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國民老公,後宮三千!
某斯嚇一跳,猛然回頭,這才看到某炎像個猴子一樣從窗戶外爬了進來。
堂堂井少,居然爬窗子?某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倏地從床上跳起,朝他唾沫四濺的開噴:
“喂,你進來怎麽不走正門?!”
某炎陰著臉,冷冷將她從麵前撥開,一邊故意很敵對的盯著薑先生,一邊大言不慚道:
“哼,捉奸還能走正門?!”
這話又是一個坑。
“捉你大爺的奸!”
某女秒入坑,追在他屁股後麵,沒好氣解釋道,“薑先生是寧燦的男人!”
“老子知道啊!”
某炎腳步停駐,抄起手回眸朝她挑挑眉,陰笑,“所以才說來捉奸嘛!”
“……”某女愣住,腦子一時又轉不過彎。
而某炎已開始得意洋洋的表演,摸著下顎故作思索狀:
“哦,我女人叫寧燦?寧可燦爛一時,不願窩囊一世,名字不錯!”
說著走到寧燦的病床邊,彎下腰故意盯著昏迷的女人看了看,然後嬉皮笑臉道,
“嘿嘿,長得也不錯嘛!”
“……”身後的某女這才反應過來所謂的捉奸是幾個意思,便氣鼓鼓的瞪著他。
某炎當她空氣,走過去一屁股坐到寧燦的床沿上,拍了拍對麵薑先生的肩,陰笑道:
“兄台,咱倆可是情敵哦!”
男人最懂男人,薑先生一眼看出這貨在玩什麽把戲,便心照不宣的遞給他一根煙:
“幸會!”
“客氣!”
某炎接過香煙,還很友好的接受對方為他點煙。
看得一邊的某女超級咋舌……
這特麽算是,史上最友好的“情敵”見麵吧?
而且,貌似兩人的友好一開始就停不下來。隻見某炎深吸口煙後,彈了彈煙灰,問道:
“咱女人犯什麽罪了?怎就進了大牢?”
某斯頓時張大嘴巴……
咱、女、人?
井炎,還能找出比你更口不擇言的男人嗎?!
薑先生貌似並不介意,言簡意賅回答道:
“殺人!”
“案子判了?罪名成立?”
薑先生沒回答,像是在低眉回避,又像是心裏有啥隱情不好說?
於是,一邊的某斯連忙接話,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
“判了判了,二審都下來了!”
她認為如果自己再不插嘴,遲早會被這兩男人當透明。這她不允許,因為……
你懂的,某二炎有“基”的傾向!
自那天從周謙手機裏得知秘密後,慕斯再看井炎,怎麽看都覺得他像個受。而薑先生一表人才,典型的“攻”,難保不會被井炎這個“受”垂涎欲滴……
某斯又在疑神疑鬼的操閑心了,某炎似乎沒察覺到,直接噴她一鼻子灰:
“有你什麽事?!一邊去!”
某斯糗……
某炎便更得意,歪著腦袋衝她赤果果的陰笑,故意汙蔑:
“嘿我說,寧燦的案子判了,你好像很幸災樂禍嘛!”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幸災樂禍了?”某女理直氣壯。
“老子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某炎也毫不示弱,嗓門和底氣均不在她之下。
病床上假裝昏迷的寧燦甚是無奈:你倆還讓不讓老娘休息了?
某炎表示不讓,指著慕斯的鼻子,更甚的汙蔑:
“你特麽趁別人昏迷,勾搭人家老公。怎麽,是不是盼著寧燦執行死刑後,你好把她老公收入囊中啊?”
“你放屁!”某斯立馬又入坑,跳起腳來辯解,“老娘跟薑先生明明是在談正事!”
“誰說寧燦的老公是薑兄了?”
某炎連忙超滿意的揭穿,嘴角的陰笑甚是可惡,說得那叫一個大言不慚,
“剛剛老子在門外可是當眾宣布過,我井炎才是病人的老公!”
“……”某斯愣住,一時腦子又轉不過彎。
某炎不給她時間恍然大悟,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繼續譏笑的挑釁:
“怎麽,你丫還想搶我?對老子這麽欲罷不能?甚至都巴不得我女人寧燦快點死掉?”
“你?!”
某女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言懟回。
心裏惱怒得不是一點點,我慕斯一向高冷聰慧、思維敏捷,怎就成了一個二傻子??總是入這貨的坑?
某女表示十分不甘心……
於是靈光一閃,想起這貨剛才說要去跟慕語領證,便立馬勾唇陰笑,也抄起手傲慢的諷刺道:
“嗬,你老不是要娶慕語嗎?怎麽你女人又變成燦燦了?”
其實心裏也抹過一絲甜蜜,剛走就折回來,還不惜爬窗而入?這說明啥?此貨壓根沒去領證!
某炎似乎也不打算解釋太多,很輕鬆的昂起下顎,更臭屁的懟回:
“國民老公,後宮三千!你第一次聽說麽?”
某女:……
又被完敗?口舌之爭,真的是沒一次幹過他啊!
