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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他和別人“結伴上山”

  王嫣然本名王小燕,二十歲就嫁給了莊先生。婚姻失敗後她改名王嫣然,為打拚事業吃過很多苦,過程中結識了剛大學畢業的冷小花,兩人一見投緣。


  職場上的女人隱瞞婚史很普遍,所以冷小花一直不知王嫣然離過婚,更不知她本名叫王小燕。


  可王嫣然就不同了,一次偶然她得知冷小花是前夫莊先生的學生。本著“遠離前夫”的心理,她悄悄離開,遠走國外。


  幾年後跟冷小花重逢,王嫣然正值事業瓶頸期,冷小花也做了莊的妻子。王嫣然本想繼續遠離,可冷小花很豪爽的說願意幫她進炎焱集團,王嫣然遲疑了……


  之後發生的事想必大家也能猜到,因男人對上段失敗婚姻的心病,莊先生一邊對王嫣然各種“愧疚式”的糾纏,一邊又懷疑王嫣然接近冷小花是來複仇的。


  王嫣然夾在中間不好做人,但對冷小花的友情很珍惜。沒辦法,隻得在每次男人打電話騷擾她後,找借口把冷小花拉到自己家來做“擋箭牌”。


  此舉有兩層動機:其一,為冷小花不值,想讓她看清男人的真麵目。但這話她沒法通過自己的嘴告訴冷小花,否則你懂的,會弄巧成拙雞飛蛋打;其二,也是給姓莊的下馬威,你若再恬不知恥的糾纏,本沒有複仇心理的我,就隻能來複仇了!

  這種拉鋸戰一直持續,直到被某斯的烏龍挑開……


  知道真相後的冷小花,深受打擊。而姓莊的卻毫不猶豫甩鍋給前妻,說王嫣然就是心懷不軌,他的各種糾纏都是王嫣然的引誘。


  這就是儒雅男人的真實嘴臉!


  “太過分了!”某斯聽罷後氣不打一處來,大言不慚道,“老娘點的這個炮,還真特麽點對了!”


  “所以說,花花真沒怪你,她隻是在怨我……”王嫣然無奈憂傷。


  慕斯惱怒的白她一眼,快人快語道:“你說你也是!幹嘛不早跟她挑明?揭露渣男的嘴臉,人人有責嘛!”


  說這話時有點心虛,因為想起了易蘇寒。曾經他也是個渣男,可她能在冷暖而麵前揭露男人的種種嗎?做不到啊!


  一如夫妻百日恩,誰不希望前夫有個好的歸宿?王嫣然或許也如此吧!

  正想著,就聽見女人突如其來道:“我是為孩子!”


  “……”慕斯愣住,搞不懂她這句話從何而起。


  “說真的,我不挑開不僅僅是珍惜和花花的友情。更多是,她待我兒子如親生!”王嫣然點根煙,真誠道,“我和姓莊的不可能複婚,也不打算要回兒子的撫養權。所以我想,兒子能有花花這樣一個比親媽還好的後媽,是他三生有幸!”


  這話一出,某斯又陷入遐想。如果井炎碰到一個比她對小澈小溪還好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會……


  尼瑪,不準亂想了!


  這世上誰能比她自己對兒女還好?某斯可以拍著胸脯保證,絕無第二人!

  所以說,姓井的,你特麽隻能娶我!!

  想到這裏,慕斯拉長臉道:“王女士,恕我直言,你自私了點。”


  盡管這種自私,也能理解……


  當代女人就是難,婚姻事業沒法兩全。尤其是攤上一個惡婆婆,你呆在家相夫教子,會被婆婆嫌棄“吃白飯”;像冷小花那樣做事業女強人,又會被婆婆懷疑在外麵胡搞瞎搞……


  “我承認我自私!”


  王嫣然也不回避,“但我也從沒想過拆散花花的婚姻,姓莊的若能吸取教訓回頭是岸,好好待花花一輩子,我求之不得啊!”


  這話是真誠的,慕斯能感受到,便煩躁總結:“算了算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現在隻想知道冷小花什麽態度,就算要離婚,也不能動不動就辭職啊!”


  說著也點根煙,苦笑了聲,“這鍋甩得?叫我怎麽跟我老公交代嘛!”


  早就意識到井炎對她的冷淡,不止是她在外麵丟了他的臉,更多是連累他的公司失去兩員大將。所以答應冷暖而把冷小花勸回來,慕斯也是為自己將功補過。


  可沒曾想,還是被男人先行一步……


  “井太太別急,其實你先生心裏有數。”王嫣然突然笑笑道。


  “啥?”慕斯一驚。


  “他不會讓花花辭職的。”


  “可,可冷暖而不是說……”一地雞毛後,某斯貌似變得越來越傻,仍舊理不清頭緒。


  “小姑娘大驚小怪,肯定為姐姐瞎操心嘛!實不相瞞,井少昨晚來過咖啡館了,跟花花談了好久,我也是剛剛從服務員這裏得知的。”


  “真的?”某斯驚喜,繼而皺眉,難免又胡亂擔心起來,“那,那他倆現在在哪兒?”


  她在擔心什麽,不揭穿,相信你能猜到。


  “聽說上山了!花花解開了心結,井少也突然興致大發,兩人便結伴今早一起爬山探險。”


  王嫣然淡淡道,話沒說完,麵前的女人已不見蹤影。


  “井太太,你別瞎吃醋啊!他倆沒什麽的!”


