。
“蘇七七,你不用叫了,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嚨,就算是你罵遍了我的十八代祖宗,也沒用。這裏天高皇帝遠的,連知道這個地方的人都沒有幾個,就算沈連城要來救你,那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那時候你早就已經快要被玩死了。”薑斐冷冷地笑著,冰冷的笑容裏有些無線的殘忍。
說著薑斐的就已經脫完了身上的衣服,現在將手放到了穆紓的身上。
薑之言的臉上揚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她優哉遊哉地坐到椅子,手裏拿著錄像的手機一刻也沒有停止,以一種局外人的態度貪戀地,心滿意足地觀賞著穆紓的害怕和恐懼,隻要看到穆紓不好過,她內心那些猙獰醜陋的傷口,以及那些被沈連城摔到地上的自尊,還有在監獄裏收到的各種虐待,各種屈辱就能被填平,就算這些填補仍舊微不足道,但是對於她來說也是足夠了,在那種地方待的救了,人的心已經變得麻木了,沒有了任何的廉恥於良知。
自從被他們抓來了之後,她就處於一種崩潰的狀態,現在就更加是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