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牛素琴
養殖場的第一個客戶是八點三十多到達養殖場的。
這時候，林峰已經在大門口恭候多時了，遠遠地就瞅見一輛家畜運輸車向他急速駛來。
車子達到眼前，首先跳下來一個肥胖的女人，有三十二三歲。
這女人長得有點胖，身材像汽油桶，腦袋像豬頭，兩片厚實的嘴唇也宛如兩根擀麵杖，跟拱土機似得。
但是人家五官精致，笑容可掬，一張臉好比刷過的油漆那樣，特別的白。
胸前還掛著兩個西瓜那麽大的肉球，一走一顫，一走一顫，蹦蹦跳跳好像兩個可愛的短尾巴豬。
俗話說，一白遮三醜，一胸遮五醜，一富庶所有。
仔細瞅瞅，倒也不是那麽醜。
女人的身後是三名人高馬大肥膘體壯的年輕人，看樣子是勞動力，幫女人抬豬的。
瞅到他們三個人，林峰上前趕緊與女人握了手：“你好你好，你是昨天跟我聯係的客戶吧？我是林峰，野山養殖場的負責人之一。”
“你好，我是昨天那個跟你聯係的客戶。宏業屠宰場的老板娘牛素琴。你可以叫我牛姐，也可以叫我胖牛。”牛素琴跟男人握了手，滿臉微笑，十分禮貌。
第一次見麵，女人就給林峰留下了極大的好印象，不做作，不嫌棄自身的缺點。
“那行！那我就叫您牛姐了。”林峰嗬嗬一笑：“牛姐，一路上不好走吧？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難受？”
林峰閉口不談交易，這是也搞好買賣的一種手段，先搞關係再交談，往往比直接開口會順利很多。
他就是在拉攏女人，一次交易不叫能耐，留下顧客才是本事。
為了養殖場今後的發展，他必須盡全部的努力，留下每一個顧客。
“哎呀，是挺不好走的，坑坑窪窪，崎嶇難走，一路走來屁股差點墩八瓣。”女人抬手撩了雲鬢，跟他說起了話。
他倆說起話，兩個人高馬大肥膘體壯的三個年輕人就成了一個屁，被他倆晾一邊不管了。
“牛姐受委屈了，這樣，咱倆進屋，先喝點水。等休息完畢，我帶你參觀一下養殖場，有相中的豬直接帶走，行不行？”林峰一邊往養殖場裏走，一邊跟女人交談。
“那行，謝謝林老板了。”女人笑道。
“別叫林老板了，顯得生分，牛姐要是給麵子，叫一聲老弟，或者林大帥哥也行。”笑容滿麵，又嘚瑟上了。
“哪行，老弟，你這兒……有廁所沒？”大事不好，忽然，一股尿意直奔關口而來，女人臉色一變，渾身一頓，夾緊了倆腿兒。
“廁所？當然有了。喏，瞧見沒，在哪兒。”林峰指給她看。
果然，養殖場大門的南邊真的有個廁所，猛地瞅到廁所，牛素琴啥也不顧了，拔腿就跑。
進去廁所，女人裙帶一解，往下一蹲，裏麵立刻傳來稀裏嘩啦的落水聲。
好像小河流水的潺潺聲。
“牛姐？你帶著手紙了沒？沒帶的話喊我，我幫你送。”男人在外麵呼喚，機會來了，他準備大獻殷勤，賣力討好。
“送紙？不用不用，牛姐帶著呢，不用你送。”牛素琴嚇一跳，心說：這小子該不會是色、狼吧？
“牛姐，你千萬別跟我客氣，有需要就說，別不好意思開口。沒紙我幫你送進去。”肩膀靠著牆根，就那麽站在廁所外麵等喊。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你可千萬別進來。”牛素琴更害怕了，覺得是碰到流、氓老板了。
這小子為啥非要給我送紙啊？難道是瞅我長得美，動壞心眼了？
萬一他衝進來瞧見了我的屁股，了解了我的數量，會不會獸性大發，將我摁廁所裏……就地正法？
她的想象力還挺豐富。
總之，女人覺得這小子沒按好心，準是瞅她長得太美，衝進廁所想占她便宜。
嚇得牛素琴找紙擦屁屁，溜出廁所絕了男人的想法。
廁所裏麵傳來牛素琴噝噝啦啦的撩衣服聲，衣服撩開，女人才發現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真的沒帶擦屁股紙。
牛素琴傻了眼，我的天！這可咋辦？急得她抓耳撓腮。
“牛姐，你好了沒？咋還不出來啊？是不是掉裏邊了？”外麵再一次傳來男人的呼喊聲，好擔心牛姐掉坑裏去了。
坑裏那麽臭，萬一被熏死可咋辦？
“喔喔！馬上馬上。真是的，噓噓完還不人嗯嗯了？”牛素琴敷衍道。
“那你快點啊。”
“催什麽催，拉個屎也不讓人消停？”
“那你快點唄，蹲那麽長時間，腿麻不麻啊？”
林峰真的很著急，也真的是在替牛姐著想。
恨不得現在蹲廁所裏麵人的是他，親自為牛姐拉屎撒尿。
生怕招待不周，丟了生意。
“哎呀，快完事了，你再等等。”牛素琴蹲在裏麵著急上了。
沒紙，可咋辦？難道不擦屁屁出去？要不……讓外麵那小子送？