這時,床上的病人實在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劃破病房裏的沉默。
“你倆真是不得不讓我睜眼啊!”寧燦笑笑。
“燦燦,你醒了?”慕斯驚喜,立馬湊了過來。
病床邊的薑先生卻愕然站起身,本能的後退了兩步,垂下眸目光躲避,不語。
寧燦無視他的存在,在慕斯的攙扶下艱難坐起身,朝井炎笑笑道:
“井少,我要真是你的後宮……嗬嗬,也就不會生不如死了!”
這話令人尷尬,很明顯在諷刺另一個男人。
所以,薑先生立馬皺起眉頭,果斷丟下一句:
“我先走了,你們聊!”
“等等!”
操閑心的慕斯連忙走到病房門口攔住他。
幾乎是同時,病床邊的某炎也沒好氣懟道:
“走啥走?!這年頭不需要活雷鋒,救了人一命,就得索取回報!”
同樣也是話裏有話,寧燦秒懂,便苦笑著垂下眸,倔強道:
“我沒求他救我!”
“這可由不得你!”
某炎很霸氣的懟回,然後倏地從床沿邊站起來,走到床尾處。指著床上的寧燦,義正言辭放話,
“聽著寧燦,你的案子最高院的裁定書下來了。結果是……尚有疑點,不予執行,交於高級人民法院重審!所以,為了報答薑兄的救命之恩,你必須給我留著這條命!”
這話一出,眾人驚詫,尤其是薑先生。
他搞不懂寧燦案子最高院的結果,井炎怎麽比他還先知道?但轉而一想,井炎的爺爺是誰,也就不足為奇了。
其實剛剛從病房外離開後,井炎就讓人把薑先生的背景翻了個底朝天,自然也對寧燦的案子了如指掌。
Wuli井先生又要來見義勇為了,都拜某“操閑心”的老婆所賜。可寧燦似乎不領情,苦笑道:
“嗬,重不重審都一樣。他薑家的人做局天衣無縫,我就算去玉皇大帝那伸冤,結果一樣是死刑!”
仍是在繼續不陰不陽的控訴那男人,所以薑先生不得不接話,冷冷道:
“哼,你知道就好!”
針尖對麥芒,都不是肯屈服的人啊!
“都少說兩句!”
井先生衝他嚴厲一聲訓斥後,又轉向寧燦,吊兒郎當的陰笑道,
“寧燦,既然玉帝老兒也不能為你做主,那就別去打擾他老人家了!由我井律師為你伸冤!”
一邊的某女直癟嘴看,心想:得了吧你,上一次法庭還把律師做上癮了?
薑先生卻莫名的急了,走過來勸道:
“井少,這事你別摻和了!”
他似乎是有苦衷,不要言明?
“怎麽,信不過老子的水平?”
井炎其實早猜到他在打什麽算盤,但此時不想揭穿,便一把將愣在原地的某傻女拉過來,嘴角噙著一抹陰笑,大言不慚道,
“可知這女人的案子也是老子給她伸冤的,法庭上她都替父背鍋胡亂認罪了,老子照樣讓她無罪釋放!”
這話把慕斯搞得有些心急了,她倏地轉過身來,衝井炎義正言辭道:
“井炎,我必須向你申明,這案子的凶手不是我爸!!”
那個稱呼完全是心急之下脫口而出,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
於是,某炎毫不客氣取笑起來:
“喲喲喲,這就開始叫爸了?”
“……”某斯愣住,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覺得有些糗。
“別跑題,現在說的是寧燦的案子!”
某炎似乎沒空繼續笑話她,煩躁的一聲斥責後轉向薑先生,一臉嚴肅道,
“薑兄,我知道你想幹什麽。狸貓換太子,讓她假死,對不?”
這話一出,兩女頓時驚詫……
尤其是慕斯,她甚至比病床上的寧燦還吃驚!
原來薑先生打的是這個算盤:買通執行死刑的官員,讓寧燦假死,掉包?
至於寧燦,她其實早就猜到薑先生的計劃,所以此刻隻是吃驚井炎怎麽知道?
“可我告訴你,這行不通!而且,這是犯法的!”
某炎將手搭在薑先生肩上,鄭重其辭的勸道。說著斜了一眼身後的某女,繼續對薑先生說道,
“某女人的親爹不也身負冤案假死過嗎?可二十年後呢?冤案照樣找上他!”
話落,某女恍然大悟:
“臥槽,原來你早就知道真凶不是我爸?”
“還叫爸?!”井炎超煩躁的懟回,直接挖苦,“阮劭中叫過你一聲女兒了嗎?!”
“……”某女被吃癟。
委屈之餘也有些惱羞,搞不懂自己為毛就把“爸爸”這稱呼說出口了。是因為慕誌國去世後,她對父愛的思念太濃?還是剛才阮劭中對林薇薇講的那句話,已成功解開了她對親爹的心結?
不管是哪種,慕斯隻知,自己從小養成的戀父情結一直都在。所以她想找個大山一般的男人做伴侶,能依靠。
可偏偏身邊是個小她三歲的二貨,此時這二貨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略帶嫌棄的教訓道:
“慕斯,做人能不能有點自尊?!”
“……”某女低著腦袋,頓時嘴癟長。
可猛地又驚醒,不對,我怎麽就沒有自尊了?
在背後偷偷叫一聲爸,又不是當麵叫,這也算沒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