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興師問罪
穿衣服是個麻煩事兒,因為女人身上總比男人多穿那麽一兩件。
首先是內衣,咋著穿?
想半天,林峰直接直接給她套上保暖,將她塞進羽絨服裏麵。保暖褲是隨便提上去的。
衣服穿半截,蔣冉迷迷糊糊醒了,瞧見男人那張熟悉的臉,抬手摸了摸。
有溫度,是真的。
她的手臂好像蛇,纏上了林峰的脖子,兩腿兒好像繩子,纏上了男人的腰,兩個潔白跟男人緊貼,被擠成兩個白白的肉夾饃。
嘴巴猛地張開,逮住男人的嘴巴就親,吧唧吧唧!連親好幾下。
起初,男人根本沒注意,以為蔣冉不舒服,在活動手臂。
可當女人的嘴巴貼在他的嘴巴上時,立刻明白了,喔!原來是蔣冉醒了,她還親了我。
男人差點氣死,立馬摁住女人的腦袋:“你幹啥?別動!不許抱我,也不許親我,我在給你穿衣服,準備送你去門診!”
蔣冉沒說話,腦子裏昏昏沉沉的,隻想抱住男人不撒。
不知道過多久,也不知道穿多久,男人終於將衣服給她穿好,然後背上她迅速跑下樓。
蔣冉的老娘在樓下等他倆,瞧見林峰出來,她還問:“你倆咋才出來?”
“穿衣服慢唄!”
“慢?不慢吧,你小子是不是瞧見我閨女光著身子起了歪腦筋,趁我不在跟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老婆子開始給他扣帽子。
“我懶得理你,車呢?”林峰還懶得理她,因為這老東西不是啥好東西。
“在哪兒。”老婆子指指不遠處的出租車。
瞧見出租車,林峰趕緊抱著蔣冉上去,直奔門診。
到門診以後,醫生給試了體溫表,掛了水,最後開了藥。
回去的時候,蔣冉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趴在男人悲傷來回晃蕩,隨時能掉下去似得。
回到家,男人趕緊呼喊老婆子給蔣冉熬點薑湯,順便掉點水,讓女人喝藥。
可呼喊半天,老婆子沒回應。
於是,男人就去廚房找,老婆子沒在,廁所,老婆子還是沒在,臥室,老婆子仍舊沒在。隻有兒子在臥室裏睡覺。
林峰氣得不行,閨女病了,兒子沒人管,這死老婆走死哪兒去了?不會是又出去打麻將了吧?
無奈下,林峰隻好自己去廚房給女人熬薑湯,順便掉點水,讓女人喝藥。
薑湯熬製好,男人還幫蔣冉端到眼前,攙扶起她的身體靠在床綁上,說:“喝點薑湯吧,醫生說你發燒了,不能受涼,薑湯是暖身子的,來,喝點,順便把藥也喝下去。”
“我不喝,除非你喂我……阿嚏!”掛完水,女人的臉色果然好多了,可仍舊在低燒。
“我還喂你,用不用親親你?”林峰沒好氣道。
“親我也行,我沒意見。”蔣冉顯出一股少女的嬌羞。
“你想得美,自己沒長手啊?自己喝,不喝也行,反正難受的人是你又不是我,隨便。”林峰還不鳥她了。
“喂不喂你看著辦,反正我生病了,以後喂孩子乃,孩子也跟著生病全是你的錯。”蔣冉就是在威脅,威脅男人喂藥。
“你!”林峰感到了無奈,瞅一眼兒子,隻好屈服。
蔣冉他可以不關心,但兒子的安慰必須操勞,怎麽說也是他的種兒。
他還真的喂女人喝湯了,將碗送到女人嘴邊:“張嘴。”
“湯勺呢?沒湯勺?”
“沒有,剛才沒找到……哎呀,你事兒真多,就這樣喝不行?”
“不行,我要你用湯勺喂我,不然……就口對口喂。”蔣冉開始撒嬌,晃著男人胳膊。
男人手裏的湯差點晃撒。
“美不死你嘞,我才不口對口喂你,你喝不喝,不喝我硬灌了。”男人眼睛一瞪,真的準備硬灌,首先捏住蔣冉的鼻子,把碗往嘴邊一鬆,接著往裏一倒,半碗湯就這樣灌進去了。
蔣冉中間吸了口氣,差點嗆死她。
喝完藥,女人氣得不行,立刻飛出一腳踹在男人身上,氣呼呼說:“你想嗆死我啊?”
“嗆死你活該。”
女人沒說話,因為嘴巴裏很苦,眉頭一皺:“好苦,還好辣,一點也不好喝。”
“良藥苦口,小時候每次感冒,我媽都是這樣為給我熬薑湯的,比感冒藥好用了多了。”
“可真的好辣啊,難以下咽。”蔣冉擺出委屈的樣子,眼睛滴溜溜轉,可憐巴巴。
“行了,藥我給你放床頭了,一天三次,一次兩顆,自己喝就行,沒事我先回去了。”林峰拿起羽絨服準備走。
“你等等,你就這麽走呀?”蔣冉趕緊挽留。
“不然嘞?”
“你不許走,因為飯我還沒吃呢,我餓了,我媽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你給我做飯去,我想吃你做的意大利麵。”蔣冉的要求還挺多,就是變著法的要求男人。
“剛才我在廚房看見有餃子,你隨便墊墊吧。”
“我不讓吃餃子,我就想吃你做的意大利麵……哎呀!人家想吃嘛,看在我是病人的份兒上,你幫人家做一回嘛~”女人仍舊在撒嬌,扯著男人的手不讓走。
她還晃悠男人的胳膊,身體晃過來晃過去。
天生的善良讓男人無所適從,抽開她的手,隻好答應下來。
男人去廚房給女人做了意大利麵,端過來以後還喂女人,吃完以後,女人才心滿意足地拍拍肚皮,感歎一聲:“好吃,好久沒吃過你做的麵了。”
“那當然,我下麵必須好吃!”林峰還嘚瑟。
“恩……下麵……真的好吃。”蔣冉臉蛋紅撲撲的,顯然誤會了男人的意思。
“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該走了,以後注意點身體,別著涼了。”
眼瞅著女人沒了事兒,男人再一次準備走人。、
“你再等等!”
