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荼蘼內丹?!
在花瓣項鏈中胡亂翻騰了一番,裏麵寶物倒也不少,比方說什麽寶石、靈芝、仙丹、暗器之類的應有盡有,隻不過這些寶物在我看來都上不了台麵,畢竟我現在已經是冥神層次的存在了,大多數寶貝其實都是身外之物,,除非是仙器朝上的寶物,才能讓我提起興趣。
將這些普通寶物稍微分類了下,反正都是些留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積累,我打算把這些用不上的,全部送給身邊的人,小楓小葉、劉智強、小黑貓小月、冬兒侍女等人帶上這些東西應該更能發揮作用。
把花瓣項鏈裏的東西全部過目,大約花費了我兩個時辰的時間。
除開沒用的與用不上的,還有預計要送人或者扔到換物閣的,隻剩下兩樣東西在我看來還算稍有意思。
其中一件是個典籍般的古樸冊子,封麵是張黑皮子,沒有注明書名,另一件則是朵枯敗的幹縮花朵,花朵還連著一截枯黃葉子,根係卻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一顆散發濃鬱靈氣的渾圓丹丸。
前者是什麽東西我不太清楚,但後者,卻讓我略顯驚訝。
那枯敗的幹縮花朵,能依稀看出是朵荼靡花,而代替了根係處的渾圓丹珠,竟然是一顆草木精怪所凝結的仙丹!而且仙丹中沒有絲毫雜質,滿滿都是純淨的仙氣與天地靈氣,甚至連妖氣都淡的微不可查。
“這粒仙丹,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鬼婆子的內丹……”
我目光微沉,仔細看那朵枯萎的荼蘼花,看來,鬼婆子早在很久以前本體就已經枯死了,荼蘼陌路,花枯卻未謝,也不知她是用什麽手段才把魂魄保留下來的。
按照常理來講,妖怪死後是不可能留下魂魄的,因為妖物本就逆天修行,將體內一切都凝為內丹,大多不存魂魄,隻要本體一死,便與魂飛魄散無異。
而鬼婆子卻神奇的既保留下了內丹,還以魂魄之軀活了下來,也難怪,沒人能猜出她實際上是一介花妖。
我將目光投向那顆內丹,這丹丸內的能量雖然有些損耗,但是依舊珍貴無比,裏麵幾乎是鬼婆子生前留存下的所有修為,若是能將之吸收掉,我很有可能會在短時間內晉升到鬼王巔峰,再加上感悟仙丹仙境,有朝一日稱為鬼仙也不是遙不可及的。
“這還真是一份大禮啊。”
我搖頭苦笑了下,鬼婆子將這內丹塞在花瓣項鏈內,估計就有用來當做給我報酬的想法,這枚仙丹的珍貴性雖然高,但卻對鬼婆子的計劃無用,所以才能留到現在。
等回去後,就找個安穩的地方,抓緊把這仙丹吸收了吧,雖然我現在並不太欠缺實力,但力量這種東西,越高越好,總不會有人嫌自己太強。
將仙丹放回原處,我又把目光投向了另外那件典籍上,這典籍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玄妙氣息,總感覺似乎在哪感受過與這股氣息相近的東西,但仔細去想,又有些想不起來了。
我搖搖頭,索性不再多想,管它是什麽氣息?翻開看看內容不就知道了。
一招手,我將花瓣項鏈內的黑皮書籍掏了出來,順勢翻開,然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書籍剛剛打開就唰的一下消失在了我手中,等我反應過來時,這書籍就重新回到了項鏈空間裏,並且還死死合上了。
“臥槽?這書有問題啊。”
我詫異的囔囔了句,不信邪的再次掏出黑皮書籍,嚐試翻開,結果卻毫無懸念的,依舊重複剛才那副狀況,黑皮書籍消失在我手中返回項鏈空間……我甚至連它是怎麽回去的都看不清楚。
這本書恐怕不一般啊,明擺著是不讓我翻閱,也不清楚究竟是下了什麽禁製,還是這本書內寄居著什麽東西?再或者,這本書本身就是個活物?
最後一個猜測可能性不大,我覺得應該是禁製或者書中有東西,隻要想辦法破開禁製就行。
又嚐試了七八次,黑皮書籍從項鏈空間中掏出來倒沒什麽反應,但隻要我一翻閱,就定然會在瞬間折番,我連書中的半點信息都看不見。
再一次掏出黑皮書籍時,我二話不說,直接扔出好幾張天版破千均就往上麵猛砸,符篆的光輝像閃光彈似的爆炸了好幾發,但黑皮書籍就是沒有半點異象……
這種情況,要麽是禁製等級太高,連天版破千均也起不到效果,要麽就是壓根沒有禁製存在。
“算了,既然打不開,等回去後再慢慢想辦法吧,天知道這黑皮書籍裏究竟是什麽,萬一裏麵有什麽東西藏著或者封印著,不小心給放出來豈不就糟了?”
我稍作思考,搖搖頭,將黑皮書籍隨手拋了兩下,就扔回花瓣戒指內了。
整理完花瓣戒指內的東西,我看了眼那些幾乎全是廢品的鍋碗瓢盆等雜物,猜測這些東西,估計是鬼婆子以前和她那散仙丈夫在人間時所用過的, 要不然鬼婆子也不可能把這等居家用的凡物放在儲靈鐲裏。
這些東西扔掉有些過分,但是留著的話,也未免太占地方了。
我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把這一類東西全部用火焰焚燒成了灰燼,埋在鬼婆子開辟陣法的那片土地下麵,也算是了解了一個念想,盡管對鬼婆子無用,但至少能讓我自己的良知稍微安穩些。
做完這一切後,我就開始再次陷入睡眠,補充這幾日疲憊所消耗的精力。
現如今的我畢竟已不再是鬼魂,哪怕是仙軀,活動時間長了也需要休息睡覺,超負荷運轉雖然不是不行,但終歸會對身體造成嚴重損害。
昏睡中,我恍恍惚惚間仿佛做了個夢。
夢見在無間地獄那無盡的混沌中,鬼婆子終與她的丈夫久別重逢,相擁在一起,永不分開。
雖然我知道,夢大多都是虛假的,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境不過是人心中所幻想的願望具現化而已……不過,這一次我倒是覺得這個夢十分真實,我睜開眼睛,隔著無間地獄那層層疊疊的屏障,仿佛真的聽見了他們二人那長相廝守的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