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清晨一刻
皎潔的月光灑在病房裏的地麵上,仿佛地麵凝結了一片白霜一般。
劉玉兒給劉茫安排的是特護病房,整間病房內不止有空調電視,還有專門的看護病床以及看護人員。當然,柳惜月頂替了看護人員的那個角色。
由於劉茫已經蘇醒,柳惜月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幾日來的勞累一下湧出來,此時已經在病房的看護床上熟睡了。
劉茫身上有傷,所以睡的也很熟,病房裏響著兩道平穩的呼吸聲。到了半夜十二點時,月正當空,劉茫的身上突然產生異象。一個個晦澀莫明的銀色字符自劉茫的大腦中湧出,然後又從胸口進入,接著又從胸口出來,再從丹田進去,整個形成了一個大循環。
“克裏喲發啊黎噶多……”
一句句不知有何含義的字符從劉茫嘴裏吐出來,每一個字符都是銀色的,當字符在空中消散時,虛空中立刻會出現一紋波蕩,像是字符把空間震動了一般。
到了淩晨四點時,劉茫身體裏湧出的字符全都回到了他的身體裏,他嘴裏念叨著的晦澀語句也停止下來。劉茫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上冒出了許多汗水,居然把被子給濕透了。
由於出水太多,劉茫感覺喉嚨幹的厲害。看見柳惜月睡得正香,劉茫不忍打擾,掙紮著坐起身來,劉茫想要抬手去端床頭櫃上的冷開水。
可惜,“絲”的絲線把劉茫的手腳筋徹底割斷,醫生剛幫劉茫接好沒多久,此時劉茫一點力都使不出來,手腳更是動也不能動。
“廢物了嗎?”劉茫看了看被被子掩蓋著的雙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床頭櫃上的冷開水。突然間,劉茫清晰的看見那杯開水連帶著杯子飛了起來,慢慢的飛到劉茫的嘴邊。
“在做夢嗎?”劉茫低聲自語,但憑著經驗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絕不可能是在做夢。在暗黑傭兵界時,劉茫曾經接受過判斷夢境的訓練,用以抵抗別人催眠問供。
劉茫用意念控製著水杯貼緊自己的嘴唇,隨著水杯的傾斜,一股涼涼的液體自口腔滑過喉嚨。劉茫肯定,自己絕對不是在做夢,因為夢境裏絕不會有涼爽的感覺。
“難道……我也擁有了異能?”在和暗罰隊員對戰過後,劉茫已經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是真實存在異能者的,隻是這樣的人很少而已。
劉茫再度控製著水杯虛空飛回床頭櫃上,扭頭看了看熟睡中的柳惜月,劉茫用意念控製著她身上的被子把她露在空氣中的手臂蓋好。
等做完這些事後,劉茫心裏狂喜,自他醒來後,他一直心情低落。不是因為自己手腳筋斷了,畢竟醫生說接續的很好,完全康複不留後遺症的希望也有,因為“絲”的絲線實在是把劉茫的手腳筋切的太整齊。
反而是暗罰的人展示出來的異能讓他心裏坎坷,在他們這樣人的追殺下,自己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嗎?感受著自己的生命受到巨大威脅,劉茫連做夢都夢到自己被殺。現在好了,自己總算也有異能了,要是勤加鍛煉,等有一天再遇到暗罰的人,自己也不至於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劉茫想到這裏,當下便刻意的練習起自己剛剛產生的異能來,打開開水壺的木塞,往水杯裏加水。控製著床頭櫃上的垃圾自動飛到垃圾桶裏去,控製著空調遙控器飛到自己手裏。劉茫玩的不亦樂乎。等他準備控製自己淩空飛翔起來時,劉茫的身子隻是淩空漂浮了一尺多的距離便感覺到吃力,大腦一陣疲勞。看來這異能還不能使自己控製太重的東西,劉茫喃喃自語道。
