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有點丟人
“你，給我們做飯，立即。”樊辣椒把我推進廚房。
哎，苦命，原本想著……我看我還是別想了，幹緊做飯，我自己都餓了。況且……我得正經起來，想想我們的上架計劃。不，我需要立刻拿到企劃書，已經弄好了，不過在袁琳手裏，我得打個電話讓她送過來，爭取一舉攻陷孫瑩，免的麻煩。
一小以後，我做好飯了，一盤盤端出去，湯也端出去，樊辣椒和孫瑩本來坐在沙發聊天，現在則坐到了餐桌，非常主動的，一臉饞相，看著我盛湯。
“看著還不錯。”孫瑩說，“不知道會不會中看不中用。”
“難說。”我遞了一碗湯給孫瑩。
“他做的確實不怎麽樣。”樊辣椒看了我一眼，“不過，他烤的紅薯……味道很好。”
“紅薯？”孫瑩看了廚房一眼，“能烤紅薯？”
樊辣椒湊近孫瑩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孫瑩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很沒有形象。
忽然的，我手機響了，是袁琳到了，給我送企劃書。
我跟她們說了一聲就匆匆下樓，衝出花園外麵。我成功拿到企劃書，雖然拿的時候……袁琳嘮嘮叨叨，說下了班我還給她指派工作，我當她說笑，事實上她真是說笑。
“你臉怎麽了？”剛回到去，坐下，樊辣椒說。
“你現在才發現？”我汗，都已經回來那麽久，剛剛沒看見？
“沒注意。”樊辣椒摸了摸我，“到底怎麽了？”
“你別告訴我們……是摔的。”孫瑩說，“這眼看就是打架打的。”
“嗬，跟葉家成打了一架！”我沒必要瞞著樊辣椒，因為她遲早會知道。
“葉家成？是不是商會會長那個葉家成？”孫瑩認識葉家成，而且她非常八卦，追問道，“你們誰輸誰贏？為什麽要打架？”孫瑩看了樊辣椒一眼，笑眯眯的，她估計知道葉家成對樊辣椒有點兒歹心……不過這次她誤會了，與樊辣椒完全無關。
“你不要走誤會，是因為我一個哥們，他們兩個打，我那哥們……不是對手……所以我才，然後……”有點丟人，說不下去。
“然後……你們兩個打別人一個還輸了，對吧？”樊辣椒說。
我點頭，雖然很鬱悶，但這是事實。
“嗬，你們可真行啊，兩個打一個都能輸。”孫瑩鄙視我，然後接著道，“看葉家成斯斯文文弱不禁風，怎麽這麽厲害？”
“他練搏擊的，拿過校運會冠軍。”樊辣椒看了我一眼，“他們不輸才怪。”
“哦，輸的不冤枉！”孫瑩看著我，笑道，“再接再厲，我支持你。”
我無語！
吃完飯，樊辣椒去了刷盤子，這是規矩，我負責做飯她負責刷盤子。不過……她不允許我看她刷盤子，嗬嗬，我能理解，一個一呼百應的老總，強悍的絕世女強人刷盤子是什麽樣的情景？不讓我看很正常嘛，況且我現在也沒那空閑看，我得跟孫瑩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樊辣椒拉她回家吃飯，平台已經給我建立起來，我要努力吧？
“孫總……”
“叫我孫瑩。”孫瑩打斷我，“叫孫總聽著別扭。”
“好吧，孫……瑩，你的萬福……”
“可以讓你們的產品上架，你需要什麽時候？我給你個大推薦怎麽樣？”
“當然好，大推薦好。”我暈，我什麽都沒說她自己說完了，我看我把開場白部分省略吧，直接給企劃書她看，“這是我們的企劃書，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利潤方麵……如果你覺得我們開的比例接受不了，我們可以再談談，我就想要最好最顯然的位置，最好的宣傳推薦。”
“要求很高嘛！”孫瑩接過企劃書，“不過呢，可以考慮。”
十分鍾後，孫瑩合上企劃書，看著我。
“有什麽問題嗎？”
“時間方麵有問題，你們要五一……五一的利潤分配要高一些，你這個價格我們無法接受，而且我們有另一個產品的推薦在五一的時候進行，價格比你們高許多，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價格上提高……超過另一個，或者……把時間提前。”
“提高到什麽程度？”
“百分之四十。”
“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四十我還用賺錢？
“對，是百分之四十，或許……這樣你們沒錢賺，不過你們的目的是做宣傳，賺錢是以後的事情。”
