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某炎的“壞算盤”
可這裏是庭外,又不是法庭,怕啥?
所以風兄秒中招:
“我……”
隻見夏風低頭猶豫了半刻後,抬眸真誠的看向他。對上炎弟那一雙純淨而期待的雙眸後,頓時感受到他最初的那顆赤子之心,便從嘴裏義正言辭的擠出一句,
“抱歉,我不同意!”
對,不同意!
為你、為慕斯,我夏風都不會同意!
井炎深深鬆口氣,衝風兄欣慰而真誠的一笑。這一刻標誌著,這對“兄弟CP”之間徹底冰釋前嫌了!
可以看出,夏風也成長了!
但另一個人沒有……
“喂,問我!問我!”
就在風兄也帶著真誠的微笑,要去和炎弟擊掌淺擁的那一刻。劉毛毛同誌立馬跳出來,蹦到他們中間,對井炎強調道,
“我同意!我同意啊!”
井炎皺眉……
尼瑪,好端端的畫風愣是被人打擾?不知道老子和風兄也算一對“CP”嗎?!
便沒好氣噴劉毛毛一鼻子灰:
“你的意見不重要,一邊去!”
狠狠白她一眼,惱怒的歎口氣後,也許是不想讓劉毛毛的“不良居心”得逞,也許是想趁機撮合下風兄和某白癡小姨子,井炎便向風兄追問道:
“辯方律師,請給個你不同意的理由!”
想借機鼓勵風兄把那晚瓔珞大酒店的事說開,讓在場眾人都見證:慕語肚子裏所謂的孩子,是夏風的!
可他不知風兄已經坦白了,向慕語、慕斯和劉毛毛,都坦白過。
所以夏風的回答隻能是:
“孩子的親媽隻有一個,我不想讓小澈改口!”
不好說你和慕斯是真心相愛、天造地設,我是出於成全你倆,才不同意。那樣的話語太肉麻,臉皮薄的夏風表示說不出口,便用孩子做借口。
井先生雖有些許失望,卻也不好繼續追問了。便二皮臉笑笑,對慕語總結道:
“現在是一票對一票,怎麽辦?”
此刻有點逗小姨子的嫌疑……
如果在場是阮玉,肯定會心照不宣的笑笑回答:那就予以擱置、今後再議咯?我相信易大總裁也不會強人所難的,對不?
或者調皮的笑笑,把皮球又踢回去:還能怎麽辦?你井少自己看著辦唄!
但很遺憾,此刻是跟阮玉的聰慧截然相反的白癡小姨子!
隻見慕語指著劉毛毛,傻愣愣的辯解道:
“加上毛毛姐的,不就是2:1?”
腦子有點算不過來,他怎麽就得來1:1了?
其他人都看懂某炎的小把戲:周謙棄權;夏風反對;井炎同意;所以1:1!
簡言之就是,現在貌似井炎和夏風兩男人當中,你慕語要選一個,跟誰站在一起!
可白癡女早已不再“孔雀”,那種自作多情的白癡自信,已在自殺的那天,被夏風和井炎打得七零八落,哪還會悟到這層?
所以麵對慕語的反應,某炎又特麽失望了,便惱怒回道:
“劉毛毛不算數!本席取消她的出庭資格!”
慕語:……
劉毛毛:……
“反正現在平票!你要是沒個主意,不如……”某炎說著眼珠子一轉,壞笑道,“我們一起去問問你姐的意見?”
心想,這個難題不好做,那就索性甩給某死女人!
既可以借機告訴她,我井炎娶你妹,完全是為你的婚姻自由;另一方麵老子也想看看,你慕斯對這個棘手的問題,會是怎樣的態度?
就算你舍得老子,也不舍得讓小澈小溪從此叫你“大姨媽”吧?
如果你同意了也無妨,反正今天法庭上我們之間已經很荒唐,那就索性再荒唐點吧!
老子做你名義上的妹夫,再每晚死皮賴臉的去把你吃幹抹淨……
哼,給你一個進退兩難、情何以堪!
(上帝無奈歎氣:唉,這種事也特麽隻有你井炎幹得出來!慕斯,老子表示對你哀悼。)
某先生心裏打著這樣的“壞算盤”,在不知不覺中,對“和慕語結婚”也就不那麽抵觸了。
可貌似,他的壞算盤要受阻……
“不如先來問問我的意見,如何?”
走廊盡頭傳來一個很討厭的女聲,隻見林薇薇濃妝豔抹,扭著水蛇腰朝眾人走來。
今天誰都沒她得意!
那副趾高氣昂的小人得誌模樣,讓在場眾人在憤怒之餘,都想吐。
但有一個人在想吐之餘,也不得不皺眉疑惑起來……
易蘇寒心想:剛才聽庭審時不是跟她說好了嗎?等慕斯的案子一結束,不管那女人罪名是否成立,他都會立馬跟她離婚,然後讓林薇薇母子過門……
*
看到這裏,也許你會吃驚,林薇薇想嫁的不是井炎嗎?怎麽又把易蘇寒扯進來了?
其實這次,不是女人開口提的;而是易蘇寒的主動“獻殷勤”,實際另懷鬼胎……
前文提到過,易家最想誰死?阮劭中!
有慕斯和白玉琴的那層關係在,易滄海父子都知井炎不可能對阮劭中趕盡殺絕。等時局一穩定,井炎指定會幫阮劭中對當年和現在的兩起案子沉冤昭雪,易家的災難遲早到來。
既然這樣,那就先下手為強!
