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一杯牛奶引發的“狗血”(2)
慕斯已惱羞到近乎絕望……
而麵前不知情的傻妹妹,還在那乖乖做“捧哏”,長大眼睛呆呆問道:
“什麽黑暗料理?”
心想:你倆不是說重口味嗎?怎麽又冒出一個黑暗料理?草草草,徹底被繞暈了。
“想知道?”
緊抱著某女的某男,衝小姨子神秘一笑。
“嗯。”
慕語心慌慌的點頭,此時對他倆的當眾撒狗糧,再無半點吃醋。滿心窩子都是對夏先生的擔憂,真害怕井炎說出的事實,如她所想的那樣……
Three、P!
她的心已提到嗓子眼,暴躁如雷的姐姐卻還要攪局?
“不準說不準說!”
慕斯一邊使勁掙脫著某男的兩隻大豬蹄子,一邊咬著後槽牙、怒目圓瞪的恐嚇道,
“井炎,信不信老娘拿根針把你的臭嘴縫住?!!”
“喂,不過是一根香腸加兩個雞蛋而已,你沒必要搞得這麽血腥吧?!”
某男也懟得大言不慚,還振振有詞。說著翻了翻白眼,將懷裏躁動難安的女人一把鬆開。
慕斯:……
又特麽被噴住?
尼瑪,跟他相處,就必須有顆強大的心髒,時時刻刻準備“坐過山車”。
她驚魂未定,他卻蹬鼻子上臉:
“得得得,不跟你倆掰哧了!”
將香煙掐滅,故作一臉的嫌棄樣,搞得好像他是個受害者一樣?實則心裏偷著樂,看了看表,井炎站起身丟下一句,
“臭小子的頒獎典禮差不多要結束了,嘿嘿,老子得給他也弄道黑暗料理去!”
說罷丟下兩女,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慕斯咋舌……
臥槽,挑完事就跑?
井炎,不扶牆隻服你!
——
上帝表示,對井先生,有時候你不服還真不行!
這不,他拍拍屁股就走,全然不知留了一地的狗血給兩女……
姐妹倆“井太太之爭”的矛盾,雖莫名其妙的被他緩和了,但慕語心裏還留有惶恐。男人走後,她戰戰兢兢的朝姐姐問道:
“昨晚,你們真的……真的……”
“沒有!”
慕斯連忙否定,雖說得斷然,卻控製不住目光躲閃,和神色依舊焦慮,
“我還在小產期,怎可能嘛!”
“那,那他說的重口味……”慕語小心翼翼,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一份存心使壞的早餐!”
慕斯焦慮澄清,緊皺的眉頭就是散不開。
所以,慕語仍有質疑:“嗯?”
弄得慕斯淩亂不堪,隻得一句:
“哎呀,我跟你解釋不清!”
“……”慕語沒再追問,隻是臉立馬沉了下來,深深的倒吸口涼氣。
一看就是仍有質疑,仍在誤會著什麽。
於是,慕斯更焦躁了,索性把有些事實說開:
“得得得,告訴你吧!一根香腸兩個水煮蛋故意擺在一起,你能想到什麽?”
慕語一愣,繼而眼珠子轉了轉,最後……
驚得張大嘴巴,倏地用雙手捂住!
一看就知深深誤會了,腦子裏想的全是不堪畫麵……
“喂,你別想偏了!”所以慕斯進一步的把話說開,“是真的香腸和水煮蛋,不是你想的那……那玩意兒!”
“啥?”
慕語被搞得一愣一愣,腦子懵圈得不是一點點。
慕斯也繼續解釋道:“就是一道黑暗料理,他故意擺盤成那樣,還說什麽是行為藝術?可惡!”
“哦……”
慕語這才徹底緩過神,雖已了解大概,但心裏仍有疑惑。主要是對牛奶(風兄)的忐忑,絲毫沒察覺到自己是“找罪受”!
而麵前的姐姐,仍在糗大發的叨叨不停:
“死男人說我臭嘴闖禍了,汙蔑他老媽。所以要給我懲罰,非……非得逼著我吃下去!”
一個吃字,難免又讓慕語的心提了上來,她小心翼翼的追問道:
“那,那關牛奶(夏風)什麽事?”