“還有事兒?”
“對!有事兒!”蔣冉點點頭,臉色嚴肅,氣呼呼似得。
“啥事兒啊?”男人問。
“剛才你給我穿衣服的時候,是不是瞧見了我羞於見人的一切?是不是親了我的嘴嘴,摸了我的貓咪,還玩弄了我的身體?
林峰!你混蛋!想不到你竟然是種人,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你還看我羞於見人的一切,說吧,怎麽辦?怎麽賠償我?”蔣冉的眼睛瞪得好大,她在興師問罪。
林峰傻了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吃飽了罵廚子,念完經打和尚,生完病罵買藥的,說得就是蔣冉這種人。
男人感到了尷尬:“還賠償?沒那麽嚴重吧?再說我也是為你好,你生病急著往門診送,誰知道你裏麵沒穿衣服?給你穿衣服的時候你還親了我呢,我看你,你親我,就當咱倆一筆勾銷了。”
“不可能!憑啥一筆勾銷,是你占我便宜好不好?我跟你啥關係,跟你還有關係嗎?你憑啥看我摸我呀?憑啥?憑啥!”說著,蔣冉還急了,眼睛瞪得跟牛蛋似得。
女人開始跟男人撇清關係,就是要讓男人為難。
“這有啥的?不就瞧見你……那啥了嗎?咱倆都不知道睡多少回了,看一看又不掉肉。”
“想得美!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就讓王麗莎知道這事兒,告訴她你弓雖女幹我,親我嘴嘴,吃我貓咪,還拿槍捅我,占有了我的一切!”
“臥槽!我送你上門診,你就這樣對我?你……好無恥!”林峰差點氣死,早知道是這麽個結果,打死他也不送蔣冉上門診。
娘隔壁的老子還攤上了事兒了!
“對!我就這麽無恥,你今天才發現?說吧,怎麽辦?”女人梗著脖子虎視眈眈,眼睛跟監控器似得盯著林峰。她還抱過孩子掀開衣服給孩子喂乃。
“那你想咋著?”男人咬牙切齒問。
“我乃水有點漲,你幫我吸出來。”蔣冉撩開另一邊衣服,露出辦個渾圓。
她還將半個渾圓挺了挺,好像是在顯擺。
那意思,我的大,還是王麗莎的大?
果然,生完小孩後,女人的身體得到第二次發育,真的比以前更大了,好比兩眼巨大的冬瓜。
林峰的心裏猛然跳動兩下,他傻了眼:“啥?!你讓我吃你的……乃?”
“對!就是吃我的……乃!你吃不吃?”
“不吃!”男人竟然一口回絕,腦袋撇向一旁。
盡管他是非常想看蔣冉的,但還是在竭力忍耐。
“不行不行,我吃了,孩子吃啥?不能讓孩子餓著。”
“沒事,你放心,我乃水足,孩子吃不完的。”蔣冉還在蠱惑。
眼瞅著男人毫無動靜,她還生氣了,臉色一板,怒氣衝衝說:“林峰,你吃不吃?你要不吃,我就跟王麗莎說你拿槍捅我,衝我目前跟王麗莎的關係,你覺得她信不信?”
林峰的心裏再次跳動,因為目前莎莎跟蔣冉的關係是水火不容,隻要蔣冉告訴莎莎,莎莎一定會相信的。到時候用不著他解釋,女人也會誤會一切。
“換一個行不行?”男人慫了,開始跟蔣冉商量。
“換一個?怎麽,你想吃孩子吃的這個?也行,我沒意見。”蔣冉一臉笑眯眯的。
林峰差點崩潰,竭力忍耐著怒火:“蔣冉,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咱倆……不能!”
“有啥不能的?哦!我想起來了,咱倆已經離婚了對吧?”
“是。”
“那行,既然你不同意,那你走唄。”女人仍舊是一臉笑眯眯的。
“真的?”男人感到一陣驚喜。
“真的。”
“你不攔我?”
“不攔你。”
“謝謝,蔣冉,謝謝你,我感謝你祖宗十八代。”林峰感激地不行,撒丫子就跑。
剛跑到門口,背後忽然傳來蔣冉的聲音:“喂?王麗莎,你老公在我這兒。順便跟你說個事兒,剛才他拿槍捅我了,用得還是夜裏對付你招式。”
林峰差點嚇死,返回去趕緊搶奪手機,仔細一瞅,電話沒打,還是主屏幕。
他籲口氣,強忍著怒火:“你!你不是讓我走嗎?”
“腿長在你身上,去哪兒我還能攔著你?”蔣冉似笑非笑道。
“可你為啥要告訴莎莎?”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蔣冉提出了無理的要求。
眼瞅著男人還是不動,蔣冉決定主動發動攻擊,放下孩子,她立刻扯上了男人,將男人扯上了床。
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林峰的腦袋就往懷裏抱。
林峰的腦袋跟女人的渾圓來了個親密接觸,將他的腦袋擠在深深的溝壑裏,他都喘不上氣了。
女人還親他,抱他,撕扯他的衣服。
蔣冉瘋狂起來,就那麽把男人撲到在床上,手順著腰帶鑽進裏麵,掌握了男人羞於見人的東西
林峰的心也在震撼,知道邁出這一步就是對莎莎的背叛,心裏糾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