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解釋
“啥?你要跟我離婚?”哢嚓!林峰的腦子被雷電劈中,外焦裏嫩,晃了晃差點摔倒。
“對!離婚!”女人淚眼婆娑,撇著嘴巴。
“莎莎,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跟蔣冉之間是清白的,真的啥事兒也沒有,全是她在汙蔑我!我發誓!如果我有一句謊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不了就做一輩子乞丐,活著討不著飯,要不著錢,死了暴屍荒野,受蟲鳥啄食之慘!”男人的三根手指舉過頭頂,發誓保證,樣子無比嚴肅。、
“餓死你活該!因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不知足,家裏有個做飯,外麵有個好看的,遠方有個思念的。
我負責做飯,蔣冉負責好看,遠方你是不是還有個思念的?!”莎莎氣衝鬥牛,步步緊逼,將男人逼到了牆角也全然不知。
林峰不敢動,被女人嚇住了,蹲在牆角,樣子驚恐。
他感到無奈,不知道女人為啥不信他,他跟蔣冉之間真的啥也沒發生啊……?
“媳婦,你相信我好不好?”林峰苦苦求饒。
“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我跟她是清白的。”
“既然是清白的,那她為啥會知道你穿著一條……小黑褲、衩?”
“臥槽!她還瞧見我裏麵穿著啥了?”林峰驚訝了,覺得蔣冉的眼神還挺好使,竟然啥都瞧見了。
“廢話!她親口告訴我的!”女人仍舊氣得不行,繼續逼問:“剛才你去她家……是不是跟她睡了?”
“沒有!媳婦,我冤枉啊,比竇娥姐姐還怨,去她家是因為她生病了,老婆子讓我把她送門診去。除此之外,什麽事兒也沒有發生。”林峰趕緊解釋。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兒哪兒來的?”莎莎還是虎著臉問。
“香水味兒?可能我抱她的時候,不小心沾上去的吧?”男人訝異了,心說:媳婦你行啊,一點香水味兒都聞著了?鼻子這麽好使,咋不去……抓狗大隊?
“你為啥抱她?”
“因為她昏迷不醒了,我不抱她沒法去門診!”
“抱她的時候你是不是還趁機占她的便宜,親她的嘴嘴,摸、她的貓咪,解她的衣了?”女人的眼睛瞪得好大,抬手擦去眼淚,竟然不哭了。
“沒有!是她動手的,我可沒動手。”完蛋!不小心說出來了。
果然,說完話,林峰感到了後悔,娘隔壁的剛才就不該多嘴!為啥給說出來了?
立刻,他抬手抽自己三個嘴巴子,覺得不夠,又罵三句腦殘。
莎莎氣得眼睛瞬間瞪成了牛蛋,啪!抬手就是一巴掌,沒打中,因為林峰攥住了她的手。
“媳婦,咱在外麵呢,這麽多人看著,你多少給我留點麵子,我要臉。咱回去再說行不行,到時候你想咋著收拾就咋著收拾,我絕不反抗!”林峰抬頭求饒,他竟然還要臉。
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三個的周圍圍滿了人,全都是嘻嘻哈哈看稀罕的。有的衝莎莎吹口哨,有的蠱惑林峰反抗,抽女人三耳刮子。
“行!回家我再收拾你!走,跟我回去!”女人也擔心男人沒麵子,隻好妥協,扯上男人的手回了家。
打心眼裏說,剛才她說得全是氣話,因為她愛,所以她氣,她憤怒,她會動手。
男人在她的心裏占著絕對的分量,他是她肢體,她是他的精神支柱。
總之,莎莎才舍不得跟林峰離婚嘞。
可男人她又管不住,不留神就跑蔣冉哪兒去了,這該咋辦?
路上,莎莎的腦子裏翻騰開了,該咋著處理蔣冉跟林峰的事兒呢?咋著讓他倆老死不相往來呢?必須讓他跟蔣冉斷絕一切的關係才行。不然她在家做飯也做得不安生。
回到家以後,女人好比老鷹扔小雞那樣,將男人扔在了沙發上。雙手掐腰,須發倒豎,眼睛溜圓,開始逼問了:“說,今天你去蔣冉哪兒幹啥了,一字不落地給我說。”
“行行行,我說我說,但是說之前……能不能讓我先喝口水?”他要求還挺多,想喝水,瞧向女人的眼神裏帶著渴望。
“不行!要嘛說完,要嘛……渴死!”莎莎這邊沒發話,李紫萱那邊已經氣呼呼說了出來。
她的眼睛同樣瞪成了牛蛋,跟莎莎一樣,雙手掐腰,須發倒豎,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踹死林峰。
本姑娘哪兒比蔣冉差,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臉蛋有臉蛋,為啥你勾、搭她……不勾、搭我?
