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在劫難逃(4)
“你為啥要親我?”牛素琴問,語氣十分嚴厲。
可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嘴巴微微撅起,眼睛也滴溜溜轉。
其實她是很想跟張大猛耍一回的,雖然這小子長得不咋樣,酒糟鼻,蒼蠅眼,兩隻羅圈賽馬腿,臉也醜,密密麻麻全是坑,跟他娘的打過仗一樣。
但是沒法,誰讓張大猛有個牛素琴稀罕的玩意兒。
“我……我這次殺了人,肯定會坐牢的,這一坐,就不知道多年過去了,家裏的童養媳也早就人老珠黃,所以我想趁現在把初吻奉獻出去,以免未來留下遺憾。”張大猛紅著臉哼哼遲遲說。。
“所以,你就想親我?”牛素琴眯著眼問。
“是,我覺得素琴姐特別漂亮,比我那個童養媳好看一百倍。”
“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是從小就被賣到馬家坡的,我爹見也是她可憐才收留她的。長得可醜了,比我還醜,麻花臉,大扁眼,雞胸背,羅鍋腿,簡直與我是絕配。
本來想跟她好好過日子,看來是沒希望了。”張大猛歎口氣,樣子別失落。
但他的眼睛卻是瞧瞧盯上了牛素琴。
在屠宰場的幹活兒時候,他就知道牛素琴是個寡婦。
既然是寡婦,沒男人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牛素琴剛才的行為也充分讓張大猛充分堅定的自己的想法。
於是,張大猛準備勾、搭她,來個美男計。
憑自己顏如宋玉貌比潘安,人賤人愛花賤花開,棺材見了打開蓋,弟弟見了翹起來的英俊相貌,還勾、搭不上一個寡婦?
他還自戀上了。
“這麽說,你的意思是……讓我代替她,讓你親一口?”牛素琴眨巴三下眼睛。
“是,沒錯,我想她了。”
“那怎麽能行?我現在可是你幹姐姐,你是我幹弟弟,哪兒有弟弟親姐姐的,傳出去我的臉還往哪兒擱啊?”牛素琴還矜持上了,臉蛋上彌漫著氣憤。
不是張大猛被綁著,她早衝上去扒光他的衣服了。
“幹……可以分好多聲調,有一聲,也有四聲。”張大猛解釋一句。
“哦——!我明白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認我當幹姐姐是吧?”女人忽然恍然大悟,男人說得幹,應該是四聲。
“不是不是,其實我是很想認的。但都怪你長得美,讓我無法自拔。”張大猛吹得漫天亂墜,嘴巴跟放屁一樣,話不經過大腦就說出來了。
他是在拍馬屁,也是在跟女人搞好關係。
因為他知道,牛素琴是因為可憐他才認他做了幹弟弟,實際上,女人跟張大猛沒有一點感情可言。
“這麽說,還怪我咯?”竟然牛素琴知道自己不俊,但張大猛的馬屁讓她十分受用,臉上笑開了花。
“沒錯!就是怪你,長得那麽好看,這不是故意勾、搭小帥男嘞?我一個小處、男,哪兒受得了你的魅力,一下子被你給吸引住了。”
“臭小子倒是挺會說話的,行!姐滿足你一下,讓你親一下。”說著,牛素琴屁顛顛竄到張大猛的身邊,把腦袋探過去了。
瞅著這張滿臉粉狀的臉,張大猛實在下不去嘴。
下不去嘴也得下啊,能不能逃跑全靠牛素琴了啊。
於是張大猛歎口氣,閉上眼,管她誰醜不醜,就當親狗臉上了。
吧唧!張大猛在她臉上結結實實點了一下,蜻蜓點水那樣。
親完趕緊縮回腦袋,大口大口喘粗氣,還說:“哎呀媽呀,原來親嘴是這麽個樣子,好刺激……!”
牛素琴嗬嗬一笑:“你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啥意思?”張大猛沒反應過來。
他的話剛說話,女人老鷹一樣的大嘴巴就衝著他的嘴上啃過來了,吧唧!咬了一口。
也趕上牛素琴的嘴巴稍微大了點,一口下去,差點撕裂他嘴上的一塊肉。
親上去,牛素琴就由不得人了,親完還想親,抬手抱住張大猛的腦袋,死死將她箍住了,親呀親,抱呀抱。
好像磁石裏的南北極,黏上以後再也分不開了。
張大猛倒黴了,沒反應過來,就被女人的大嘴巴給親得懵逼了,瞪著溜溜圓的倆眼兒,一個勁地掙紮。
掙紮半天,牛素琴是一點機會也不給他,愣是沒掙紮開。
年隔壁的死女人,咋跟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得!你貓頭鷹啊,這麽著急?
張大猛被親得喘不過氣,差點一口氣憋死。
親完,女人吸口氣,不給張大猛喘息的機會,又親上了,吧唧!
娘隔壁的,罷了罷了,等老子跑出去再說吧,出去以後再收拾你!
於是張大猛也不在乎了,舌頭麻利地溜進了女人的嘴巴裏,熱烈激、吻起來。
不知道親多久,張大猛忽然覺得牛素琴也不是很醜,臉蛋好白,脖子也白,忽然好奇她下麵是不是也這麽白?
牛素琴同樣覺得張大猛也不是那麽醜了,一張驢臉越看越順眼。
臉長怎麽了?臉長有福氣啊。
有麻子坑怎麽了?麻子那是福相,一出門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有安全感啊!
