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平淡的夜
“臥槽!”奶娘傻了眼,臉上留下五個印子,黃瀾瀾的,仿佛一朵向日葵猛然綻放,特別有味道。
首先嗅到的是一股惡臭,臭中帶酸,酸中帶臭,好聞極了。
“你大爺,麻煩把你手趕緊從我臉上拿開好嗎?”奶娘差點氣得發飆,氣得倆眼兒瞬間瞪成了驢蛋。
“拿開就拿開。”林峰咕嘟一句還不願意,一臉不情願。
手拿開的那瞬間,他還在奶娘臉上揉三揉。
“臥槽,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拿我的臉當衛生紙擦手啊?”奶娘更氣了,站在哪兒要回擺,搖頭晃腦。
“瞎說,就你那張狗臉也配我給當衛生紙?別說擦手,擦屁股我都不用。”林峰嫌棄地說,臉上惡心極了。
他還就是故意的。
正好手上有屎沒有紙,全拿奶娘的臉當衛生紙了。
“你狗曰,真他娘的惡心,是不是在故意惡心老子?別以為兄弟不會翻臉,惹急了我照樣錘翻你的腦袋……哎呀臥槽,好臭!”奶娘哥哥瞪起了一對狗眼,怒呼呼瞪著好兄弟。
真的氣壞了,從小到大哪兒受過這種委屈?這不是明擺著在羞辱他?
雖然長得不帥,但老子吃得胖,胃口好啊!
“長得不俊還不能說你兩句了?忘恩負義,老子這是在幫你美容好不好。”
“放屁,你用小孩子屎給我美容?”
“那當然,你看我閨女拉得屎,是不是黃的?”
“是,不但黃,而且黃瀾瀾。”奶娘說。
“既然這樣,那就沒錯了,我是在用黃金幫你美容。”
“你放屁!以為我瞎呀,屎跟黃金都分不清?”奶娘根本不信,破口大罵。
“嘶誒,你這腦子咋那麽不開竅來?沒聽過一句古話嘛,金錢如糞土。金子等於糞,錢等於土,糞又等於屎,那豈不是屎等於金子?兄弟這是在拿金子給你美容啊,不領情就算了,還不知足,我自己都沒舍得用好不好。”林峰一臉賤笑,不以為然,嘴巴裏還振振有詞,沒道理也被他說出一番道理。
總之,他就是在忽悠好兄弟。
哪兒知道奶娘根本不上當,咣當!抬手就是一拳,準頭相當棒,正好砸在林峰的腦袋瓜上。
立刻,男人的頭頂上馬上變得黃瀾瀾,奶娘也等於是在給他做美發。
“奶娘你大爺,你敢往我腦袋上摳屎?”林峰瞪著倆眼兒,簡直不敢相信。
“扣屎咋了?不是沒盆子,老子還想往你腦袋上扣屎盆子嘞。不僅要扣,還要在你腦袋上拉屎,我還問你借紙,把你腦袋當馬桶,嘴巴當籃子,鼻子當衝水器!”奶娘開始嘚瑟了,嘴叉子差點裂耳朵根後頭去。
“兔崽子,瞧我怎麽收拾你!討打!”林峰衝奶娘怒罵一聲,拔腿就跑,衝好兄弟肥碩的身體撞過去了。
奶娘胖,但身體卻非常靈活,林峰過來的一刹那,這胖小子往左邊一閃,躲過去了。
還抓住林峰的胳膊往背後一扭,抬腿踹他腿彎,男人就被製服了。
“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兒,還跟我過招?老子一隻手能打你二十個!”奶娘嘚瑟極了,臉上一笑,倆眼兒就眯成一條縫。
好像個馳聘疆場的肥將軍,武能提槍上馬定乾坤。
“你放屁,老子是讓著你,不想你輸的太難看。”林峰還嘴硬,骨子架子差點被奶娘肥碩的體格壓得散架。
“那你有本事起來唄,起來揍我呀,揍我個狗吃屎,打我個桃花滿天開,似是故人來唄。”奶娘仍舊嘚瑟。
“我還沒見過你這麽賤的人,求著人揍你。不過……既然你都說了,不揍你一頓豈不是很不給你麵子?”說著,林峰開始掙紮。
眼瞅著好兄弟要掙紮開,奶娘趕緊用力按他,沒摁住,林峰起來了,兩個人再次打鬧在一起。
奶娘先把林峰按倒的,因為這小子人高馬大,體格健壯。
但是很快,林峰揪上了他的招風耳朵,用力一拉,膝蓋蒙泰,盯在了奶娘肥大的屁股上。
奶娘吃不住,一頭栽倒,林峰猛然翻身而起,壓在了他的身上。
“我這小胳膊小腿兒有兩下子吧?”林峰嘚瑟地笑了,。
奶娘試著掙紮,可試了兩下沒成功,現在的林峰跟過去完全不一樣了,變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竟然將他按得動彈不得。
這邊正鬧著,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莎莎來了。
女人來得第一眼就瞧見了地上的兩兄弟,第二眼瞧見了桌子上的閨女,第三眼瞧見了照顧閨女的紫萱。
她首先嚇一跳,問:“你倆在幹啥呢?”
“打架唄。”奶娘還有臉說,臉皮簡直厚到家了。
莎莎沒搭理他,直接跑到桌子前瞧閨女一眼,瞅見閨女滿褲子都是屎,趕緊從寶寶拿出尿布給她換上。
換好以後,他才問:“林峰?不是讓你在家裏帶著照顧孩子嗎?你怎麽跑出來了?”
