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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牆角聽心

  姬炫耳昏昏迷迷地躺在床上,做著他的夢,夢中有一個火紅衣服的姑娘,美麗異常,流著淚哭著對他說她要離開了。


  夢中的他聽了,心中便如萬箭穿心一般,他知道她這一離開,就會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他忽然抓住了文逸仙的手,好像抓住了夢裏的姑娘的手,口中喊道:“丫頭,別走!丫頭,別走!”


  文逸仙心中有一股悶悶的情緒又湧了上來,這冰塊真會演戲,要是這麽喜歡人家,不如一開始就答應人家爺爺娶她好了,平時人前還要表現得對人家毫無感覺的樣子,原來夢裏都已經想著她了。


  既然你這麽想她,我留在這裏做什麽?

  可是姬炫耳抓得實在是太緊了,她怎麽也掙脫不開他的手,隻得一個指頭一個指頭地扳開了他的手,望著床上的姬炫耳,哼了一聲,把粥留下,自己出去了。


  第二日,姬炫耳醒來,覺得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卻忘記了自己昨晚做過的夢。


  他見桑艾坐在床榻上,趴在他床沿睡著了,又看見床頭櫃子上有一碗肉粥,想著必定是桑艾替他送粥來,見他睡著了,就守了他一個晚上,心中萬分過意不去,搖醒了桑艾道:“桑艾姑娘,辛苦你了,我身上的傷已經都好了,你不必這樣守著我了,快回去休息吧。”


  桑艾臉一紅,道:“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桑艾照顧公子也是應該的。”


  姬炫耳道:“我救姑娘也是應該的,姑娘不必太掛在心上,快回去休息吧。”


  桑艾答應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這粥涼了,我端走了,替公子再端些熱的東西來吃吧。”


  姬炫耳說道:“姑娘讓小二端一些東西來就是了,你在這裏坐了一晚,還是回去休息一會吧。”


  桑艾便隻得答應了,去讓小二端了些熱的東西來,自己回房間休息去了。


  姬炫耳吃飯的時候,雲旗便來看他來了,看見他果然已經好了,這才放心了。


  姬炫耳吃完飯,讓小二把飯菜都撤走,想著自從昨天早上自己對文逸仙做了那樣的事之後,便一直沒有看見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躲著自己,自己應該去跟她解釋一下,便問了小二哥一句:“和我一起來的那位蒙麵的姑娘,她在哪裏?”


  小二哥隨口就答道:“她和那位穿藍色衣服的公子在後院裏喝酒呢。”


  姬炫耳問道:“藍色衣服的公子?”


  小二說道:“嗯,跟公子您一樣風度翩翩,氣宇不凡。”說完,就收了碗筷出去了。


  姬炫耳想了想,確定這幾日不曾見過一位藍色衣服的公子,實則他是見過的,隻是這一段記憶都被冷初寒在給他治傷的時候抹去了,換成了別的記憶,他現在隻記得有兩個蒙麵的黑衣人將他打傷了,之後他便暈倒了,再之後的事他就不記得了,便問雲旗道:“雲旗,你認得他麽?”


  雲旗搖搖頭道:“我本來不認得,不過現在認得了。文姑娘說,這幾日你受了重傷,多虧了這位公子幫忙醫治,你才能好。”


  姬炫耳說道:“是嗎?那我得謝謝這位公子去。”說著就從桌邊站起來,往院子裏走去。他嘴上說著是要去謝謝冷初寒,其實心裏想的卻是文逸仙這一天不見人,難道都是跟他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能聊些什麽?

  到了後院的走廊上,果然就看見院子裏一顆繁茂的桂花樹下,文逸仙正和一位藍衣公子在石桌上下棋,兩人有說有笑,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


  隻見文逸仙下了一顆白棋說道:“冷公子,多謝你救了冰塊一命。”


  冷初寒也下了一顆黑棋,微微笑著說道:“逸仙,我救他不是我的本意,我是因為你才救他的。”


  言語曖昧卻又似是而非。


  他這一聲“逸仙”,姬炫耳在走廊上聽得清楚,心中便有一股酸意湧上來,心道:“他到底是誰?跟文逸仙認識多久了?為何稱呼得如此親熱?”


  院子裏,文逸仙再下了一顆棋子,笑道:“也是,冰塊本就是為了我才傷的,你救了他就等於救了我,反正現在我欠你一命,以後一定還你這個人情。”


  冷初寒又下了一顆棋子,擺擺手道:“逸仙,我知道你不喜歡欠人這麽大的人情,若是姬公子為了你死了,你肯定心中會十分難過的,一輩子對此事感到愧疚。我救他本就是為了讓你不被這份人情債所束縛,你現在卻說你欠我一命的人情,那我豈不是白救了姬公子了?”


  文逸仙笑道:“好吧,既然你說我不欠你人情,那我可不客氣了。”說著往棋盤上落了一顆子,便吃掉了冷初寒3顆棋子。


  冷初寒一看,笑道:“逸仙,你的棋藝果然高超,這三杯酒還是我喝。”


  姬炫耳這才看明白原來他們二人在下棋比酒,誰被吃了幾顆子就得喝幾杯酒,心道:“這主意肯定是文逸仙想出來的。”


  他看他們玩得正濃,也不知道該不該過去打擾,此刻,他忽然有種自己好像是一個外人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的心裏十分憋得慌。


  隻見冷初寒拿起旁邊的酒壺來,倒了兩杯酒喝了,再要倒第三杯的時候,酒壺便空了。


  文逸仙笑道:“棋才下了半盤,酒卻已經喝了一壺了,看來得讓小二再拿幾壺酒來,不過這十裏寒潭跟冷公子的太湖玉液可差得遠了。”


  冷初寒說道:“的確是比不上太湖玉液,既然你喜歡,我們就喝太湖玉液吧。我送你的玉葫你可還放在身上?”


  文逸仙點了點頭,說道:“可惜葫蘆太小了,隻能裝下一口酒,我一直都沒舍得喝。”


  冷初寒哈哈大笑,說道:“你把它拿出來吧,我們今天盡管喝,我保證這太湖玉葫裏的酒,你一輩子也喝不完。”


  文逸仙聽了,立馬從懷中摸出了玉葫,看了又看,不可置信地問冷初寒道:“你說這個玉葫裏裝了很多太湖玉液?”


  冷初寒才知道原來她並不知道這個玉葫的來頭,笑道:“你可以試試看。”


  文逸仙聽了,果然就那些拇指大小的玉葫,將葫口傾斜向下,果然看見源源不斷的清酒流了出來,一會兒酒裝了滿滿的一杯,但自己的酒杯顯然比這玉葫大多了,她這才相信這玉葫的神奇之處,驚喜道:“原來這玉葫竟然是一個法器,這裏麵到底能裝多少酒?”


  冷初寒又笑道:“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文逸仙道:“冷公子,你平白無故送我這麽貴重的東西,我該如何謝你才是?”


  冷初寒道:“這個嘛,你就當是我謝謝你替我保守秘密吧。”


  姬炫耳聽到這裏,心中又像被蟲子叮咬了一下,狐疑道:“他們之間的秘密?他們之間有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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