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有理說不清
櫻璃下意識地反駁到:“不!我不是!”說著就又開始掙紮。披著的外套微微敞開,露出剛剛沐浴過情欲的嬌嫩肌膚。
施於澤眯著鷹謀,不懷好意地說道:“是嗎?那剛剛是誰自告奮勇要包我滿意的呢?”
跪在地上的羅伊不可置信地看著櫻璃。
櫻璃狠狠咬了咬唇,羞恥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她那樣做是為了讓施於澤在字據上簽名,但經施於澤那麽一說,她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哈哈哈哈!”綠豆眼的黑幫頭目一陣仰頭大笑,撫掌拍道:“真是有趣!原來這種長著刺兒的野玫瑰才是施總的心頭好啊!”
自上次他在拍賣場被施於澤搶走女人後,綠豆眼回去後就派人將施於澤調查了一番,對施於澤的情況了如指掌。
“既然施總美人在懷,那我也不打擾您的美事。”綠豆眼一把拉過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周媛,用粗糙的手指色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臉蛋,緩緩說道:“之前說好的,這個小美女我帶走,現金在這裏。”
說著,就示意身後的手下將一個鋁製的箱子放到了桌上。攬著周媛便要離開包間。
“慢著!”櫻璃急聲說道。因才和施於澤激烈運動過不久,略沙啞的聲音裏帶著承受雨露後的柔軟媚態。
綠豆眼被這讓男人酥麻的聲音叫住了,他轉過身來,有些探討意味地看著趴在施於澤懷裏的櫻璃。
“這位美麗的小姐,有什麽事嗎?”男人對漂亮的女人總是分外容忍和有耐心,綠豆眼也不例外。他笑眯眯地問櫻璃。
櫻璃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聚起力氣,非常肯定地對綠豆眼說道:“你不能帶走周媛!”
綠豆眼微微一愣,一副“小丫頭不懂事,我不和你一般計較”地笑著搖搖頭,準備轉過身,帶著手下離開包間。
“我有施於澤簽的字據,上麵說了不賣周媛”櫻璃將寫著字據的紙條從懷裏掏出來,遞給了綠豆眼。
黑幫老大接過來一看,果真如此。霎時就黒了臉。他把紙條狠狠撕碎,重重地往地上甩去:“施於澤你什麽意思?!耍我嗎?!”之前,他都還客氣地稱呼施於澤為施總,現在幹脆直呼其名,顯然氣得不輕。
他大手一招:“咱們走!”笑話!以為他會因為施於澤一張字據就放棄嗎?!雖然施於澤確實勢力龐大,他惹不起,但是今天這事是施於澤毀約在先,而且這事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和威權,叔可忍嬸不可忍!
本來他心中也有些打鼓,怕施於澤攔他。然而施於澤隻是在一旁緊緊錮住懷中的美人,仿佛事不關己似的。他趕緊趁著施於澤還未反悔,帶著周媛快步離開了。
櫻璃著急地捶打著施於澤:“施於澤你混蛋!你說話不算話!”都立字據了,居然還是不管用?!
施於澤寒著眸子,微微一笑:“人家不接受字據,我有什麽辦法?”
櫻璃沒好氣的瞪著他。這人一定是故意的!剛剛綠豆眼撕字據的時候,隻要施於澤出來阻止,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原來傳說中大名鼎鼎的施總也不過如此。自己寫的字據居然被另一個男人毫不顧忌地撕掉,真是丟臉!”跪在地上,臉貼地羅伊嘲諷的說道。
如果一般的勸法沒用的話,就隻能劍走偏鋒,使用激將法了。
施於澤鷹眼一眯,怒氣升騰,走到羅伊麵前,抬腳就要踩上羅伊貼在地上的頭。
“不要!”櫻璃緊張地抱住了施於澤。把羅伊卷進一件件麻煩事,櫻璃已經非常內疚了,覺得自己欠了羅伊很多人情。她不想施於澤再傷害他。
櫻璃保護的動作深深刺激了施於澤,他的眸子和神情越發妖孽,毫不猶豫地狠狠踩了踩羅伊的頭。羅伊痛得發出了一聲悶哼。
“夠了!”櫻璃忍無可忍地喊道:“在這裏欺負羅伊算什麽男人?!施於澤若你真是男子漢大丈夫,就把那個撕了你字據的綠豆眼抓回來啊!欺軟怕硬的慫貨!”
施於澤黒著臉,把櫻璃更深地壓進懷裏,霸道強勢的男性氣息瞬間將櫻璃包圍。
“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慫貨,你不是很清楚嗎?”說罷,他的大手移到櫻璃的某個地方上,使勁往裏按了按。她現在能夠非常明顯地感受到,此時此刻的他,似乎有所企圖。
真是無恥!櫻璃羞紅了臉,她揚起臉說:“隻會對女人霸道的算什麽男人!有種你就把那個綠豆眼抓回來啊!”
激將法對施於澤仿佛沒什麽用,他用手指緩緩滑過櫻璃的臉頰,十分慵懶、散漫。他玩味地看著櫻璃著急的模樣,過了會兒才緩緩開口道:“我可以把綠豆眼抓回來,不過麽……”
“不過什麽?”櫻璃忍不住追問。隻要能把綠豆眼抓回來,救回周媛,她什麽都能答應。
“你得承認你是我的女人,而且要親口對羅伊說。”施於澤看起來毫不在意地說道。
這個行為真是幼稚!櫻璃在心裏暗暗吐槽,抬頭一不小心看見了施於澤漆黑、寒冷又霸道的眼神,櫻璃心中微微一驚。
難道是因為我之前否認自己是他的女人,所以他故意放走綠豆眼,逼我親口承認自己是他的所有物嗎?這是吃醋還是一貫的霸道使然?
櫻璃搖了搖頭,將自己從這些複雜的思緒裏扯了出來。“好,可以。”櫻璃爽快地答應了。
隻要能救回周媛,這點代價她還是能承受的。
她離開施於澤的懷抱,走到羅伊麵前,扶著酸痛的腰,顫巍巍地蹲了下去。外套敞開了一些縫隙,瞬間讓他感覺到了有種難以回避的尷尬。
櫻璃看著羅伊,咬了咬紅唇,微微顫抖著豐潤的唇瓣說道:“我是施於澤的女人。”說完就扭頭看一旁抱胸而立的施於澤。
“太小聲了,而且聲音也發顫,不夠堅定也不夠霸氣。我施於澤的女人可從不會畏畏縮縮。”清冷的聲音毫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