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多不把她當回事
喬唯一愣住了,“羅雅靜是陸離家的傭人?”
“差不多吧?她媽是陸夫人帶到陸家的傭人,在陸夫人麵前有些臉麵,所以經常帶她出入陸家。陸離小時候沒有什麽玩伴她陪著陸離玩,大概有幾分情義吧。”
吳一帆的解釋讓喬唯一忍不住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啊?她和陸離之間不會是情竇初開的丫頭喜歡上了青年公子的狗血故事吧?”
吳一帆聽了也笑起來,“你說得對,她的確是有這種想法的,陸家對下人特別是有臉麵的下人都很好,羅雅靜自己拎不清身份十幾歲的時候竟然打上了陸離的主意,成天打扮得妖豔賤貨的樣子去勾@引陸離。”
“勾@搭上了?”喬唯一驚訝的問。
“沒有,最後上了她的是陸離的大哥,羅雅靜長的有幾分姿色,陸離大哥對她比較喜歡,然後就在一次酒醉後把她給上了,然後這件事湊巧又被老爺子發現了,老爺子大發雷霆,認為她勾@引陸離大哥,於是毫不留情的把這母女倆攆了出去。”
“既然因為這樣的醜事被攆出去,那為什麽陸離還和她關係這樣好?”
“那是因為她救過陸離的命,陸家本來已經把他們攆出去了,後來因為這個原因又重新接納了她們。”
“救過陸離的命?”喬唯一驚訝不已。
難怪陸離會這樣對羅雅靜縱容,原來原因在這裏。
回到家中,已經是淩晨兩點,喬唯一去浴室洗了一個澡,正準備睡覺電話進來了,雖然她刪除了陸離的號碼,但是隻一眼就知道是他打過來的。
這個時間段給他打電話肯定沒有好事情,一定是為羅雅靜興師問罪的,喬唯一沒有理睬仍由它響著。
電話響了一陣後短信進來了,“我知道你沒有睡,別裝了,馬上給我出來!”
喬唯一看著短信在糾結,要不要去見陸離呢?
見肯定不會有好結果,不見也不是個事情,把牙一咬,豁出去了,她就去見他看他敢怎麽樣。
喬唯一穿著睡衣躡手躡腳的下樓出了門,陸離看見她竟然笑了一下,那笑容讓她涼颼颼的,喬唯一拉開車門上車,“有什麽事情嗎?”
“我讓你回家了嗎?”
“你不是在陪羅小姐嗎?我想著反正你也不回來,所以就回家了。”
“你看來很會揣測我的心思啊?”他盯著喬唯一看了好一會,“唯一,在你心裏一直認為我和羅雅靜有關係是不是?”
“我沒有認為,你們一直就有關係啊?”
“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和她沒有關係,你怎麽就是不相信我的話?”
“這個問題我也很奇怪,既然你和羅雅靜沒有關係,那你應該也相信我和沈默然沒有關係吧?”
“我們和你們不一樣,你和沈默然是門當戶對,真正的青梅竹馬,而羅雅靜和我不同,你不是一直要知道她的身份嗎?我今天就告訴你,她的媽媽是我們家的傭人,我不可能和她有曖昧。”
喬唯一從吳一帆哪裏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過想到陸離為了羅雅靜竟然把這事情苦苦隱瞞讓她非常的不爽,還是想刺他幾句,“現在不是封建社會,少爺喜歡女傭的事情又不是不可能,她媽是你們家的傭人,她又不是,你們在一起也很正常啊?”
“我和她不可能!我不喜歡她!”
“不喜歡她整天和她泡在一起?”喬唯一反問。
“我是說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他惱怒的瞪她一眼。
喬唯一應了一聲,心裏卻在奇怪,既然他對羅雅靜沒有男女之情,羅雅靜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會和陸離在一起,為什麽要來刺激我?
可是她丟失的戒指是怎麽到羅雅靜手上的?最後又怎麽到了陸離的手上?是羅雅靜給他的還是另有其人?本來她不想糾結這件事的,現在發現羅雅靜不對勁後想法發生了改變,這件事她得去查清楚再說。
首先得問問陸離是如何拿到那個戒指的,“我丟失的戒指是誰給你的?”
“是田亞洲給我的。”
“田亞洲?他怎麽會撿到戒指?他又怎麽會認識這個戒指是你給我的?”喬唯一做夢也沒有想到戒指會是田亞洲給陸離的。
“不是他撿到的,是下麵員工撿到這個戒指上交,湊巧那天田亞洲在會所,他是會所的股東之一,然後看見這個戒指他認出來了,當時我設計這個戒指的時候田亞洲看見過圖。”
喬唯一不用問也能猜出後來發生了什麽,田亞洲知道她和陸離的關係,也知道這個戒指是給她的,所以看到這個戒指在沈默然包房出現就找人詢問,然後就得出了當天晚上是她和沈默然去開@房,用了三個避@孕套的事情。
田亞洲和陸離是死黨肯定馬上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陸離,難怪陸離那天會提出帶她去找戒指,還在車上那樣奇怪的問她,會不會把他的戒指扔了。
想明白這一切喬唯一隻有苦笑,她有沒有和沈默然一起去過會所她自己不知道啊?
這很顯然的是一起栽贓行為,照片是合成的,到底是誰這樣處心積慮的要這樣抹黑她?羅雅靜嗎?還是另有其人?
她是實在想不出會是誰栽贓她,隻是把目光看向陸離,“這麽說你對我和沈默然的關係是深信不疑了?”
“這件事我會重新調查的,等我調查清楚後再說。”陸離的態度不像之前那樣強硬,竟然有了一絲鬆動,喬唯一想應該是今天晚上她當麵戳穿羅雅靜謊言讓他開始懷疑了。
“如果證明我是冤枉的你會怎麽辦?”
“我會像過去那樣疼你的。”他保證。
喬唯一苦澀的笑了,高興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要疼她,不高興的時候就折磨她,陸離這是多不把啊當一回事啊?“陸離,你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麽了?你養的寵物嗎?”
喬唯一的質問他並沒有生氣,而是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手裏,“唯一,我不想那樣對你,我隻是氣瘋了,你怎麽可以利用我那樣理直氣壯?你怎麽能把我送你的東西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