反正她瞧張大猛哪兒都是順眼,哪兒都是好的。
她沒有嫌棄男人長得醜,反正大家都醜,那就一塊醜吧,親呀親,抱呀抱。暗夜裏,肉食場裏顯出兩個黑色的人影在哪兒隨風搖曳。
終於,牛素琴親累了,往回退了腦袋,兩個人嘴巴分離的那一刻,吧唧!還發出一聲好聽的拔塞瓶聲。
“哎呀!你的手怎麽摸到我胸上了?”牛素琴驚訝一聲,瞅著胸上的大手,燥熱的身體變得更加渴望難耐。
“哎呀,你的手怎麽也到我褲子裏麵了?”張大猛同樣驚訝一聲,瞅著褲子裏麵的手,他剛才竟然沒有發覺!
原來兩個人剛才親的太入神,手放那兒了都不知道。
牛素琴癡癡地笑了,嘴巴貼到張大猛的耳邊,吐氣如蘭,說:“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想不想嚐嚐女人的味道,裏麵的滋味……奧妙無窮啊!”
看樣子,牛素琴還真把張大猛當成了一個小處、男。、
“想!特別想!可是我全身被麻繩綁著,怎麽辦?要不……解開?”張大猛趕緊點頭,眼睛裏閃出渴望。
“那你必須先答應我,不許跑!必須乖乖的。”牛素琴說。
“好!我不跑,我一定乖乖的。”張大猛點點頭。
於是,牛素琴邁出了後悔的一步。
女人將張大猛身上的繩子解開了,張大猛也順利從麻繩中逃脫出來了。
逃脫的瞬間,牛素琴貼上來,抱住他強壯的身軀,說:“那咱倆……開始唄?”
“開始你麻痹!”女人失算了,想不到張大猛會翻臉,啪!抬手甩她一巴掌,身體東倒西歪,咣當!撞旁邊的極機器上去了。
打完一巴掌,男人還是沒放過牛素琴,又踹他一腳,準備相當棒,瞄準女人的腦袋,咣當!踹上去了。
牛素琴沒來得及反應,就那麽華麗麗地暈死了過去。
張大猛抬手擦擦臉上的口水,首先跑門口,他沒敢出去,扒著腦袋往外瞧了瞧。
發現沒人,才跑回去悲傷牛素琴的身體往外跑。
跑呀跑,逃呀逃,張大猛不知道跑多遠,累得滿頭大汗,嘴巴裏直喘氣……。
猛地瞧見不遠處有輛廢品三輪車,張大猛趕緊跑過去,將女人放車上,騎上就跑。
一路上,張大猛好像瘋了似得,不要命地逃竄。
第二天一早,他已經距離市中心一百多裏,到達一處不知名的村莊。
也不能說是村莊,因為周圍沒有幾戶人家,四周全是山,全是參天大樹跟綠葉。
鋪天蓋地席卷了他的眼球。
張大猛沒有被宜人的景色吸引,而是趕緊上山找了個掩藏的地方。
目前他哪兒也不能去,市邊被警察封鎖了,牛素琴也被他帶走了,林峰很快就會發現的,必須逃出西源才行。
“該咋著離開呢?”張大猛坐地上研究開了。
“唔……。”早上差不多八九點的時候,牛素琴醒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隱秘的山洞,山洞裏很黑,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四周卻很亮,照亮了她的臉。
四周的石頭都是黑色的,不遠處有個洞口。不大,隻能鑽進來一個人。
“啊——!”牛素琴害怕極了,竭力呼喊起來。嚇得好像一隻鵪鶉。
“叫吧,你叫破天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這兒是荒山野嶺,人煙稀少,誰也不會聽到的。”張大猛點著一根煙漫不經心說道。
“狗曰的張大猛!本姑娘好心放開你,你竟然打昏我?你是不是人?送我回去,快點!”猛地聽見有人說話,牛素琴瞧清楚了,是張大猛。
女人的腦子裏這才想起肉食場的所有事情,不由得為自己一時的衝動感到了後悔。
於是,她掙紮起身子,立刻撲向了張大猛。
十根手指宛如刀子,在男人的臉上四處抓撓。
張大猛根本沒注意,光顧著想辦法,哪兒注意過牛素琴?
他的臉上就那麽被女人抓出十幾條血道道,火辣辣地疼。
反應過來,張大猛氣急了,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甩在牛素琴的臉上。
“你打我?”女人等著倆眼兒,完全不敢相信。
“打你咋了?老子不僅要打你,老子還要睡了你!”說著,張大猛摁住了牛素琴,將她摁在山洞的牆壁上。
“你敢!王八蛋,你給我鬆開,鬆開啊!”牛素琴在竭力掙紮,嘴巴裏一個勁地狂呼,呐喊。
“鬆開?你在肉食場不是巴不得我睡了你嗎?啊?怎麽,現在怎麽還反抗了?”張大猛冷笑著,臉上的表情早已變得猙獰起來。
“狗曰的,本姑娘死也不會從你的!”
“喲,現在知道貞烈,在肉食場咋跟當夫似得?”張大猛繼續冷笑。
手往前一伸,他的手就抓住了牛素琴的貓咪,還使勁地捏一下。
女人下意思反抗,可還沒反抗,男人的巴掌已經到來,啪!甩在了她的臉上。
“給老子放聰明點,不然老子打死你!”
牛素琴被這麽一打,立馬老實多了,身子一個勁地哆嗦,眼淚撲簌簌流下。
真的好後悔,可現在後悔也晚了。
撕拉!一聲,牛素琴的衣服應聲而碎,露出兩個粉色的半圓,半圓之上是粉嫩的半個白球,特別香,特別圓,特別滑。
張大猛的血盆大口猛地張開,嗷!一口啃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