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五行缺水
黃平宇戶籍所在地文導市的超生的處罰力度很大,不過黃太太的家鄉東海市對於生二胎有一些特殊政策,頭胎後相隔若幹年,允許生第二胎。
為了確保多子多福,黃太太飛到國外去打了促進排卵的針,總算懷了這對龍鳳胎,黃家可以說是兒女雙全,幸福美滿。
黃哲思握有公司10%的股份,卻是個喜好飲酒作樂,嬉戲花叢的紈絝公子,可以說,這個兒子如果不收起玩心的話,就算是被養廢了。
黃曉雨就是典型的千金小姐,按照名門閨秀的標準來調教的,學習了樂器,繪畫等天賦,家教又好,想必來日會成為拿得出手的聯姻犧牲品。
黃哲龍,黃哲思,黃曉雨……
櫻璃看著三個名字,心想黃平宇夫婦是多麽迷信周易八卦呀,黃哲龍必然是五行缺土,黃哲思和黃曉雨則是五行缺水……(天空一聲巨響,飄來六個大字:張華五行缺德……)
“好的,很好,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份資料我也帶回去了。”
這個新號碼,正是櫻璃這幾天讓助理去買的野卡,順便配了一個新手機,方便聯絡JIKE先生、阿豹等見不得光的棋子。
櫻璃在茶社包間裏多留了一會兒,與JIKE先生閑閑的拉扯了幾句家常。
順便詢問起阿豹的母親馬馥雅的事情,得知JIKE先生已經全部安排的妥妥當當,她對他的辦事能力越發的肯定了。
時間不早了,談完了事情,櫻璃就告辭了。
她回到了愛車裏,剛要啟動汽車,驀地想起了唐妮雯留給她的絕筆信中的一樁事情……
唐妮雯當年陪郡遠山睡過之後,就走上了一條萬劫不複的道路,被迫陪睡了其他的一些高層政客,在第N次的陪*睡後,她偶然在酒店客房裏,發現了一粒紐扣大小的小物件,疑似是微型攝像頭。
她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就猜到了,每一次陪*睡政客,都被拍下了錄像,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當然是郝浩宇了。
他擔心那些政客收了錢財、睡了美人兒後翻臉不認證,自然要拿捏著他們的把柄了。
於是乎,唐妮雯便明白了,郝浩宇手中,握著讓她隨時隨地身敗名裂的東西,對這個曾經同床共枕的男人,她的怨恨更深了,懼怕亦更濃了。
她在信中懇求櫻璃,如果以後有機會,能夠拿到那些陪睡的視頻,請幫忙銷毀屬於她唐妮雯的那些片段。
櫻璃前些日子工作繁忙,感情不順,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而今日坐在車裏,才猛地想到了另一層,既然郝浩宇拍下了唐妮雯陪睡政客的視頻,那麽劉莉莉等其她女藝人陪睡政客,必然也留下了視頻證據。
眼下阿豹已經被她籠絡收買了,豈不是可以吩咐他去偷取視頻嗎?
不過,想要偷取視頻原件,再銷毀證據,風險實在太大了,難免會打草驚蛇,萬一郝浩宇懷疑到阿豹的頭上,再牽連出她櫻璃,她就全盤暴露了。
她轉念一想,如果僅僅是吩咐阿豹拷貝一份視頻的副本,想來不是難事吧?
隻要劉莉莉跟那些政客上床的視頻,落到了她櫻璃的手裏,不就拿捏住了劉莉莉的軟肋了嗎?
但凡劉莉莉再敢做什麽卑劣齷齪的小動作,櫻璃都分分鍾可以教她迅速躥紅,成為全球知名的三級豔星……
這樣想著,櫻璃沒有立即啟動汽車,而是給阿豹的新號碼發了一條短信:阿豹,令堂的身體怎麽樣了?醫院的醫療條件還過得去吧?
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阿豹早就已經下班,回到住處了。
他打開調了靜音的新手機,收到這條短信的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應該是他的“便宜弟弟”發過來的訊息,想要指使他為其辦事了。
猶豫了幾秒鍾,沒有回複短信,而是直接回撥了過去:
“喂,你是……”
櫻璃亦把新手機調成了靜音,看著屏幕上一閃一閃的來電顯示,心底生出了幾分糾結。
說真的,她還不太確定阿豹一定會為己所用,萬一他收了自己的好處,卻又不幫她辦事,她也是拿他沒轍的。
所以,她不可能一上來,就要求阿豹做針對郝浩宇的事情,不過偷取視頻這種小事,針對的隻是劉莉莉而已,估摸著阿豹不會拒絕吧?
就算阿豹拒絕了,也斷然不會把她櫻璃收買他的事情,抖落給郝浩宇。
誰讓郝浩宇生性多疑呢,要是被他知道了這件事,就算阿豹再忠心耿耿,也會失去了他的信任。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不論如何,阿豹都會選擇沉默,不會告發她櫻璃的吧?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屏幕快要熄滅的時刻,纖長柔指按下了接聽鍵,輕聲道,“是我。”
簡潔的兩個字,令阿豹愣住了。
不是“弟弟”嗎?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女人?
難道所謂的“弟弟”,就是替這個女人跑腿的?
電話另一頭,似是清風拂動了琴弦般好聽的女聲,不像是使用變聲器造成的呀?
他遲疑著開了口,“你……”
櫻璃穩了穩心緒,抱著豁出去了的態度,盡量以平靜的口吻道,“是我委托‘你弟弟’幫你母親安排轉院的,市第一醫院的醫資力量和條件設施終究是簡陋了點兒,回生醫院就不同了……”
阿豹到底是保鏢中的精英人才,從幾句話中,努力識別著聲音的主人,總算想到了不太熟悉的那個女人,問道,“你是鍾……小姐?”
郝浩宇身邊有不少女人,不過最近常聯絡的,也就隻剩下櫻璃,和兩三個固定的情婦了。
那兩三個女人的聲音,阿豹再熟悉不過了,直接用排除法就排除掉了。
況且,上次在元宵燈會上,櫻璃那一句“郝總的幾輛車上,都安裝了監聽監控的設備吧”,令阿豹大為震撼。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對他阿豹說過這種話,帶著七分試探、三分故作無意的口吻,卻蘊含著某種不軌的企圖,當然,僅僅是企圖而已,她又沒有明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