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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艱苦折磨(1)

  牛素琴的男人的確是大金牙。


  兩個月前,牛素琴被被拐賣,她給一個山野漢子做了媳婦,外甥馬樹寶就成了她的陪嫁丫鬟,一起度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段時光。


  那時候,他倆被刀疤臉開車拉進了太陽山。


  進入山口以後,刀疤臉生生將他倆拽下來,拿刀頂了馬三炮的脖子上威脅:“走!別給我耍心眼,不然……老子手裏的刀子可不長眼,首先捅了你的花,然後捅你的肺!最後大卸八塊!”


  馬三炮子嚇得渾身哆嗦,趕緊求饒:“哎哎,大哥,你千萬別捅我後麵那朵花行不行?”


  “為啥?”


  “因為我臭,三五年不洗一回澡,已經病入膏肓,臭氣滲入了體內。捅了我的花,保準你被活活臭死!不如……你去捅我姨,她經常洗澡,一天洗三遍,哪兒都幹幹淨淨嘞,還打香波,身上可香了。”馬三炮子真不是人,竟然將矛頭丟向牛素琴。


  果然,馬三炮子這麽一說,牛素琴立刻不樂意了,抬腿踹外甥一腳罵:“娘隔壁的馬樹寶!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把姨往火坑裏推,孬種!老娘踹死你!”一腳不夠,咣當!她又來一腳,外甥被踹出三米遠,摔了個狗吃屎。


  “住手!你倆給老子消停點!別給耍心眼,不然老子誰也不讓過,捅死你倆!”眼瞅著兩個人質在打鬧,刀疤臉還不樂意了,手裏的刀子頂在了牛素琴的後背。


  女人差點嚇死,腿肚子都在哆嗦。


  “走!快走,爭取太陽下山前下去,不然……你倆誰也別想好過。”後麵的刀疤臉威脅一句。


  刀子架在脖子上,兩個人誰也不敢吭聲,隻好埋著頭往前走。


  山路很不好走,崎嶇不平,坑坑窪窪,有點地方能通車,有的地方就是險道。左側是萬丈峭壁,右側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刀疤臉不敢開車前進,隻能跟兩個人質步行,渴盼著太陽下山前到達山腳下的黃村裏。


  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上去前方的小山坡,瞧見了底下百米高的風景,牛素琴臉色一白,嚇得兩腿發推,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再也不敢站起來。


  “媽呀!好高!咱不走了,劫匪哥哥,咱休息會兒,休息會兒,不走了行不行?”她的眼神裏帶著渴盼著,祈求在此休息。


  “放屁!你休息,老子還想休息呢!起來,趕緊走,太陽下山前到不了黃村,老子一刀斬你個桃花開!”刀疤臉氣呼呼踹她一腳。


  “斬吧,斬死我算了,反正我已經走不動了,語氣被活活累死,不如幹脆點,被你砍死算了。”被踹一腳,牛素琴還生氣了,嘴巴一怒,屁股蹲在了涼地上。


  她還蹲地上……不走了!


  “你!”刀疤臉氣得咬牙切齒,沒有一點辦法。


  按說,他是很容易將兩個人製服的,隻要他的刀子往前一鬆,兩個人就能死在這荒郊野嶺。


  可刀疤臉十分糾結,捅死他倆,錢就拿不到手,等於這次白白費了力氣,啥也沒得到。


  “就是!不讓我們休息,我們就不走了!”馬三炮子同樣理直氣壯地說,樣子特別嘚瑟,好像幹了件啥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媽隔壁的,不信老子治不了你倆,不走現在就弄死你倆!”說著,刀疤臉手裏的刀子往前一捅,馬三炮子的屁股就開花了。


  也趕上這小子運氣不好,上次紅薯在他屁股上留下傷痛還沒有消散,緊接著新的傷痕再一次印在了他的屁股上,姹紫嫣然。


  這孫子疼得嗷地一聲蹦躂起來,抬手捂了後麵,蹦躂了三蹦噠。


  他的嘴巴裏還發出一聲要命的呐喊:“我的個親娘嘞!屁股啊,好疼!”


  血,順著褲腿滴滴答答流淌下來,染濕了衣服,染濕了黃土,形成一朵好看的血花。。


  牛素琴也跟著倒了大黴,一陣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啪!女人的臉上挨了重重一下。


  立刻!她的身子倒飛了出去,跌倒在旁邊的樹林裏。


  這一巴掌打得牛素琴幾乎懵逼,身子滴溜溜在草叢裏轉三圈,半天沒找著北在哪兒。


  “走不走?不走老子繼續打,非打得你倆求著我走!”果然,被刀疤臉這麽一嚇唬,兩個人真的不敢吭聲,站起身乖乖邁開腿往前走。


  馬三炮子走路一瘸一拐,因為屁股上被捅,他隻能捂著後麵慢點,好擔心用力過猛,後麵的傷口會裂開。


  三個人就這樣走呀走,晃呀晃,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爬起,天快要黑下來的時候,他倆再也忍不住那種饑餓,撲通一聲跌倒在地。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身體極度匱乏。


  馬三炮子不顧傷痛,再次求救:“劫匪大哥,休息會兒,真的不能走了,再走……三條腿就斷了。”


  馬三炮子真的難以忍受,十幾公裏的路程三個人足足走了兩個小時,山坡翻過了四座,他和牛素琴再也沒有體力支撐下去了。


  “少廢話!走!不走就死!”刀疤臉根本不給他倆機會,再次晃了晃手裏的刀子。


  “哥,累啊……沒力氣走了。”馬三炮子氣得不行,心說:狗曰的,你累死老子吧!最好別落老子手裏,不然讓你哭爹喊娘,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沒力氣好說,老子再給你一刀!”


