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到底娶誰
暗黑的含義不僅僅在於其黑暗,它更代表著黎明到來的前夕,指的是對光明未來的期盼和等待。同時,也表達著黑暗總會過去,光明總會來到的自信。
劉茫搞不懂詹姆斯&耶魯為什麽要將暗黑的這些事告訴自己,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師傅是他大師兄?由於詹姆斯&耶魯說完便離去了,劉茫也沒有機會再問他。
夜晚,劉茫虛弱的身體終於恢複了一些,至少上床下床走動這些是沒有問題了,隻是念力還不能運轉。
到房間外的花園處走動了一下,微微感覺有些累的劉茫再次回到床上休息。脫掉衣衫,躺在床上。劉茫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昏沉,似乎有什麽正刺激著大腦。
在模模糊糊之間,劉茫聞到一股香味。同時,他還感覺到自己身旁有一具光滑溫暖的軀體。劉茫伸手一探,“好軟,好彈。”突然,劉茫驀然驚醒。因為他自己,自己能聞到香味,就證明這不是個夢。
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旁,籍著月色,劉茫看見梅娜正一臉羞澀的看著自己。在羽絨被下,劉茫清晰感覺到梅娜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肌膚。梅娜,什麽都沒穿。
正常的男人,遇到如此情況,大多會毫不猶豫的下手。但是……沒有什麽但是,劉茫是個純爺們,當即二話不說,嘴唇已經吻到了梅娜的臉上,脖子上……
清晨,小草在發芽,鳥兒在歌唱。話說劉茫已經儲蓄了好久的子彈,這次終於一次打光了。梅娜依偎在劉茫懷中,手裏拿著劉茫送給她的那顆紅寶石,一副幸福小女人模樣。經過昨晚的親自鑒定,劉茫發現,梅娜居然還是個處子。很難想象,像她那樣暴力的人,那層膜居然還在。
“你準備什麽時候娶我?”梅娜這個問題貌似漫不經心,實際醞釀已久。
劉茫心中一驚,這種事,你情我願,打打友誼賽是無所謂的,但要說到結婚。劉茫心裏還在考慮,是娶對自己癡心不改的麗莎,還是單純可人的梁薇呢?自己要不要等柳惜月,劉玉兒究竟要不要收入帳中。
劉茫這一愣神,梅娜心裏大為不滿。但是,聰明的女人是不會把這種不滿掛在臉上的。相反,梅娜還十分溫柔的像一條美女蛇一般纏著劉茫的身體,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們男人不想太早結婚。我可以等你,但你必須娶我哦。”
“額……不……好吧。”劉茫含糊不清的回答,那個不字被他故意模糊掉。表麵上聽著像“好吧。”可惜,劉茫又忘記了,梅娜的異能是極聰,在微小的聲音她都能聽見,何況乎這麽一點點。
“劉茫!!!”梅娜暴吼一聲,直起上半身來,指著劉茫問道:“我把什麽都給你了,你居然不肯娶我,你以前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嗎?”
“梅娜,你誤會我了。”劉茫輕輕將梅娜帶入自己懷中,梅娜微微掙紮了一下,隨即半推半就的依偎在了劉茫懷中。
劉茫柔聲說道:“你的中文那麽好,肯定知道我們中國講究孝道吧。”
“嗯。”梅娜點了點頭,獻寶似的說道:“你們中國講究,百善孝為先。”劉茫大喜,梅娜知道這個,那麽接下來的話就好說多了。
“我的梅娜真聰明。”劉茫誇獎一聲,低頭在梅娜的額頭處吻了一下。梅娜嫣然一笑,大為受用。劉茫見梅娜心情不錯,感覺抓住時機,接著說道:“我的父母一直講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他們不會允許我娶你的。”
“你騙我。”梅娜從劉茫懷中掙脫出來,“你們國家不是一直在說‘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個家,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嗎?”
劉茫暴汗,梅娜對中國文化也了解太通透了吧,簡直可以說是博古通今啊。
“這個……我的家族很古老,家人們的思想都很保守,所以……”劉茫微歎無奈,心中默默念著:“我從未見過的家人們,請原諒我借著你們的名號招搖撞騙啊。”
“這樣吧,我移民到中國,入中國籍做中國女人怎麽樣?”梅娜沉吟一下後說道。
劉茫輕歎口氣,隻好改變策略,用“拖”字訣:“這樣吧,等有機會,我們先一起去見過我父母,看他們怎麽說再說好嗎?”
“好的。”梅娜展顏嬌笑,她可知道,在中國帶女孩子回家見父母,是結婚的前奏。可惜,她並不知道,劉茫是個孤兒。
騙過梅娜,劉茫心中微感愧疚。其實讓他娶梅娜,劉茫心中也不會感到委屈或者不願意。隻是,在梅娜之前還有麗莎、梁薇、柳惜月、劉玉兒這麽一個個對自己情深義重的女孩兒。
“我現在還是耶魯親王的地下囚,要帶你回中國,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啊。”劉茫輕聲感歎,其實他知道詹姆斯&耶魯不可能再繼續囚禁自己,隻是他想在梅娜這裏試探出,詹姆斯&耶魯準備怎麽安頓自己。
果然,梅娜被劉茫這麽一試便試了出來:“你個呆子,地牢裏的囚犯可能睡親王殿下的書房嗎?親王殿下已經下令了,等你傷好後便就職王府第十二名衛士長,可以自由招聘十二名衛士。”
“自由招聘?”劉茫想了想,試探著問道:“那可以從地牢裏找人嗎?”
“可以啊。”梅娜笑了笑說道:“隻要你覺得他們可靠,把名字報上來,再到我這裏開批文,我簽字後就可以去帶人出來了。”
“啊?原來你權力這麽大啊?”劉茫微感驚訝,隨即又埋怨道:“那你之前為什麽不把我放出來?讓我在地牢裏呆了一天。”
“哎呀,不是的啦。是親王殿下吩咐的,你可以自由從地牢裏挑人。”梅娜解釋過後,又輕聲笑道:“不過,我是王府的統領,你是衛士長,比我低一級,以後還是得聽我的。”
“是嗎?”劉茫壞笑著,翻身將梅娜壓在身下,笑著說道:“現在,你還是得聽我的。”
“啊……你還來,七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