“在家無聊,我這不尋思著帶咱閨女出來樂樂,見見她幾個叔叔跟……。”林峰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停止了。
因為他瞧見莎莎臉上巴掌印了,嚇得男人趕緊從奶娘身上爬起,飛奔到女人身邊,摸了摸她的臉,問:“老婆,你臉上的巴掌印哪兒來的?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去弄死他!”
莎莎沒說話,抱上孩子走了。
林峰趕緊去追,紫萱跟奶娘也趕緊去送,走出公司,他倆還衝著女人離去的背影呼喚:“莎莎姐,你慢點啊。小心點孩子。”
回到家,莎莎掀開衣服開始給閨女喂乃,林峰就在她身邊急得亂跳,一個勁地問:“到底怎麽回事啊?誰欺負得你?你跟我說說唄。”
“你別問了,問這個幹嘛啊?”莎莎不耐煩了。
“我能不問嗎?媳婦挨揍了,身為老公能不管?那我豈不是窩囊廢?”林峰不以為然。
“窩囊廢就窩囊廢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就過去了,啊?聽到沒?”莎莎完全不在意。
不是不在意,是不能在意,再在意能咋著,還能捅死蔣冉?
與其挨一巴掌,她現在也不想再跟蔣冉見麵了。
告訴林峰以後,說不定男人還會去找她報仇。
“啥叫忍忍就過去了?受委屈的事兒也能忍?”林峰皺著眉頭嚎叫。
“哎呀,真的沒事兒。”莎莎苦笑一聲,開始求饒:“你吃不吃,孩子吃不完,我有點漲。”
“不吃,沒心情吃,你不跟我說是誰打得你,我就不吃。”林峰還置氣呢。
“不吃散夥。”莎莎白他一眼。
眼瞅著女人臉上巴掌印子,林峰的心裏好像被刀子拉過一樣,蹲下身坐在她身旁,用手輕輕幫他揉著,又跑冰箱裏拿出兩塊雪糕,放女人臉上幫她冷敷。
一邊敷一邊說:“這他娘的誰打得啊,下手這麽重,你沒削死他?”
“削了,被我打斷兩條腿。”女人扯個謊言騙過去。、
“這還差不對,奶奶的,別讓我碰見他,不然非敲斷他三條腿不可!”男人怒氣衝衝說。
莎莎沒在意,心緒不寧,腦子裏全是當時蔣冉說的話。
這個女人已經變了,再也不是那個可以相互依偎的好朋友了。
思緒很久,莎莎忽然哀嚎一聲:“哎呀——!痛痛痛痛——!”
趕緊拉下衣服,扒拉掉閨女的腦袋。
林峰嚇一跳,趕緊問:“咋了,咋了?”
“你閨女咬我唄,不好好吃飯還咬我。”莎莎氣呼呼說,狠狠瞪孩子一眼。
目前孩子啥也不懂,瞪她也沒用。
喂乃完畢,他倆才開始吃飯,吃過飯,兩個人出去走一圈,回來後一起躺床上了。
男人抱著女人的身體,將她緊緊裹住,抱枕頭那樣,抱得死死地。
他倆商量:“咱倆啥時候去拍婚紗照?”
“有時間就去唄,反正最近沒事,養殖場那邊有小苗跟牛姐管著,我不用操心,裝修隊那邊也有紫萱管著,不過目前挺忙的,好像在給一家別墅區裝修,應該能拿幾百萬。我倒是挺佩服這丫頭,從哪兒找來這麽個大工程。”林峰歎口氣,覺得女孩在他這兒幫忙簡直是瞎了眼,貶低了自身價值。
“紫萱是華裔集團的繼承人,隨便找個工程還不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女人不以為然。
“嘶誒!你這麽一說,這丫頭不會是從老李哪兒弄得工程吧?”林峰忽然驚訝一下。
“這誰知道啊?不過說到老李,咱結婚是不是也應該邀請……一下?”莎莎在林峰懷裏扭過頭,瞧男人一眼。
“他沒時間,不用請。”
“你怎麽知道他沒時間?”
“手底下那麽大個公司,管都管不過來,哪兒有時間來參加咱的婚禮?”林峰不以為然。
當然,他是不想讓老李過來的,
爹老子一過來,還不驚呆大半個西源?到時候肯定會在電視跟報紙上獨當一麵,占領大半個封麵。
“該聯係也要聯係,不管怎麽說,老李也是你爸爸,哪兒有兒子結婚爸爸不來的道理?他要不來,我這兒媳婦的麵子往哪兒擱?怎麽著,還不認我啊?”莎莎嬌哼一聲,張開嘴巴,哼哧,在男人臉上咬一口。
“那行吧,明天我就去安排請帖的事兒,後天咱倆就去拍婚紗照,全部整理好以後,雙方家長見個麵,定個日子,到時候咱再結婚成不成?”
“這還差不多。”莎莎滿意地笑了,吧唧!又親男人一口。
“親一下就完了?”
“那你還想咋著?”女人撅起了小嘴巴,眼鏡滴溜溜轉,委屈地瞧著他。
“少說也得三下吧?”
“吧唧!吧唧!吧唧!”莎莎又親他三下。
“我說得不是這個,是那個……。”說著,林峰就開始動手,扯去女人的衣服,露出兩個渾圓,吧唧!一口啃上去了。啃玉米那樣,翻著圈地啃。
“哎呀——!孩子還在呢,你幹嘛?起來,起來,快起來啊。”
“夏夏還小,她懂個屁,他爹要是不努力,長大以後哪兒有弟弟妹妹陪她耍啊?”林峰根本不聽,腦袋一個勁地往女人懷裏鑽。
這個夜,注定不會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