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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圍巾給你,別感冒了!

  此刻慕語的行為,雖說帶著那麽一絲故意,但她認為自己能夠理直氣壯!


  和男人之間有“小紅本本”,不管真假,本本都存在,她為毛就不能撲倒井炎懷裏撒嬌?

  至於那句“孩子隻恐保不住”,也不是故意說謊,而是確有擔心。慕語感覺到腹部的異常,有種來大姨媽前奏時的脹痛,底褲像是也有點血……


  這一切都像流產的征兆,正因如此,她才沒拒絕姐姐的要求:去醫院。


  可慕斯卻不知,以為妹妹仍在幼稚的耍小心機。但她並不責怪,更不會怨恨妹妹。此刻在她看來,慕語和井炎是法律承認的夫妻,老婆向老公撒嬌,天經地義!

  而井炎的思維卻在另一片領域,以為慕語“設局流產”的小詭計得逞了,某白癡斯吃啞巴虧了,所以才“卑躬屈膝”的背著妹妹。


  生平最煩耍小聰明的心機婊,尤其是慕語這個眾人眼裏一致認可的“白癡女”,竟然也敢在他麵前學心機婊?


  井炎認為,應該給慕語一點col、to、see、see!


  便哼一聲冷笑後,輕輕將她推開,順手羊毛圍巾掛在她的脖子上,故意裝出一副很緊張、很中招的表情,問道:


  “跟哥說,怎麽受的傷?”


  慕語有瞬間的驚詫,沒想到他會如此緊張她。這種欣喜無形中也讓她忐忑,對剛才自己想做局陷害姐姐,感到愧疚,便垂著眸弱弱回答:


  “不,不小心……摔,摔了一跤。”


  “哦?怎麽就不小心?”


  井炎卻以為她不中招,便故意這樣追問。說著眯起眼縫,兩道恨鐵不成鋼的目光,朝出租車邊的慕斯射去,

  “是不是有人絆了你?”


  赤果果的暗示,慕語自是察覺到了,此刻竟有些被噎住,騎虎難下:

  “這……”


  她表示,如果男人不聽解釋、一味的信任慕斯,她就有足夠的理直氣壯栽贓汙蔑;可男人態度竟破天荒的反轉,這還讓她對姐姐有點於心不忍了。


  慕語本質不是心機婊,有些事想學也學不來,沒那個天分。


  今晚井炎的狀態本就暴躁,加上此刻他滿心窩子都是對慕斯的怨恨和心疼,麵前的白癡女隻是他演戲的一個道具。


  所以根本無心去察覺慕語的心理,隻知這白癡死活不中招,便再度虛偽的展現溫柔,假笑道:

  “別害怕,受了委屈隻管跟哥說,井哥哥會給你做主的!”


  他表示,隻要慕語一句理直氣壯的汙蔑,他就能立馬讓她的心機現原形。把證人劉毛毛供出,羞不死慕語。


  可同時他也明顯忽略了,前後這些話在慕斯聽來,會有怎樣的一種悲涼……


  當然,也許他並沒忽略,就是故意說給那女人聽。你懂的,兩人針尖對麥芒,都是不好惹的主。


  所以不等慕語中招,那邊一直扶著出租車後門、呆呆沒動的某女終於有了反應,一把關上車門,昂首挺胸的走到他倆身邊。


  無視男人的存在,慕斯嘴角抽了抽,一聲苦笑後對慕語說道:

  “對,你老公會為你做主的,有啥委屈就說吧!”


  老公就是老公,有必要“哥哥前、哥哥後”的嗎?演給誰看啊?

  她語氣裏透著赤果果的自嘲,可在慕語聽來,卻認為姐姐是在諷刺她,諷刺那本破假證?


  “你?!”


  慕語氣得咬牙切齒,真想說:我就是有委屈,憑什麽因為你今晚的一個烏龍,讓夏風對我如此絕情?

  這就是我心裏最大的委屈!


  所以我才想學心機婊,陷害你!


  可慕斯不知情啊,壓根不知今晚的輿論風暴,更別談慕語和夏風的那點破事了。還以為妹妹是對自己剛才拙劣的戲碼不夠有底氣,便下顎一昂,挑釁道:

  “怎麽,不好意思?那我說!”


  說著轉向井炎,睜大變態的眼睛逼近,滿臉的理直氣壯,


  “沒錯,是我推她下的樓,怎麽著吧?”


  如此的不識抬舉,一而再再而三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氣得井先生表示,很想再給她一個大耳刮子。


  可根本抬不起手臂……


  自那晚溫泉山莊打了她一耳光後,井炎就發誓,此生再不會動她一根汗毛。哪怕她把他傷得體無完膚,他也不會再動手。


  於是,他倒吸好幾口涼氣拚命壓製住怒火,隻能順著她的話,陰陰的審問:


  “為什麽要這麽做?給我個理由!”


  慕斯,隻要你親口說出,不想別的女人為我生娃,我特麽就……


  當眾親死你!

  可他並不知,夏風已對慕斯坦白了一切。所以接下來,井炎橫豎都會失望。


  隻見慕斯並沒回答,卻是立馬轉向妹妹,還超級不耐煩道:

  “慕語,告訴他理由!”


  心想,所謂“被推下樓流產”的戲碼,你慕語不是已經寫好劇本了嗎?我慕斯的殺人動機,剛才劇本上演時你不都幫我說了嗎?

  搞這一出出無非是演給男人看,現在井炎輕而易舉的中招了,那你倆隻管去唱“你儂我儂、郎情妾意”的對手戲去,老娘我沒空當“炮灰”陪演!!


  “老子是在問你!”