“咦?”劉茫的臉色有些怪異,因為突然間,他的腦海裏顯現出一段晦澀的法訣來。法訣裏的每一個字他都不認識,但他卻覺得自己知道它們該怎麽念,劉茫下意識的將它們念出來,在念完一遍後,劉茫發覺自己大腦的疲勞感全都消失了。
劉茫心裏一陣狂喜,原來這段發訣居然是練習這異能的法訣。想到這裏,劉茫心裏清楚的知道,這段發訣,一定是師傅留給自己的。想到他“師傅”,劉茫心裏湧起一股暖意,雖然他很少出現,但每一次出現都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改變。讓他更有力的,把握著自己的命運。
清晨,新鮮的空氣自窗口湧入,和煦的春風將柳惜月吹醒。柳惜月揉著眼睛起床,並伸了一個懶腰。在她伸懶腰時,胸前的雄偉挺立讓劉茫眼睛瞪得渾圓,喉結湧動著暗自吞了兩口口水。
“咦?我不是把窗戶關著的嗎?怎麽又開了?”柳惜月捋了捋頭發,一臉不解。
“是我打開的,呼吸一下早晨的新鮮空氣嘛。”劉茫淡淡笑道。
“你開的?”柳惜月鳳目圓瞪,“你是怎麽打開的?你不是不能走路嗎?”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劉茫從床上掀開被子,雙腳踏著拖鞋走到柳惜月麵前。
柳惜月目瞪口呆,連劉茫環腰抱著她都沒發覺,直到劉茫將口唇印到柳惜月額頭時,柳惜月這才回過神來。
“你好了?你真的好了?”柳惜月絕美的臉上布滿了驚訝,“醫生不是說你至少還得半個月才能下床走路嗎?你怎麽現在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啊,早上想喝口水,伸手去拿才發覺自己手腳都能動了。”劉茫說的自然不是實情,原因是劉茫自發現那晦澀法訣後就一直念著,等到早晨的時候他突然發覺自己的傷已經全好了,原來法訣的另一個作用,居然是療傷。
“真是太好了。”柳惜月激動的撲在劉茫懷裏,用力的抱著劉茫。
“啊,你什麽東西頂著我了。”柳惜月伸手到劉茫下體一摸,一堅硬棍形物體把柳惜月抓在手裏,柳惜月當即明白手裏抓的是何物,立刻像是觸了電一般將手鬆開。
晨勃而已,有什麽好大驚小怪。劉茫被柳惜月這麽一抓,一股異樣的感受遊走全身。瞥了瞥緊鎖的病房房門,劉茫用雙手捧著柳惜月的臉龐,柔柔的吻了下去。
剛開始柳惜月還很配合,等到劉茫將手伸進柳惜月的衣服裏,握住那處渾圓時。柳惜月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劉茫還以為這是柳惜月動情的表現,哪知柳惜月像是不舍,但又十分堅決的把劉茫推開來。
“怎麽了?”劉茫一臉不解的問道,他很肯定剛剛柳惜月也是動了情的。
“我……”柳惜月紅著臉,半晌後才低聲說道:“現在還不能……”
“那個來了?”劉茫試探著問道,不由得不說他的名字與本性真是名副其實,有這麽問人家的嗎?
柳惜月的臉更紅了,輕輕搖了搖頭後,柳惜月用細微到如針落地的聲音說:“我有病,不能做……這個。”
“有病?”劉茫眉頭微微皺了皺,不能做這種事的病,不會是艾滋之類的東西吧?柳惜月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啊。
“是腺上體激素分泌紊亂症,一旦做這個就會像發羊癲瘋一樣抽蓄昏倒。”柳惜月也感覺自己那句有病太帶歧義,趕忙解釋。
“我靠,還有這種病?”劉茫心裏既高興又失落,高興是因為柳惜月這話裏包含著一個信息,那就是她從來沒做過這等事,還是個……
失落自然是因為,一個大美人,以後隻能看不能動。
“我已經吃了幾年藥了,過完今年,醫生說病就會好了。”柳惜月雖然一直是單身,但在社會上閱曆這麽多年,自然清楚知道男人的一些脾性,於是柔聲說道。
呼~
劉茫暗暗鬆了口氣,看來還是有希望的嘛。
其實柳惜月近兩年已經好了很多,至少以前連接吻都不可以。
劉茫看著柳惜月絕美的臉龐,心裏回想著剛剛的景象,手裏似乎殘留著那彈性飽滿的質感。心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