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井先生K.O慕小姐
“所以,老子就給他播放了音頻咯!”
井先生一口承認,翹起二郎腿的神態甚是洋洋得意,讓人看不懂他在打什麽算盤。
於是慕小姐又中招了:
“你哪裏來的音頻?”突然眼睛睜大,心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
猛然又悟到什麽,連忙折回去檢查手機,還好錄音仍在。雖深深鬆口氣,但心中的疑惑仍沒解開,這貨是怎麽做到的?
那邊的井先生暗暗好笑:“證實了?我可沒偷你的錄音!”
孰不知,他就是要偷她的錄音!
慕小姐垂著眸蹙眉思索,再度心不設防的拿起麵前的水杯,然後……
在沉思中喝了一口!
沒錯,她喝了!!
井先生驚喜萬分!!
可,轉眼他嘴角的竊笑就凝固,因為……
“那你是怎麽做到的?用黑客技術、遠程侵入我手機進行複製?”慕小姐喝完一口後,慢悠悠將水杯放下,皺著眉,一本正經的朝某男問道。
這回輪到井先生瞠目結舌:“喂,你,你沒事吧?”
“有啥事?”
慕小姐一臉懵逼,見他眼珠子慌亂轉不停,還瞅了好幾眼茶幾上的水杯,秒懂,
“哦,謝謝你的百加得!”
“啥???”
某男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可某女也不知是反應遲鈍,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走不出來,此刻竟沒發現某男的異常。隻因她也是個奇葩,對啥酒都排斥,一喝就醉,偏偏百加得除外。
為毛呢?
因為這是易蘇寒最喜歡的酒,她早已有了免疫力。這點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譬如劉毛毛和夏風。
所以,她此刻的反應隻能是這樣……
“嗬嗬,想不到你還是個黑客?”
慕小姐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答案,苦笑著感歎了句,再度咕噥噥喝了一大口百加得。
井先生咋舌……
臥槽,原來童話裏都是騙人的?
還說自己不能喝酒?屁!
也對,起初她裝傻,那指定十句話有九句是假的!井炎啊井炎,這麽簡單的邏輯你咋沒想到?
“屁黑客!老子用得著那麽麻煩嗎?”井先生拉長臉,沒好氣咕噥一句。
慕小姐疑惑:“那你是怎麽做到的?找人copy合成的?”
眼看她已猜出答案,井先生不甘被完敗,於是眼珠子一轉,又一條妙計上心頭,便隨口胡說了句:
“用微信複製,很簡單的!”
啥?
微信?
慕小姐一臉疑問……
井先生掐滅香煙,故作煩躁的皺皺眉,開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模式:
“你先打開本少爺微信號的對話框,然後播放手機裏的音頻。”
慕小姐乖乖照做,一邊捯飭著,一邊問道:
“在微信中播放?”
“什麽微信中播放?!哎呀你太笨,來來來,我教你!”
井先生演得有模有樣,讓慕小姐真心看不出異常,便拿著手機乖乖坐到他身邊,但仍保持一段距離。
“怕我吃了你麽?離我這麽遠,還怎麽看我操作演示?!”井先生十分不滿,衝她吹胡子瞪眼,說著一把拿過她的手機。
“……”慕小姐垂眸猶豫,不知該不該靠近。
直到井先生咕噥一句:“老子不早說了嗎?對你沒興趣!”
“哦。”
慕小姐有點糗,隻得稍稍靠近了些,怎麽著也要好好看他演示下嘛,多學點技能是不?
見她雖然靠了過來,但在他肩膀邊伸長脖子,直勾勾的盯著手機屏幕。井先生猝不及防的朝她臉上吹口氣,繼而俏皮一笑:
“我帥不帥?”
臥槽,這種撩妹手段,是個女人都躲不掉。
慕小姐雖腦子裏暗罵他自戀,但就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垂下眸小聲應了句:
“嗯。”
井先生超得意,於是開啟擾亂思路、麻痹對方的模式,一邊捯飭手機,一邊叨叨不停的追問:
“有多帥?”
“……”慕小姐不好回答。
“是不是帥上天?”
“嗯。”
她小聲應了句,眼眸剛抬起又垂下。
講真,他的確帥得人神共憤,比易蘇寒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井炎是那種鮮肉類型的美豔動人,能讓女人妒忌,也能讓女人燃起某種欲望,卻做不了女人的理想伴侶。
誰不想嫁一個比自己成熟的霸道總裁?弟弟,嗬,還是算了吧!
“比夏風怎樣?”
井先生突然問道,因為看到她手機裏那條沒法送出去的微信,心裏有些不爽。
“……”慕小姐更不好回答,低著腦袋有些局促。
卻不知手機在某汙先生手裏,視頻早已通過微信發送給他了!!
搞定!
此刻井先生超級想開瓶酒慶祝,然後狠狠把她取笑、奚落一番。
但礙於她想給夏風發送那樣曖昧的一條短信,好心情就蕩然無存。於是將手機輕輕往身邊的沙發上一丟,他側過身去麵對她,假惺惺的笑著:
“說啊,我帥?還是他帥?”
“都,都帥。”
她更局促了,攥著衣角簡直是坐立難安。腦袋快低到胸口,臉漲得比豬肝還紅。
“所以,你不是不能喝酒,對嗎?”他突然話鋒一轉,還將腦袋靠近了些。
“啥?”
她驚抬頭,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的臉已在自己眉睫之內,兩人的距離幾乎是鼻尖對鼻尖了。
“你騙了我……所以,我要懲罰你。”
他的唇緩緩靠近,迷離又魅惑的目光灑在她臉上。讓她感覺恍若隔世,就像身處幻境一般,毫無免疫力。
情不自禁閉上雙眼,她如沐春風……
可就在四片唇要貼上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覺到他的呼吸開始往上移。猛地睜眼,隻見男人避開她的唇,在她額頭的包上輕輕吻了一口。
然後移開,故意白她一眼:
“想啥呢?香腸嘴老子沒興趣!”
慕斯:……
男人說罷起身離開;
女人再度糗得不是一點點,不過好在也算“久經沙場”,在他這裏“久經沙場”。所以慕斯這次不想鑽洞,隻是有點蔫。
隻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好像臉皮變厚了?誰的“功勞”?
他!
正思索著,就見男人已拿著醫藥箱回來,取出消腫藥和棉簽,坐到身邊溫柔細致的在她一前一後兩個包上擦藥。
“磕了包就要及時擦藥,不然很難消腫。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看看,要不要我送你?”
語氣再無戲謔,認真細致中略帶寵溺,不覺讓慕斯的心一暖……
“哦不!我,我真的沒大礙。”
說著抿了抿唇,想起第一次磕了腦袋時,他說他那裏被自己的嘴……
本想問他那裏是否無礙,可又不知該怎麽開口。
沉默……
他幫她擦著藥;
她乖得像隻小貓;
那場景很溫馨,就像一個溫柔的好老公在嗬護愛妻。之前在慕斯身上從未發生過,她的老公對她隻有冷暴力。
這一刻,慕斯承認被井炎觸動,可又能怎樣?
畢竟她是別人的妻,而他也已婚已育……
正想著,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萌萌又氣鼓鼓的聲音:
“炎炎大壞蛋!把小澈支開,原來是單獨約會慕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