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那麽辛苦,得好好補補
櫻璃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個霸道妖孽的男人竟然給她吹頭發?!她仿佛感到周圍有粉色的心形小泡泡在緩緩升起。
頭頂的溫暖像最溫柔的陽光一樣,一路暖到了櫻璃心裏。今天所受的委屈,遭受的刺激都像融化的冰山一樣,化作淚水流了出來。
看著躺在床上,望著他哭泣的櫻璃,施於澤有點無措:“是不是弄疼你了?”
櫻璃抽泣著搖了搖頭,又朝施於澤笑了笑。
這種複雜的表情以及背後複雜的情感不是施於澤這種霸道慣了也神經大條慣了的人能理解的。他皺著眉毛,伸出了手,放到櫻璃額頭上:“你腦子是不是燒壞了?”
粉紅愛心小氣泡碎了一地,櫻璃紅著臉,揮開在她腦門上的手:“你才腦子燒壞了!”
施於澤沒有再說什麽,而是認認真真地給櫻璃吹頭發。秀發的芳香隨著吹風機吹出來的熱氣而流溢了出來,讓人陶醉。
櫻璃定定地看著一反常態沒有抬杠也沒有折磨她的霸道總裁,有些不解。
“你看什麽?”施於澤微勾薄唇問道。
“你怎麽突然就轉性了,居然不折磨我了?”櫻璃一不小心就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說完才發現有所不妥,又用白皙的小手捂住了粉唇,隻留了一雙黑白分明的、水汪汪的眼睛在外麵。
施於澤覺得櫻璃這個樣子可愛極了,忍不住有起了惡趣味,他壞笑著俯下身,邪惡地說道:“怎麽?你很想我折磨你?真是一隻饑渴的小野貓啊!”
他溫熱而極富男性陽剛的氣息灑在櫻璃的臉上和脖子上,櫻璃覺得有些窘迫。
她別過臉,把手放在施於澤的胸膛上,想推開他。然而,櫻璃微涼的小手碰到他堅硬而溫暖的胸膛時,幾簇電花在她指尖綻放,讓她指尖都麻了。
櫻璃一下就紅了臉,使勁一推,趕忙縮回了手,“你別亂想!”
她的這點力氣對施於澤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他紋絲不動地坐在床邊,還握住了她正要縮回去的小白手,斜勾著薄唇說:“這麽快就開始挑豆我了?”
櫻璃氣呼呼地咬著紅唇,瞪著他。反正她知道無論說什麽,施於澤都會按照他自己汙汙的邏輯一路往下走,她幹脆就不說話了。
施於澤眼裏惡作劇般的笑意更隆了,他更低地俯下身,伸出有力的舌頭,惡魔般地在櫻璃的小臉上舔了舔:“嗯~味道真好!”
就在櫻璃想警告他別亂來的時候,施於澤卻又直起了身體,抿著嘴,又開始給她吹頭發了。
櫻璃滿臉都是大寫的懵逼,這個霸道總裁太妖孽!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臥室外,在一樓打掃、待命的女仆們心情非常複雜。
年輕一點的女仆本來看見自家總裁去了客房,似乎今晚要和那個女人分房睡的樣子,內心或多或少是有些高興的。看來總裁沒有那麽容易被一個女人攻下,她們也還有機會。
然而當看到施於澤洗完澡後又去了臥室,而且不一會兒還出來要吹風機的時候,她們的內心是有點崩潰的。
總裁頭發短而挺,從來都不用吹風機吹頭發的。他現在要吹風機,十有八九是給臥室裏的那個女人用的。
總裁就這麽看重那個女人?這麽照顧她?
女仆中年輕的部分心酸酸的,然而卻有不敢表現出來。
年長一點的女仆則更心酸。
她們是看著施於澤從一個小正太成長到如今的霸氣總裁的。這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霸道總裁如今被一個女人擠到客房洗澡不說,還親自出來要吹風機給那個女人吹頭發。這簡直就像自己視如珍寶的兒子被別的女人欺負了一樣,而且這個傻兒子還施心甘情願的。
簡直就是抓心撓肝地疼。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自家霸道妖孽的總裁終於要拜倒在石榴裙下了嗎?
不,一定不是這樣的!然而不一會兒,從二樓臥室裏傳出來狂聲浪音讓這些僥幸的希望都破滅了。
這才從顛震的車裏出來多久啊?!就這麽迫不及待地又開始了?!總裁這麽不自禁,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一個在一眾女仆裏樣貌出挑的年輕女仆臉色分外難看,也不管是否到了休息的時候,直接鐵青著一張臉抬腿就要回女仆的宿舍。
幾個要好的女仆想上前安慰她,她卻冷硬地好不回複,腳下的步子一點都沒停。那幾個女仆碰了個硬石頭,也有些尷尬,便不再上前說什麽。其中一個短頭發的女仆,更是有些幸災樂禍地翻了翻白眼。
“站住!”為首的女仆走過來,本來溫和、可親的麵容變得染上了一絲威儀。她站在美貌的年輕女仆麵前,攔住了她“司音兒,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你不能擅離職守。”
司音兒抬眼望了望這個中年女仆,冷硬而又傲慢地“哼”了一聲,說道:“沈媽媽你也真是奇葩,明知我當你的話是在放屁,你也還偏要湊上來找打擊!”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要以為你是少主的奶媽就能壓我一頭!誰不知道少主離我便不行!論在少主心裏的地位,我可一點都不比你低!”
沈媽媽臉色白了白,依然堅持到:“不管少主帶你如何,隻要你的身份還是女仆就要按女仆的身份辦事!”
司音兒的臉色更難看了。少主隔三差五就會和她共度雲雨情不假,這別墅裏的人都知道這個公開的秘密。然而少主這麽久了,卻沒有給她任何名分。就目前而言,她甚至連少主的情.婦都談不上,依然是別墅裏的女仆一枚,地位十分卑微。
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沈媽媽,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冷哼了一聲,直接繞過了沈媽媽,回了女仆的宿舍,“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感覺到大家投過來的各種各樣的目光,沈媽媽的臉色更蒼白了,站在原地,窘迫得一動不動。
老管家適時的走過來,說有重要的事要和沈媽媽商量,這才帶著沈媽媽離開了這個尷尬的一樓大廳。
……
第二天中午,櫻璃幽幽醒來,渾身酸痛得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施於澤那個禽獸!虧自己之前還感動他的體貼來著,哪知道,才吹幹頭發,他就又餓狼似的撲了上來,敲骨吸髓地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