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信封
第二百六十七章信封
離開了體育場,陳天峰。再次來到派出所,花費重金將李俊超保釋出來。
站在京城的機場的等候區,李俊超神色激動地抓著陳天峰的雙手。
“陳先生,這次真的多虧你的幫忙,如果來到漢城,有任何事情盡管開口。”
陳天峰笑道:“或許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漢城找你了。”
從京城返回,陳天峰便開始了最為忙碌的時刻。
幾家公司來回奔波,出了天龍商貿以外,其他幾家公司,輪番的年終總結會轟炸個不停。
在張媛媛的開疆拓土下,天峰電器旗艦店已經達到67家,專賣店與合作店的數量更超過150家。
98年銷售總額超過5700萬,純利潤超過1100萬元。
天軍物流才剛剛走上盈利期,除去成本以後,公司總利潤隻有140萬元。
天居信息公司剛剛成立,根基不穩,卻也已經正常盈利,除去人員開支的利潤也有60多萬元。
天盾科技的依托廣告費和巨大的交易流水分成,即使陳天峰數次利用資金投資。
公司賬戶仍然有300萬元,且這個數據還在持續增長。
幾家公司中交易額最高,利潤最高的還是天龍商貿,因為有唐市幾家鋼鐵企業的支撐。
交易流水已經突破1.6億元,利潤也達到了驚人的4650萬元。
這個數據陳天峰並不意外,鋼鐵企業的電料需求極為龐大。
既然拿下了整個河省的德力東代理,陳天峰覺得還可以做得更多。
天青鐵礦陳天峰並沒有打理,但馬青鬆仍然讓手下的女秘書送過來一份流水清單和300萬分紅清單。
一年多的時間,幾家公司除去股東分紅,陳天峰的年終股東分紅依然達到3869萬元。
而最早跟隨陳天峰打天下的那些人,也都拿到了各自的分紅。
99年1月27日,唐市,東海KTV。
已經徹底成為左雅囊中之物的娛樂會所,在裝修上並沒有什麽變化,依舊延續著曾經的碧海藍天。
一世榮華包間,作為東海最大的包間,此時正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
張媛媛唱了一首又一首,絲毫沒有將話筒讓給別人的意思。
“這位女士,請問您是張媛媛張經理嗎?”
“你說什麽?”
“請問您是張媛媛嗎?我是韓秋,天峰的發小,想和您一起唱一首。”
“.”KTV內的聲音驟然一止。
“你為啥要跟我唱歌?”張媛媛美目一挑。
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俏麗的臉蛋紅撲撲的,讓人看了惹人憐愛。
在感情上一直都很卑微的韓秋,也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勇氣,大聲喊道。
“看你挺不錯的,和唱一首找找感覺。”
“噗嗤.”張媛媛頓時就笑場了,手中話筒丟在沙發上,轉身走出包間。
陳天峰拍了拍韓秋的肩膀輕聲道:“出去抽根煙?”
韓秋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身後。通廊內,煙霧繚繞,陳天峰看了眼扶在走廊處的張媛媛。
“媛媛跟我最久,性格很是灑脫,應該是不會相信一見鍾情的。
她是個好女孩,如果你要追她,可要費點心思。”
韓秋剛要開口,就聽見張媛媛問道:“陳天峰,你身邊那個腎虛的胖子呢?”
陳天峰一愣,苦笑一聲:“秋子,你還是換個目標吧。”
QY縣,諸葛家門前。
又胖了許多的諸葛戈,伸手牽著一言不發的小雪,麵容躊躇。
“小雪,一會見了我爸媽,你記得說句話。
千萬別跟我一樣叫爸媽,你要叫叔叔,阿姨才對。”
“嗯。”
“如果我爸媽說什麽不好聽的話,你可別動手,不能像對待北遷縣的鄭老二那樣,在他身上戳窟窿。”
“知道。”
許久,諸葛戈終於鼓起勇氣準備走進大門。
房門卻被一個麵容和善的中年女人打開:“你們倆再不進門,身子骨就凍壞咯。”
韓秋和張媛媛再次返回包間,陳天峰卻單獨走向了東海KTV的頂層。
整個東海的格局都沒變,唯獨這頂層徹底的重新裝修了一次。
陳天峰才走進房間,一個柔弱無骨的身軀便從後背將其抱住。
“再不來找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左雅的聲音柔柔弱弱。
陳天峰轉身將其整個人抱起,緩步走向嶄新的公主床上。
“你輕了。”
左雅雙目含情的盯著陳天峰,伸手撫摸過他的臉頰:“思念成疾,奴家無藥可醫。”
抓住左雅的手,陳天峰輕聲開口:“我聽洪晶說,左家出事了。”
左雅神色一頓,很快又恢複自然:“我和左家沒關係了。”
陳天峰心中不由得一痛。
我該讓她幸福才對,至少,把她的媽媽接過來。
很快,農曆的春節即將到來,陳剛也終於買了自己的豐田小轎車。
兩輛汽車一同駛入村子,迎來了周邊無數村民的豔羨目光。
王吉利,陳興,劉一成等人的父母第一時間前來登門拜訪。
青山縣的吳懼,玄通山也特意趕來拜訪,一時之間陳家的破舊鐵門都被磨出了光亮。
除夕夜,陳天峰一家人坐在電視前包著餃子,看著春晚。
電視上播放著老趙的經典作品《昨天今天明天》,一家人其樂融融。
花玲瓏卻獨自一人來到尖叫之夜,兩個命運中注定糾纏不清的女人,徹夜長醉。
正月初三,姨夫鄭大海,老舅張廣順,還有二叔陳兵,共聚一堂。
考慮到老媽的辛苦,陳天峰並沒有在家裏招待,而是來到了青山縣的,青山華府。
包間內妹妹張琳率先端起酒杯開口道:“天峰哥,多謝你的照顧,上次給我的錢,現在還沒花完呢。”
陳天峰笑道:“謝什麽謝,都是親的,互相幫襯,是應該的。”
此話一出,老舅張廣順頓時眉開眼笑,怎麽看這外甥都足夠順眼。
姨兄鄭晨東也主動端起酒杯:“弟,這杯酒哥敬你。”
陳剛當了一年的廠長,此時的氣度和話語已然有了些上位者的姿態。
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仿佛年輕了十幾歲。
飯後,陳天峰單獨拉住二叔陳兵的胳膊:“二叔,這是天寶的工錢,我怕他亂花錢,就沒給他。”
陳兵感受著手上沉甸甸的信封,下意識就要往回推。
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麽,咧嘴笑道:“你小子掙那麽多錢,下次多孝敬我點。”
“二叔放心吧,我就天寶這麽一個弟弟,他結婚的時候,樓房車子,我包了。”
陳兵哈哈笑罵著轉過身,眼眶卻莫名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