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演苦情戲
她心情沉重的回到葉文輝住的地方,葉文輝看見她一臉擔心,那天慕站北和秦子非滿世界的找葉清歌,他一直擔心,怕葉清歌出事情。
後來秦子非打電話告訴他,說葉清歌出差了,隻是一個誤會,再後來葉清歌的電話能打痛了,她的說法和秦子非一樣,他心裏雖然不太相信,但是也沒有辦法。
直到今天晚上看到晚報才知道事情不好,看見葉清歌他迎過來,“清歌,你不要緊吧?”
“不要緊,現在都過去了!”葉清歌坐下,“舅舅,我很餓,給我煮碗麵條吧。”
葉文輝答應著馬上去準備,這當口許筱筱的電話過來了,“清歌,慕站北現在在電視台錄製節目。”
“這個時間點?”葉清歌訝然的看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十點過,慕站北有毛病啊?
“是啊,我剛剛聽電視台的同事說的,你說姓慕的這是要搞什麽鬼?”
“我哪裏知道!”葉清歌回答。
“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說現在是在風口浪尖上麵,小三和渣男惡婆婆人人喊打,你就不擔心姓慕的絕地反擊?”
“隨便他們吧,反正這事情也不是我整出來的,他們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葉清歌自己本來就不是太舒服,又因為夏振剛去醫院折騰到現在,又累又餓,她哪裏有功夫去管這個。
“你呀,就是心善,要一般人肯定得往上補刀啊,可是你竟然什麽都不說不做,真是氣死我了!”
許筱筱對她的漠不關心恨得牙癢癢的,“算了,攤上你這種朋友我就是勞碌的命,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去打聽下姓慕的為什麽在這個時候錄製節目,到時候告訴你。”
林玉珍知道自己被罵慘了是在次日早上,看著報紙上對她和慕站北夏小喬的攻擊,她氣得直喘氣。
吳梅香卻又在這個時候給她打來了電話,把前麵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意思整件事情是葉清歌搞的鬼,她想和慕站北破鏡重圓,林玉珍咬牙切齒,對葉清歌湧起的一絲同情又在這次攻擊謾罵裏煙消雲散。
掛了電話她馬上給慕站北打了電話,質問慕站北養的公關部那些人是吃素的嗎?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壓下。
慕站北苦笑,要是能壓下他能不壓嗎?他一聲不吭的聽著母親發泄,最後保證,今天就會讓這件事有一個說法。以後再不會有人提起這事情。
林玉珍氣呼呼的掛了電話,這事情真心堵,葉清歌怎麽可以這樣攻擊她?好歹她也曾經對她好過,那會她不能生孩子,她沒有少陪著她看病啊?她怎麽可以這樣狼心狗肺的?
葉清歌這一夜睡得渾渾噩噩的,到中午才起床,吃了一點東西後繼續進入沉睡中,為了防止被人打攪,她把手機也關了。
這一睡又睡到晚上,葉文輝叫她起床吃晚飯她才揉著眼睛爬起來,經過這麽一睡,她感覺整個人都好了許多,不隻是身體舒服,就連陰鬱的心情也變好了些。
葉文輝燒的都是她喜歡吃的菜,葉清歌食指大動,坐在飯桌邊毫不客氣的開動,正吃得香甜,門鈴響了,葉文輝打開門,許筱筱出現在門口!
“過來一起吃飯吧!”葉文輝招呼許筱筱。
許筱筱看見桌上有好吃的,也不客氣,葉文輝幫她盛了飯,她邊吃邊說,“我今天打了你那麽多電話,你關機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
“我關機是因為想睡覺,怕被人打攪。”葉清歌回答。
“就知道你是這個借口。”許筱筱白她一眼。“對了,姓慕的昨天晚上錄製的節目保密度非常的高,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他錄製的是什麽東西。”
“你吃飯吧,老提那些惡心的人幹什麽?”葉清歌打斷她。
“也是,我們吃飯,吃過飯再說。”
吃過飯後許筱筱和葉清歌坐在沙發上聊天,又說起了慕站北錄製節目的事情,“姓慕的昨天晚上錄製的節目今天晚上黃金時間在南城文藝頻道播出,搞那麽神秘我倒要看看他底要做什麽。”
說著話她拿起遙控打開電視,調到了南城文藝頻道,
這個黃金時段播出的節目一般都會邀請一些非常有影響力的嘉賓,有時候是演藝明星有時候是商界精英,收視率不是一般的高。
今天晚上很明白的嘉賓是慕站北,現在外麵對夏小喬和慕站北的評論不是一般的差,慕站北在這個時候參加節目肯定是為了洗白,葉清歌也要看看他會怎麽為自己洗白。
文藝節目的主持人是一男一女,慕站北打扮很休閑,看起來比平時增加了許多親和力,兩個主持人起身和慕站北握手,女主持誇張的說,“太帥了!我要呼吸不暢了!”
許筱筱鄙夷的罵,“帥能當飯吃嗎?尼瑪,不過衣冠禽獸而已!”
男主持馬上伸手扶住女主持,“不是吧,真暈就讓慕總幫你人工呼吸?”
馬上又說。“開個玩笑,慕總別在意!”
和平時一樣他們互相插科打諢一陣後開始切入主題,兩個主持人在假裝問了慕站北幾個平常的問題後,然後說到了關於這幾天的事情。
“因為慕總是公眾人物,所以關注的人比較多,最近幾天炒得比較火的新聞,都是圍繞慕總的私事來的,我冒昧的問一下慕總,有人說葉清歌小姐是小三,有人說她是您的前妻,現在又有人說夏小喬小姐是小三,這麽多新聞爆料,真真假假,讓人都糊塗了,慕總能解釋下嗎?”
“今天參加節目就是為了這件事。”慕站北回答,“葉清歌不是小三,夏小喬也不是小三,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
慕站北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說葉清歌是他的前妻,也是他一生中最愛的女人,他深情回顧了和葉清歌之間的相識相愛,說到動情處,女主持開始抹眼淚。
許筱筱冷笑,“姓慕的這到底是要幹什麽?演苦情戲?隻是這樣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