女孩子感到了嫉妒,好想立刻踹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以後看他還怎麽去勾、搭女人。
“我跟我媳婦說話,有你毛事兒?起開,擋住我視線了!”林峰沒好氣道,抬手扒拉開她。。
“不起,不起,就不起!要嘛解釋,要嘛被我跟莎莎活活打死!”李紫萱還挺倔,就是不起,非要擋住男人不可。
“懶得理你。”林峰還真就懶得搭理他。
兩個人正說著,莎莎也幫他倒好水,然後遞給他,說:“說吧,我聽著呢。”
水喝一口,林峰才說:“今天上午我跟紫萱去找李董談判回來路上接到了老李的電話,說讓我去西海一趟,有事兒找我。可到哪兒以後才知道是蔣冉有我孩子的事兒被老李發現了,他就問我孩子撫養權的事情,當時我也沒怎麽搭理他,轉身就帶著紫萱走了。
回到家不到兩個小時,老婆子忽然跑來敲門,這個你們幾個當時應該知道,讓你們開門誰也不去。”林峰翻個白眼,語氣特別抱怨。
“繼續說。”
“老婆子告訴我蔣冉病了,我還沒發話,她就拽著我跑,當時還碰了好幾下鐵門,腦袋上被撞出三個包。
到哪兒以後我發現蔣冉真的病了,昏迷不醒,還光、著身體,怎麽叫也叫不醒,我沒辦法,隻好給她穿上衣帶到門診。”
“等等!沒穿衣服?啥意思?”話剛剛說一半,莎莎忽然叫停,眼睛溜圓,又生氣了。
“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她就沒、穿衣服,我讓老婆子幫她穿,可老婆子卻跑下樓去喊出租車。所以……我隻好幫她穿了衣,但請你相信,我絕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也沒有占、她便宜,摸、她貓咪!”林峰趕緊保證,好怕女人誤會。
“蔣冉長那麽美,身材那麽好,凶那麽大,你能按耐住不占、便宜的衝動?”莎莎根本不信。
“我真沒有占……早知道你逼問我,我就該占點!不占白不占,不占王八蛋,虧我還當了回王八蛋嘞。”他還開始抱怨了,覺得虧了。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瞧瞧莎莎什麽反應。因為他喜歡女人生氣的樣子,好像個小母老虎,虎著倆眼兒。樣子可愛極了。
“你敢!”果然,莎莎真的生氣了,抬腿踹他一腳,怒氣衝衝說:“繼續說!”
“穿好衣服我就送她去門診,回來以後讓她喝了藥,可萬萬沒想到蔣冉竟然是個白眼狼,非但不感謝,還威脅我說今天要是不跟她睡,就告訴你我拿槍捅她。你說氣人不氣人?”林峰氣得不行,拳頭猛地砸在了沙發上。
“那你跟她睡了沒?”
“沒有!本來是有衝動的,一想到你跟咱閨女,立刻斷掉了那種想法,趕緊掙開她的手逃竄出來了。”
“那她為啥會知道你褲子裏麵穿著一條小黑褲、衩?”莎莎又問,樣子好奇。
“那我哪兒知道,可能是無意中瞧見了吧。”林峰還真的不知道蔣冉是啥時候瞧見他裏麵的。
“這麽說,是她勾、搭你,不是你勾、搭她?”
“當然不是!你老公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咱是無、恥了點,最起碼有底線。”林峰咧嘴一笑,順便誇自己一句。
“然後呢?”
“啥然後?”
“沒有了?”女人問。
“沒有了。”男人回答。
“真的?”
“真的?”
“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晚上你試試,勁頭肯定大,一發也沒用在別的女人身上。”林峰拍胸脯保證。
“試試就試試!怕你啊!”莎莎還不服,梗著腦袋反駁。
“那行,也別晚上了,就現在吧,讓你瞧瞧我是不是銀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男人扯上莎莎的手直奔三樓的臥室。
他的懷裏抱著莎莎,抬腿一勾,臥室的門就被勾上了,房門也砰!一聲關閉了。
兩口子親啊親,纏啊纏,衣服早不知道哪兒去了,隻有絲絲拉拉的脆響聲。
緊接著,女人就像一隻發了瘋的母豹子,嗷!一聲,將然男人按倒了……。
一個小時以後,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男人抬手撩了女人額頭上的雲鬢,摸著她的臉說:“這下信了吧?你老公可沒把對你使得、勁用在蔣冉身上。”
“信了……。”莎莎羞紅了臉。。
因為男人跟蔣冉搞亂愛,晚上肯定沒這麽打勁,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那你還生氣不生氣?”林峰又問
“不氣了……。”莎莎說。
“吃不吃醋?”
“不吃了……。”女人緊貼著男人,
“對不起老公,我不該懷疑你,是我不好。”女人低下頭,感到一陣愧疚,覺得不該懷疑男人。
“懷疑?為啥懷疑?”
“因為怕你跟蔣冉死灰複燃,舊情複合,到時候你就不要我了。”莎莎特別擔心。
是啊,她的男人多麽完美,多麽有能力,像他一樣的男人天下都死絕了,小姑娘可不屁顛顛往他身上蹭?
“那我跟她徹底斷絕關係行不行?明天就帶你去找她商量孩子撫養權的問題,讓孩子跟著咱好不好。”林峰仍舊在遷就莎莎。
因為女人是他的唯一,他的根,他的精神支柱。根沒了,他的精神支柱也就崩塌了。
蔣冉的汙蔑給他帶來了危機,女人是成心想毀了他的家,拚命往他身上蹭。
男人心裏已經對蔣冉產生了厭惡,不是孩子牽絆著他的心,他瞧也不會瞧一眼。
“好,那咱倆明天去找她。”莎莎點點頭,衝男人臉上親一口。
“時間還早,咱倆再來唄?”林峰嘿嘿一聲又笑了,還想再來,真不怕……腎、虧。
“恩,來……。”
很快,樓上叮裏咣當再次響了起來,好比拆房子,四方掉土。也想逮耗子,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未婚少女的春心是經不住摧殘的,女孩子在樓下紅了臉,手裏枕頭被扔出三米遠。
“一對狗男女!天天折騰,天天折騰,咋沒折騰死你們?沒有耕不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老天爺咋就沒讓你累死?”女孩子虎著眼,一個勁地衝樓上罵。
不是沒有手榴彈,她就炸死樓上那對狗男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