慕斯一怔,繼而朝她沒好氣的翻翻白眼: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腦子一團漿糊的慕語也搞煩了:
“得得得,我也不需要搞懂!”
她說著再度深深吸口涼氣,然後鼓足勇氣把話說開,凜凜問道,
“隻有一個問題,姓夏的那死男人,昨晚是不是跟你倆在一起?”
慕斯被她沒頭沒腦的一句發問,驚得嬌軀一震……
絲毫沒意識到妹妹想偏,這樣的態度和語氣,隻能讓慕斯腦裏閃現一個詞:
查、崗!
昨晚男人定是跟劉毛毛“鬼混”去了,不好對慕語坦白,就隨口撒謊說跟井炎在一起。
這是當代男人慣用的伎倆,雖說不太可能發生在夏風身上,但難保當時他沒有難言之隱……
比方說,在劉毛毛和慕語之間徘徊不定?
慕斯認為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便本著“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的態度,拙劣的撒謊起來:
“啊對對,內個……夏風昨晚的確來過,跟井炎聊了好一會兒。”
慌亂躲閃的目光,被慕語一眼看穿。她兩道冷睨的目光射來,陰沉追問:
“聊啥了?”
心想:恐怕不是聊,是做吧?
慕斯哪能想到她會有這麽離譜的誤解?所以,仍在那繼續著拙劣的謊言,無形中也將烏龍越弄越大:
“我也不知他們聊了啥,可能……可能是聊我爸的案子吧!”
好拙劣的借口!
慕語秒戳穿:“聊你爸的案子,還能不讓你聽?”
“這……”
某女又特麽舌頭打結,已記不清今天是第幾次這麽糗了。
見姐姐被吃癟,而且從始至終都神色慌亂,不敢和她對視。慕語頓時心裏有了數,無限憤恨席卷而來,她惡狠狠丟下一句:
“慕斯,沒想到你也這麽糜爛!”
說罷倏然起身,準備甩手離去。
“糜爛?”
可慕斯卻滿頭霧水,眼珠子轉了轉,回想起某炎今早的大放厥詞,說她昨晚和他……立馬猜想妹妹是不是仍在誤會她被“破功”,便一把拉住慕語的手,本能的解釋道,
“喂,我昨晚真的沒跟他……”
說不下去了,不僅是因為那種行為不好直言出口。更多是,就算昨晚沒被破功,她和井炎也無限纏綿的親昵過。
這仍舊讓慕斯在心裏,對妹妹有一絲莫名其妙的虧欠。
“……”而麵前的慕語也沒接話,隻是冷冷俯視著她,並未甩手走掉。
像是在說:編!慕斯,我看你還能怎麽編?
搞得慕斯騎虎難下,覺得這事說開也不行,欺騙也特麽不對!
既然橫豎都是一個死,那……
“哎呀,那都是他胡亂引導的!”
慕斯無限暴躁,真的是不知從何說起,索性把一切都怪在藥上,
“說起這事,都怪死周謙!!”
“啥??”慕語再度震驚,“居然還……還有周謙?”
臥槽槽槽,那不就是Four了?
“可不是?”
慕斯超惱怒的翻翻白眼,劈裏啪啦的抱怨道,
“這死基佬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藥,說什麽可以讓人的內心回歸到……”
話沒說完,又被慕語打斷:
“納尼??”
她表示驚得不輕,伸出顫抖的食指,指向姐姐,
“你們居然……居然還嗑藥了?”
真是越解釋越亂!
“不是嗑藥!是心理醫生治病的藥!”慕斯燥得都快哭了,全是好老公帶來的,“哎呀,這事我給你解釋不清楚。總之,老娘算被死男人狠狠坑了一把。”
“不用解釋……不用解釋了……”
慕語嚇得臉色慘白,扶著桌沿趔趄著離開。驚魂未定中,嘴裏呆呆念叨著,
“我承受能力有限,有限……”
你們幾個太特麽可怕,太特麽糜爛,太特麽重口味了!
這是慕語心裏的OS,身後的慕斯卻渾然不知,隻是一臉焦急的站起身,朝妹妹那可憐的背影說道:
“喂,你是要回家嗎?我送你啊!”
其實也在糾結要不要送,深知那輛超炫酷的邁巴赫,又會刺激慕語。
好在妹妹也拒絕了,在頭也不回的離開中,朝她揮了揮手:
“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