“提前吧！”樊辣椒刷完盤子出來了，坐在我身邊，“我覺得提前比較合理，提前一個星期，在節前，如果宣傳到位，效果會有一個短暫的延續，省下來的利潤足夠你做買一送一了，或許……再宣傳一次。”
“正確的選擇。”孫瑩想了想繼續道，“我可以給你們爭取第二推薦位，效果相對要差一些，但是……如果買一送一，或者你可以考慮賣二送一，錢照樣賺。”
“我隻想要最好的宣傳效果。”我說，“效果不好賺的錢還不夠以後投入，反正已經在投入，無論如何不能縮手縮腳。”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投入的方式。”樊辣椒對我說，“你投入一百萬做宣傳，你得回來的人氣是十萬。你投入五十萬，得回來的人氣則差一點點，隻有六萬，對不對？人氣低，省五十萬，我的意思是……這五十五不省，仍然投入，做一個延續，就等於……用兩個五十萬得到十二萬人氣，這比一次性投入一百萬要占便宜。”
我有點發愣，看了孫瑩一眼，她也有點發愣。
“都不明白？”樊辣椒看著我們，“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我隻是覺得……我真想把你的智商據為己有。”哎，就樊辣椒能想的那麽通透，我自己是無法想到的，“按你的意思提前吧，把時間改為半個月。”
“決定了？”孫瑩問我。
我點頭。
孫瑩離開了，帶著企劃書，樊辣椒去送她，我沒去。
片刻，樊辣椒送完孫瑩回來，我一直就躲在門後麵守株待兔，樊辣椒一進來我立刻抱住她。樊辣椒尖叫，被我嚇到了吧，我用腳關門，直接踢的，門關上，我吻住樊辣椒，摟著她往客廳走，倒在沙發裏，我騎在她身上。
“想我沒有？”我挑著樊辣椒的下巴，舔了舔嘴唇。
樊辣椒點頭，重重的點頭。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大聲點。”
“很想很想。”樊辣椒很乖，大聲喊出來。
樊辣椒去洗澡了，她把門關了，我進不去，一直在外麵敲，她不鳥我，直到洗完出來。
洗完澡，躺在床上，樊辣椒好像八爪魚一樣鉗住我。
“辣椒，你到底屬驢還是屬魚？”我不想有意見，不過我很香抽煙，我的手都被控製住了，樊辣椒不放開，別說抽煙，我連拿煙都辦不到。
“我屬妖精。”
“哦，妖精女俠，能不能行個方便讓為夫抽根煙？”
“窗邊抽去！”樊辣椒放開我，順便踢我一腳，“滾，立即。”
我飛快爬下床，叼著一根煙，到了窗邊才點燃。
事後煙就是舒服，可是……聽了樊辣椒說了一句話之後我不舒服了，樊辣椒說……她明天要去法國。
“為什麽？去幹嘛？”我反應很大，因為太突然。
“不幹嘛，去開拓業務，再辦點事情，小事情，下星期二回來。”
“你幹嘛不早說？早說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從窗邊走回來，掐滅煙，坐在床上，看著樊辣椒，“你不想跟我去還是……不能跟我去？”
“你自己有事情要忙。”樊辣椒說。
“我有什麽事情要忙？大致的都已經弄好，計劃，廣告宣傳方麵，現在萬福這裏也基本落實，華樂蔣亮自己會搞定，生產那邊有袁琳盯著。”直覺告訴我，樊辣椒有點問題，一定有問題，去法國那麽大件事為什麽臨去了才跟我說？她臨時決定的還是什麽？去開拓業務？開個屁啊？藍貓現在的規模……根本承受不了再大的供貨量。好吧，收購了小王，擴大了經營，供貨量可以增大，但是……走太快了吧？
“你能不能成熟點想問題，你跟我一起去有什麽用？你搞清楚，我並不是去旅遊散心，我是去工作，是工作，你自己有自己的工作，你丟了自己的工作跟我去瞎跑，有意思嗎？”樊辣椒語氣凶了起來。
“我不成熟？”我也有點火了，“我怎麽就不成熟了？我隻是……不想你離開我太久，我也不想離開你太久，我不是有休息嗎？你星期二回來，就阻礙一天的上班時間，這兩天都休息，我會安排好，不會影響工作。”
“你有時間好好想想你那個黃泥崗的計劃。”
“想什麽？難道我拿著計劃滿大街跑問過路的人要不要投資？這是大投資，不是我想就可以的……”
“隻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
“我不跟你說這個，你說你去工作，你工作什麽？你現在沒有業務嗎？之前的業務還不夠？簽的合同都是最初期的吧？品質可以了要追加，我離開藍貓的時候已經追加過一次，你收購了小王，就目前來說……再增加……你們是不可能做出那麽大一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