  ——


  慕斯不是冒失鬼,就算要上山找那男人,也得回來先準備下行頭。回到民宿已是日落時分,本來打算明天清早再動身,可心裏焦慮,就是放不下井炎和一個“不相幹”的女人結伴旅遊。


  所以她決定,隨便收拾些行囊後就出發,連夜上山!


  卻不知某炎就是要她將心比心,體會下他得知“她出逃,和易蘇寒私奔”後的心情。當然了,某炎並非意氣用事,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出逃”,比她強得多。


  慕斯在民宿大堂碰到了冷暖而和易蘇寒,隻見男人恢複得很快,已經能下地走動了,盡管仍需要冷暖而扶著。


  “他非要也搬來這裏住,我沒辦法。”女人噘著嘴,向慕斯解釋道。


  某女沒空計較易蘇寒的動機,無視他那一臉的柔情和關切,她幹脆利落的掏出房卡,對冷暖而說道:“那正好,你倆住我的房間,我有事要上山!”


  “上山?”易蘇寒一驚,“你去幹嘛?”


  “旅遊!不行啊?!”慕斯懶得解釋,直接噴他一鼻子灰。


  易蘇寒眉頭皺起,壓低聲音勸道:“就不能等幾天麽?醫生說我兩天後就能出院了,我可以陪你……”


  “誰要你陪?!”


  慕斯很不客氣的打斷,根本沒心思關心他的病情,用眼角的餘光將冷暖而的糗態瞧在眼裏後,她霸氣的圓場。


  “再說了,你能不能下床出院醫生說了不算!她說了算!”


  “……”易蘇寒被噴住,超嫌棄的白了冷暖而一眼。


  慕斯無視他的反應,乘勝追擊威脅道:“再敢不聽小冷同學的話,我把你一個人扔這裏,就地掩埋!!”


  易蘇寒:……


  身邊的冷暖而終於撲哧一笑,再無糗態了。


  ——


  將病人安頓在房間後,冷暖而把慕斯悄悄拉到樓下,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遞給她。


  慕斯打開一看,驚了:“這是??”


  如猜不錯,這才是某男那晚買的手鏈嘛,跟冷小花手上的那款有點像,可以肯定是出自同一個設計師之手,王嫣然!


  “那晚井少買的手鏈,本來就是準備送給你的。”


  冷暖而的解釋,並沒放慕斯放下心來……


  如果本來就是送給她的,那怎麽會在冷暖而這裏?哼,別說不是冷小花主動退貨的!


  某斯又開始多疑了,麵前的小姑娘一眼看出,便繼續解釋道:“井少早上來過醫院了,沒找到你,就托我轉交。”


  “啊??”某斯一驚。


  尼瑪,怎麽跟他錯過了?可就算錯過,為毛不能等等她?為毛不能打電話說一聲?

  他就那麽急迫跟冷小花上山嗎?

  盡管這是心裏的OS,但慕斯此刻不好表現,要竭力隱藏。便撩了下耳根後的頭發,垂著眸弱弱問道:“那……那他還有沒有……說別的?”


  心想:他該不會是用這串手鏈來羞辱她,宣告他倆之間的結束吧?否則沒理由托冷暖而轉交!

  “說了!”冷暖而幹脆直接,並沒看出某斯心裏的OS。


  所以惹得慕斯驚抬眸:“嗯?”


  那顆小心肝也開始怦怦亂跳,真怕自己的猜想成真,冷暖而要幫他宣告“結束”……


  “他說想讓我姐做向導,去山上看看日出,放鬆下心情。來醫院是走之前跟你打聲招呼,叫你別多想。”冷暖而表情真誠,語氣坦然。


  某斯有片刻的愣住……


  隻感自己又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即便這樣,她仍沒法放下心來,這就是天蠍女的“較真”,一根筋。


  “既然這樣,他幹嘛不打電話親自跟我說?”終於,她把心裏的疑惑說開。


  “打電話能說得清楚嗎?”


  慕斯:……


  冷暖而歎口氣,又掏出一把門鑰匙放在她手心,交代道:“井少說如果你想他,這兩天可以去他家住,等他下山。”


  “這兩天??”某斯仍舊沒法感動,還傻愣愣的誠惶誠恐道,“他,他要去那麽久??”


  孤男寡女在山上,會不會同住一起啊?


  這就是缺乏安全感的女人,男人即使做得再好,她們也沒法放下心來,恨不得拿根繩子把男人時刻栓在身邊。


  機靈的小姑娘仍舊有辦法懟回,冷暖而斜了一眼樓上,嘟起嘴咕噥道:“你和樓上那貨這次單獨出來,不也是很久?”


  慕斯:……


  又特麽被吃癟!


  “行了,別想太多!”冷暖而歎口氣,拍拍她的肩,嫣然一笑道,“就算你對你老公沒信心,我對我姐的人品,那是相當的自信!”


  這話一出,慕斯似乎再無理由擔心什麽了……


  可即便前有井先生用心良苦的安排,後有冷暖而真誠的勸說,慕斯還是沒法放下心來。其實也能理解,他們正處於一種莫名其妙、很尷尬的“冷戰期”,相信給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惶惶不安。


  所以,在那座古風豪宅裏失眠了一整晚後,慕斯還是決定上山找他,陪他一起看日出。


  第三天她走得悄無聲息,甚至連冷暖而也瞞著,卻不知又一次與某男擦身而過了……


  井炎心裏也掛念著慕斯,所以青城山的風景再美,他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冷小花也是個有眼色的人,即便老板嘴上說得硬,她也能揣摩出對方的心理。便借口身體不舒服,跟他提前下了山。


  然而,就是這次的“擦身而過”,某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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