  “別別別,有了有了,有力氣了!我走我走,走還不行?”這孫子嚇得趕緊蹦躂起來。


  馬三炮子起來以後直接跑了到牛素琴哪兒,將姨攙扶起來,還問:“姨啊,這啥時候是個頭啊,再這麽走下去,咱倆都得累死在這兒。”


  “那咋辦?”牛素琴的聲音非常虛弱。


  女人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了,身體極度匱乏,饑寒交迫,餓的前胸貼後背,兩個肥碩的貓咪好像也跟著縮水了。


  她的腦子裏暈乎乎的,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好像有星星在閃爍,一閃一閃亮晶晶……。


  “要不……咱倆跑吧,搶過他手裏的刀子,捅他兩下,然後撒丫子狂奔。”馬三炮子提議道。


  “不行啊樹寶,咱倆打不過他,也搶不來刀子啊……。”女人特別擔心。


  “沒事,我有辦法,隻要按我說的做,咱倆一定有機會的!”馬三炮子信誓旦旦,舉得自己的計劃可行、


  “那你有啥計劃?說說?”牛素琴問。


  “咱倆先把他騙過來,看能不能要點吃的,要是能,吃飽了幹他,不能,你主動去勾、搭他,隻要一分神,我立馬將他按趴下。”馬三炮子說。


  “啥?你讓我去勾、搭她?不行不行,臉上那麽長一道疤,還不嚇死我?”牛素琴吃一驚。


  “哎呀姨,為了咱倆能活命,你奉獻一下唄?又不是真讓你去勾、搭,隻是個幌子,將他騙住,放鬆警惕,這樣咱才有機會啊!”馬三炮子仍舊在勸。


  其實馬三炮子是非常聰明的,可惜他的聰明沒有用在正處上。


  “真的?你保證他不打我?”牛素琴還是很害怕,好擔心計劃不成挨刀疤臉的揍。


  “放心,你外甥天生神力,按倒他還不小菜一碟?”


  “那你剛才為啥不按爬他?”牛素琴問。


  “那是因為我餓了,身上沒有力氣,使不出勁兒?”馬三炮子回答。


  “那為啥現在有力氣了?”牛素琴又問。


  “這是因為我感到不掙紮不行了,逼出了我身上的潛力。”


  “這麽……厲害?”


  “沒錯,就是這麽厲害,你佩服不佩服我?”咧嘴一笑,馬三炮子又嘚瑟上了。


  “佩服,簡直佩服的要死,那咱倆……上?”牛素琴問。


  “上!”馬三炮子點點頭。


  話音剛落,那邊再次傳來刀疤臉的喝聲:“你倆在幹啥?趕緊起來,聽到沒!”


  “劫匪大哥,不行啊,我頭暈,腦殼裏好疼,你幫我瞧瞧唄?”牛素琴果然聽信了外甥的話,開始勾搭刀疤臉。


  她的手往下一扯,領口就露出半截渾圓,跟雪一樣白,也跟天鵝的羽毛一樣白。


  這一扯不要緊,馬三炮子跟刀疤臉的眼睛同時直了,好比兩把肉鉤子,死死勾著牛素琴的身體。哈喇子也跟黃河發大水似得,頃刻間淹沒了土地。


  馬三炮子眼睛裏精光直冒,心說:奶奶的!想不到她這麽有料,好大啊……。


  這小子完全忘了自己在幹啥。


  “腦殼疼?你是不是想耍花樣?”刀疤臉竟然沒上當,眼睛仍舊很警惕。


  “不是啊劫匪大哥,人家真的疼嘛,不信你瞧瞧,瞧瞧嘛,胸口都喘不上氣了。”牛素琴嘴巴裏一邊說,一邊喘粗氣,好像個病入膏肓的老人。裝得還挺像那麽回事。


  刀疤臉果然瞧了瞧,發現女人麵色紅潤,呼吸急促,胸口上下翻滾,跟拖拉機似得。


  他立刻明白了,說:“應該是高原反應,下山以後休息會就沒事了。”


  “啊?下山以後?”


  “愣著幹啥!還不趕緊起來跟我下山!”刀疤臉不傻,盡管不知道女人是不是裝的,仍舊保持著自己的目的。


  那就是帶他倆下山,賣到黃村。


  “劫匪大哥,你可憐可憐我姨吧,她真的走不動了,要不……你背她?”馬三炮子提議道,眼睛眨巴三下。


  “背你麻痹!老子給你一刀!”刀疤臉根本不鳥馬三炮子,轉而給他一刀。


  沒捅住,馬三炮子早就預料到了,身體往右邊石頭哪兒一閃,躲了過去。


  他一邊攥緊一塊石頭,一邊衝刀疤臉下跪求饒,臉色驚恐:“劫匪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不該出餿主意,我背她,我背她行不行?”


  “愣著幹嘛,還不快背上她!”


  “喔喔!”馬三炮子趕緊過去,將牛素琴攙扶起來,一邊攙扶一邊說:“劫匪大哥,你幫下忙唄?幫我把她抬到背上行不行?不然我抽不起來。”


  刀疤臉冷哼一聲過去,幫他攙扶牛素琴。


  就在這時候,忽然大事不好,馬三炮子翻臉了,眼睛一瞪,嘴巴裏大喝:“去你麻痹!給老子去死!”


  手裏的石頭應聲而落,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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