  不等慕語有反應,井炎便怒目猙獰的一聲怒吼,朝慕斯劈頭蓋臉的壓下。


  嚇得某女目瞪口呆……


  到嘴邊的話,那句很能刺傷男人、羞死女人的話——“因為我不想讓你做綠毛龜!想讓你們小夫妻,今後好好過日子”,終是被咽了回去。


  同樣被井炎嚇呆的,還有慕斯身邊的慕語。猛地回想起姐姐今晚有關夏風的試探,慕語深知,自己的劇本橫豎都不該再演下去了,否則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井少別這樣,其實不是我姐……”


  她弱弱勸道,想澄清一切。可話沒說完,依舊被暴怒的男人打斷:


  “我說是就是!”


  井炎承認這一刻自己瘋了,明知女人是無辜,還要一口汙蔑?

  隻因他恨!


  恨慕斯剛才一口承認時的那種理直氣壯,那種所謂的光明磊落!


  自己幹過的事不承認,沒幹過的事卻瞎嗶嗶亂認?慕斯,老子真想把你的腦袋扒開,看看裏麵是不是有屎?

  某女表示自己腦子裏沒屎,隻有一大團的疑雲,隻感他莫名其妙。便索性爆發,迎上前指著某男的鼻子大吼:


  “你講不講道理?!慕語都說了不是我,你憑什麽還汙蔑老娘?!”


  神經病啊!


  某“神經病”絲毫沒被噴住,還持續讓她一頭霧水:

  “哼,跟我講道理是吧?那好!”


  隻見井炎陰狠狠的說著,眯起眼縫又朝她逼近了些。直到兩人近乎麵貼麵,他突然一個彎腰,將她撲倒在出租車的引擎蓋上,無所顧忌的讓兩人展現某種不雅的姿勢,卻是依舊怒吼的審問,

  “說!為什麽要害我?為什麽?!”


  嚇得等了半天、正欲驅車離開的出租車司機,不得不猛踩刹車,愣住。


  同樣愣住的還有某斯……


  老娘啥時候害他了?


  井炎,你特麽今晚吃錯藥了?!

  而身後的慕語就算再笨再孔雀,也不可能不被男人此刻的舉動擊潰……


  “你們別吵了!”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她竟歇斯底裏的衝上前,將男人從慕斯身上一把推開。極度不甘心又滿腹委屈的瞪著他,瞬間濕了眼眶,在哽咽中,將心裏白天使的OS說出口,

  “我姐是無心的,還不懂?”


  她知道井炎是在說“二二得井”那件事,此刻隻有她聽得懂,慕斯仍蒙在鼓裏。


  話落,井炎也愣住……


  今晚似乎直到這一刻,他才重視起白癡女的心理異常。因為他聽懂了,慕語不是在說流產,而是說他今晚的緋聞,慕斯是無心的。


  而某斯卻持續著滿頭霧水,眼珠子在兩人臉上轉不停,表示根本理不清個所以然。


  至於出租車司機,忙一個倒車,趁機開溜;

  也許是剛才的歇斯底裏消耗了慕語的氣血,這時隻見她臉色慘白,身體晃晃悠悠有些站不住……


  “小語,你怎麽了?”


  慕斯和井炎幾乎是同時湊上前,緊張起來。


  盡管剛才心裏的白天使打敗了黑天使,可麵對一左一右的姐姐和男人,慕語還是不偏不倚倒在了男人的懷裏,虛弱的說著:


  “頭,頭暈。氣,氣血不足……”


  井炎再無理由將她推開,可兩隻手也無處安放,不可能將她摟緊,或直接抱起。


  此時情況緊急,慕斯沒空計較兩人的曖昧,火急火燎道:


  “快,送醫院!”


  說完就轉身,朝馬路對麵的法拉利跑去,把妹妹“丟”給男人抱。


  可沒走兩步就停住,因為那兩人並沒跟來……


  慕斯回眸,隻見他倆還是那個姿勢:井炎呆呆站著,兩隻手臂僵直的垂著,愣住不往慕語身上沾;兩隻大眼睛很無辜的看著慕斯的背影,樣子很有點二傻子的韻味。


  讓慕斯隻感好氣又好笑,便折回來衝他喝道:

  “喂,還愣著幹啥?抱起來啊!”


  “我……”


  某二傻先生猶豫不決,其實他空有個“花心帝少”的名聲在外,生活中實際很注意和女人保持距離。


  某小姐也懶得計較他的“裝模作樣”,眉頭一皺,煩躁道:

  “得得得,不指望你,我背她!”


  二話不說,蹲在慕語前麵直接將妹妹的臀部抬起,也懶得管慕語情不情願。


  就這樣艱難的背著妹妹朝對麵的法拉利那走去,體力著實有點吃不消,好在身後某二傻先生還是追上來了:

  “給我吧!”


  終是心疼老婆,他將慕語從女人背上扒下,硬著頭皮公主式一抱,幾個大步便走到車邊,打開門直接把女人往副駕駛上一塞。


  過程中手有些重,再無之前那種偽裝的溫柔。以致於本就崴了腳的慕語,被他這樣推推搡搡,另一隻腳又崴了,卻敢怒不敢言。


  而男人不僅無視,還一把將她脖子上他的圍巾扯下。關上車門後,注意力全放在跟過來的慕斯身上……


  “你別跟著了,天寒地凍的,快回去睡覺!”


  井炎攔住她的去路,那隻捏著圍巾的手微微抬起,明明很想溫柔的幫她戴上圍巾。偏偏猶豫了下後,將圍巾朝她臉上一扔,丟下一句,

  “圍巾給你,別感冒了!”


  說完不等女人反應過來,他糗著一張臉上車,法拉利揚長而去。


  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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