腦子裏冒出這個想法的第一個時間，就被她否決了。外麵那小子隻等著進來送紙呢，巴不得能進來瞧瞧。
讓他進來，那本姑娘的一切的不就全被他瞧見了？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女人就這樣在裏麵糾結上了，為難得不行。
又過半天，林峰再次催道：“我說牛姐，你拉金子呢，咋還不出來？我都忍不住想進去替你蹲一會。”
“不用不用，完事了，馬上完事。”牛素琴臉一白，嚇得啥也不顧了。
娘隔壁的拚了！
猛地瞅見地上有半截磚，她抬手一揮，半截磚就被她拿到手了。接著往後一遞，衝屁屁上蹭了蹭。
剛蹭上去，女人就嗷地一嗓子，太他娘的疼了。
蹭完她還瞧了瞧，黃瀾瀾的有點惡心。
顧不上多想，趕緊倒騰過來，翻來覆去蹭三四次，終於將半截磚扔到坑裏去了。
女人是想提褲子站起來的，可又怕後麵沒擦幹淨，髒了內褲，於是又抄起一旁的土坷垃，繼續往屁屁上蹭。
也趕上土坷垃質量不好，擦半截……碎了。
女人嚇壞了，趕緊瞧了瞧手上，還好，沒弄一手屎。
“娘隔壁的嚇死本姑娘了。”牛素琴驚魂不定。
擦拭完畢，牛素琴終於提上了褲子，兩腿哆哆嗦嗦都麻了。微微一動，就痛不欲生，好像倆腿兒沒了知覺。
本姑娘發誓，下次撒尿拉屎一定首先瞧瞧有沒有帶紙！
“我靠，牛姐你可總算是出來了，還以為你真掉裏麵去了。”瞅見牛素琴出來，男人終於籲口氣。
不是裏麵有女人的回應聲，他都打電話叫消防隊過來了。
“快！快來，扶住我，腿麻了。”牛素琴彎腰撐起了腿，痛苦至極，站都站不住了。
好像打翻五味雜陳似得，臉上是啥味兒都有。
“喔喔，好！”林峰過去攙扶住她，一邊往屋子裏攙扶，一邊說：“我說牛姐，你平時都這樣拉屎啊？一拉一個鍾頭？”
“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牛素琴解釋一句，兩隻腿麻得路也不敢走了。好像刀子拉過似得。
一邊走一邊嚎叫：“哎呦呦……我的腿啊……。”
“再特殊也不能待廁所裏一個鍾頭不出來吧，你是生孩子還是拉屎啊？”男人問。
“不準說髒話，應該說我是噓噓，還是……嗯嗯？”想不到牛素琴還挺文藝。
“喔喔，那你是不是便秘啊？拉……嗯嗯，嗯的這麽慢？”男人十分好奇，一個勁地問。
就是想知道牛素琴在裏麵是什麽感受。
可惜牛素琴根本沒搭理他，光顧著嗷嗷叫了。
攙扶進了屋子，牛素琴一屁股歪在了地上。一隻手在腿上來回揉，另隻手撐著地，保持平衡。
“牛姐，你喝水不？”男人趕緊端過一杯水。
“不喝不喝，牛姐不渴。”牛素琴趕緊說，手也一個勁地揉著腿。
“那你餓不，吃點飯唄？我會做飯，做得飯可好吃了，五星級大酒店的廚子都沒我手藝好。”說著，林峰就準備奔向廚房。
“別別別，我也不餓，不想吃東西。”牛素琴又說。
“那你一路過來肯定很累吧？要不……我給你揉揉肩膀捶捶腿？”
“也不用。”
“那你平時是怎麽保養的，皮膚真好，傳授老弟兩下子唄？”林峰也不知道說啥，淨挑女人喜歡的話說。
反正男人就是一個勁地討好她。
但是林峰的熱情讓牛素琴感到了不妙，總覺得這小子沒按好心，對她有所企圖。
可是……他圖個啥啊？本姑娘就是個殺豬賣肉的，也沒啥可圖的啊！
忽然！牛素琴明白了，弄不好……是這小子相中她了，想跟她交朋友。
親她的嘴嘴摸她胸呀，吃她的貓咪啃她的腿呀，說不定還想跟她翻滾打顫，滾過來滾過去，折騰死她。
我的天，本姑娘還有這麽大的魅力，這小子的魂兒都飛了？
牛素琴吃驚了，詫異了，震撼了。
“其實沒咋著保養，可能是天生麗質吧。”牛素琴不知道說啥好，眼神躲閃，不敢跟男人火辣的眼神對撞。
說實在，林峰長得不醜，還挺俊，帥氣小夥子一枚，正值當年。仔細一瞅，牛素琴還真覺得這小子有點可愛。
“原來是天生麗質，怪不得，我說嘛，瞅見牛姐的第一眼就覺得很熟悉，好像咱倆上輩子是親人一樣……嘶誒！牛姐，你說咱倆上輩子……會不會真的是一家人啊？”
討好女人可是林峰的拿手好戲。瞅見牛素琴開始慌亂，他就知道這條魚開始上鉤了，弄不好還是終身的合作夥伴。
哢嚓！牛素芳的腦袋上炸響一道驚雷，她都懵逼了。
明白了，這個養殖場的小老板肯定是相中我了，不然……為啥跟我說這種話？
牛素琴的心裏再一次感到了慌亂，覺得這個地方不能待，得趕緊跑，不然……自己這白嫩嫩的身體還不被對方撕扯揉爛？
盡管牛素琴是這樣想的，可實際上卻沒有動彈。
如果這小子真的相中了她，未必不能酣暢淋漓的體驗一下，回味回味做女人的快樂。
守寡十一來年，牛素琴從未真正地嚐過做女人的快樂，隻能怪她的前三任丈夫走得太早。