當年的案子搞不死阮劭中,就隻有利用曹麗娜被殺一案!
怎麽利用?還有什麽辦法比“把眾人都懷疑的真凶捏在手裏”更好?
況且,法庭上阮劭中最後看林薇薇的那一眼,易蘇寒讀懂了!真凶是這個女人,阮劭中知道,這對父女已徹底鬧翻。
索性讓他們父女來個自相殘殺,我易家捏著“女兒”先搞死“老爸”。等阮劭中一死,再除掉女兒。借口是為阮劭中伸冤,揭發真凶,實則利用這點來挽回慕斯的心……
我易蘇寒娶林薇薇,完全是“臥薪嚐膽”,為拿到她的殺人罪證啊!老婆大人,你沒理由不被我感動吧?沒理由不回頭吧?
*
這是易大總裁的如意算盤,可貌似沒法實施?
隻因他從來就沒讀懂過林薇薇!!
一眼看懂心機婊功力的人,隻有井炎。此時他對著林薇薇,肆無忌憚的嘲諷道:
“喲喲喲,這誰啊?老子怎麽不認識?”
林薇薇婊功深,且臉皮厚,所以麵對井炎的挖苦,她一點也不介意。繼續扭著水蛇腰走過來,停在他麵前,勾唇媚笑:
“我是誰不重要,但我想我的意見……”
說著,還將那隻戴著假護套的右手輕輕搭在井炎肩上,胸有成竹的冷笑道,
“嗬嗬,很重要!”
“是嗎?何以見得?”
井炎肩頭一抖,將她的髒手甩開。然後無所顧忌的用手掃了掃肩頭的灰,以示被她觸碰過,他嫌髒。
他倒是鎮定,易蘇寒卻莫名的坐不住了,上前一把將林薇薇拉到一邊,皺著眉頭壓低聲音斥責道:
“你跑來幹什麽?不是叫你去車裏等我的嗎?”
表示十分看不懂林薇薇此舉,隻因他從沒懷疑過這女人不愛他。
要說易蘇寒也算本文的“孔雀男”,但愛情上他有這份謎之自信,也算情有可原……
怎麽說?
還不是慕斯給他的!
她的一根筋,活生生把他一個多疑敏感的人,慣成了“孔雀男”!
“等你?嗬……”
林薇薇諷刺冷笑,趾高氣昂,毫不客氣的懟道,
“易蘇寒,請問我為什麽要等你?”
赤果果打擊了孔雀男的自信,易蘇寒臉瞬間沉下來:
“你什麽意思?!不想結婚了是吧?”
他用殘留的最後一絲自信,蒼白無力的威脅道,沒曾想女人竟一口肯定:
“是!”
林薇薇大言不慚的說完後,懶得再去搭理易蘇寒。直接走到井炎麵前,自鳴得意的宣告道,
“井炎,你要娶慕語,我林薇薇不答應!”
這話一出,立馬遭來夏風、劉毛毛和周謙三人的嗤聲冷笑。就像在說: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憑啥子不答應?
慕語卻滿頭霧水,搞不懂易蘇寒的小三跳出來反對,又是為哪般?
某先生卻沒空冷笑,深知要看林薇薇的最大笑話,不是現在,而是後麵。便無所顧忌的繼續cosplay,譏諷道:
“既然這位證人自己冒出來,那本席就將就問一句,你為毛不答應?”
“很簡單,我手裏有個對你們井家很重要的人!”
林薇薇也不囉嗦,旁人的譏諷更是不在她眼裏。她隻知,要帶著無上自信抓緊每一個時機,媚眼如絲的對井炎放電,
“所以,你得娶我!”
某炎卻不上套,指著易蘇寒,故作大驚小怪的說道:
“臥槽,你愛的人不是他嗎?幹嘛要賴上老子?”
唉,命苦啊命苦,女人們為毛都要賴上他?慕語如此,林薇薇也如此?
(單身狗:小樣,嘚瑟!)
“井炎,你非要我把話說開嗎?”
林薇薇抄起手,嘴角掛著可惡的冷笑,輕言細語的說著,斜了那邊的易蘇寒一眼,
“這讓他易大總裁的臉往哪兒擱啊?”
這一刻的林薇薇,在易蘇寒眼裏和之前簡直是天壤之別。他逐漸相信在陝北盧富貴說的那些事,相信夏風等人的判斷……
她不止殺了曹麗娜,還逼死了盧富貴的老婆!
易蘇寒甚至都懷疑,盧富貴的案子根本也是個冤案。所謂的煤礦坍塌壓死工人,不是安全意外,而是林薇薇刻意所為!
這是個多麽可怕的女人啊,手裏不止有一條人命案!
不得不說,此刻易蘇寒的靈感很正確、也很重要,因為……
前文提到過,曹麗娜的案子天衣無縫,要找到林薇薇的直接證據,可以說比登天還難。但盧富貴的冤案就不同,wuli邢警官本就已嗅到一二,隻要他聯合陝北警方查下去,林薇薇的罪證一定會浮現,盧富貴就能平反。
而曹麗娜的案子,阮劭中若要洗冤,也許隻有靠林薇薇在“盧富貴的案子”中被逮捕後,主動交代罪行了。
但你認為,這可能嗎?
所以,也許連井炎都沒法算到這一點。不曾想到讓阮劭中這次栽了跟頭後,將來很難幫他洗冤。
而最後誰來拯救阮先生,哦不,是鍾先生?
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